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不顯山露水,竟讓人絲毫生不起比她高一節的姿態來,反而隱隱有被壓制住的感覺!
這樣的認知讓眾人頻頻皺眉,眼前的父女如果不是那相似的眉眼,還真的看不出是父女!
這個少女不容忽視!
夏如峰心思一凜,眯眼瞧著一臉隨和笑意的白晨,心裡道難怪晶晶鬥不過這個女人,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思慮如閃電般劃過,夏如峰說道:“白小姐不去和他們跳舞,反而來我們這群無趣人中,可比我女兒要沉穩多了。晶晶她就是閒不住的人,喜歡和同齡人玩,最不喜歡扎堆在我這裡了。”
夏如峰面上客客氣氣的,題外之音卻在說白晨不應該來這裡,這個地方不是她的身份能來的。
白晨莞爾一笑,嘴角綻放如風般淡然弧度,“夏董怎麼如此說?我倒是覺得這裡比那邊舞池要有趣得多了,至少可以聽聽前輩們教誨,多漲一點見識,也能讓白晨少走一些彎路,難不成白晨真的打擾到眾位前輩了?”
幾句話下來,白晨面上不變,一點沒有面對眾人的侷促,語氣輕柔,卻絲毫不顯得弱勢,如一支水面清荷,縱是身單力薄,面對層層壓進的翻滾綠浪,依然傲然挺立,綻放出屬於自己的格調與美麗。
看著這樣的白晨,白瑞東忍不住心裡發堵、感慨莫名,他想起了昨天早上自己不讓白晨早戀時白晨說過的話——
這個社會都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富人的朋友是富人、窮人的朋友依然只是窮人!只有跟優秀的人走在一起,自己才會變得更加優秀。
白晨在用自己的行動向他表示她的觀點和處事原則,她絕對不會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白晨的心裡都有數。2
眾人亦再次驚歎於白晨的淡定從容,只有夏如峰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
徐太太見白晨是白瑞東的女兒,婦道人家也沒那麼多顧忌,隨即便對白晨微微一笑,說道:“白小姐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