也是有變化的,有的地方看起來相似也沒什麼奇怪。
白晨來到上次畫八卦符的桃樹底下,再次準備了硃砂和毫筆,趁著此時的心境,白晨凝神畫起符來了。
有的時候,當白晨靜不下心時,就會用這種方式來鍛鍊自己。
一般的符咒師可不敢這麼做,畢竟靜不下心來的時候畫符是很危險的事情,可白晨偏要反其道而行。她連“聽息”都是在十分吵雜的環境下鍛鍊,畫符也帶著一點強迫性。
這並不是說白晨驕傲得不管一切規則,而是在一次次的挑戰自己的極限。當然、白晨做事情都是心裡有數的,她也絕不會真的讓自己身處在危險之中。
正是她的這種努力才會讓她的畫符技術遠遠高於常人。雖說她依靠了黑曜空間的元氣輔助、自己也在符籙上有絕高的天賦,但也沒有因此而偷懶,相反是比別人更加努力的練習符咒之術。
因為,她還有未知的危險的敵人,她要時刻保持警惕、時刻努力著才能保護家人的安全。
*
白晨從黑曜空間中出來的時候,正好是晚飯時間。
劉春蘭做了白晨喜歡的炒土豆絲和涼拌黃瓜,再加上一鍋火候剛好的粥,晚餐的絕佳搭配。
不過,在一家人還沒吃上兩口的時候,廠裡就打電話來了。
白瑞東一放下電話,就拿衣服準備出門。
白晨心中一凝,問道:“出什麼事了,爸?”
白瑞東沒時間解釋,只是說了一句:“有人鬧事,你們先吃!”
這種情況下,誰還能安心吃飯呢?白晨當下就和劉春蘭出門了,白崇光不便出去,就留在了家裡。
等到白晨和劉春蘭趕到廠裡的時候,正巧看到一個年輕人拿著磚頭就向白瑞東的頭上擊去,劉春蘭看到當場就尖叫一聲,腳底發軟。白晨也心神俱裂,連內勁都來不及發出,只能勾起一絲元氣纏繞到那人的手臂上。
正好白瑞東脖子上閃電般劃過一絲只有白晨才能看得到的金銀之色。
白晨急忙之下勾出的元氣和那陣金銀之色救了白瑞東一命,他的身體正好偏了一下,而那年輕人就好像突然沒有抓住磚塊,磚塊竟然往年輕人的身後掉了出去,好巧不巧砸在了他身後的一個人身上。
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叫,白瑞東趁機與那人推開了幾步遠。
白晨讓劉春蘭呆在安全的地方,自己則跑過去站在白瑞東的身邊。
白瑞東看著白晨來了現場,鬆了一口氣,但他不願意躲在白晨的身後,並沒有離開去劉春蘭那裡。
這兩天因為產品下架,廠裡面都沒有做工,此時,剛好是晚上八點,廠裡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只有路燈提供了幾縷光芒。
來了大約十幾個人,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一想到剛才看到的情景,白晨的心裡就驀然升起了一種無言的狠厲,意圖傷害她的家人的人,她怎麼可能輕易原諒?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白晨的語氣猶如臘月山頂的積雪,表面上有溫暖的陽光照射,卻不知雪融化的時候是最冷的。
“非法闖入私人領地,還意圖打傷他們,以你們的行為,信不信哦可以讓你們呆在牢裡出不來?”白晨的話在眾人的耳中是有些誇大的,實際上,就算要治他們的罪,也不過是損害財產,企圖傷人,而且這人還沒有傷到呢!
因而在聽了白晨的話後,眾人不僅不害怕,反而嗤笑起來。
“小妹妹!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點?就憑這點就想讓哥兒幾個將牢底坐穿?說大話也要說一個能讓人信服一點的。”剛剛拿著磚塊準備打白瑞東的那個年輕人眼底的諷刺是最濃厚的。
“實話告訴你,我們都是警察局的常客!時不時的就會進去喝兩口茶。”說到這裡,他看了看白瑞東和遠處站著的劉春蘭,嘴裡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呵,一家三口都到齊了啊!那正好,不用一個一個去找。”
白晨眉頭一揚,讓劉春蘭走到她的身後來,離開那麼遠,就算是她也不能照顧到周全的。
這些人見劉春蘭跑到白晨身邊也不阻攔,就好像是省了他們的事情一般,等著劉春蘭跑過來。
白瑞東緊緊的抓著劉春蘭的手,神情也緊張的看著身邊的女兒。
只見白晨的面上一點驚慌的神色也沒有,反而帶著淡淡的安然,從容卓然的氣度就算是這樣的場面也不會讓她改變!
“是誰讓你們來的?”白晨不慌不忙的輕輕問道,如同她的面前並不是兇惡的流氓,而是正要去踏青的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