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結束,飛車黨們騎著車就離開了小巷,不一會兒,小巷裡就只剩下了白晨和於穆成。
白晨走在前面,於穆成神色微變的看著白晨的背影,嘴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說:“你是玄門山宗的人!”
白晨腳步一頓,面上閃過一絲驚訝,她立刻就明白了一定是她剛剛畫符的時候被於穆成看到了。
只是,他為什麼——?
於穆成走到白晨的身邊,面上神色不變,“我剛剛看到了而已,我也是山宗的。”
白晨心裡揣度著於穆成的話,臉上卻閃過驚喜的表情,“真的嗎?”
於穆成愣了愣,點頭說是。
白晨笑了笑,開心的說她終於見到了山宗的人,還問於穆成知不知道現在的山宗宗主是誰。
於穆成眼睛微微眯著,斂去了眼底的溫和笑容,說:“你不知道嗎?”
白晨說從山宗宗主消失以後這麼多年了,誰知道原來的宗主將位子傳給了誰!
於穆成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晨,判定白晨所說的話的真假,心裡卻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我也不知道,你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從小就在山裡長大的。”
白晨心裡微凜,笑著說:“原來你是隱士!”
於穆成笑著預設了。
*
當白晨和於穆成回到雲霆酒店的時候,趙婉晴和容凌已經等了兩人一個小時。
看到於穆成,容凌的面色陰沉了下來,雖然是為了求證某件事,但他就是從心裡討厭這個男人!
雖然男人一直笑得溫和,看起來純良又無害,但容凌總能從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似有似無的陰冷,他在心底裡覺得男人不是好人。
趙婉晴對於穆成的態度還是很好的,一切都還是她和容凌的猜測,在沒有確切的結論之前,她還是把於穆成當做她的恩人。
不過,趙婉晴和容凌都沒有想到,他們想好的說辭,想要問明白於穆成到底是什麼身份,這些問題統統沒有用上。
因為他們對兩人講了路上發生的事情,以及說明為什麼會持遲到的原因。
“你是玄門山宗的人?”容凌明顯不太相信,可據他之前的推論,恰好就是那第二點!
於穆成溫和的笑了笑,看起來十分的陽光無害,“應該是山宗宗主失蹤以後隱居起來的隱士。”
容凌輕抿了嘴唇,說:“那不知道你是師從哪一方隱士?”
就算是隱士也有跡可尋的,山宗門人從來都不以多為貴,而是講究精益求精,整個宗派的人都十分少。
但個個都本事高強!
山宗沒有聚會一說,都是自己在修行,當自己收了弟子的時候便會將名字報上去,做一個統計便作數。
不過,這樣的模式並不是說山宗懶散,相反,到了山宗的危急存亡之際,山宗門人便是出乎意料的強大!
所以,他們總是神出鬼沒的!
加上山術的神鬼莫測、與鬼神通靈的他們更是被描繪得能通天徹地,甚至被妖魔化。
於穆成嘴角的那一絲弧度絲毫不減,神態自然隨和,說道:“是邊城蕭慕然!”
白晨神色微怔,邊城蕭慕然她是聽說過的,白崇光先前將山宗的傳承都告訴了她,作為現任山宗繼承人不知道山宗有那些人的話就說不過去了。
而這邊城蕭慕然在山宗也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傑出的人物!
當年的山宗,能與宗主白崇光抗衡的人也就是邊城的蕭慕然。
白晨沒想到與於穆成竟然是蕭慕然的傳人,不過,這四十年來,白崇光都一直沒有出現過,山宗增加了那些人,或者消失了那些人都不清楚了。
容凌自然也是聽說過邊城蕭慕然的,至此,容凌算是勉強接受了於穆成的身份。
於穆成的眼中神色熠熠生輝,看起來十分的引人注目,他笑著說道:“最剛開始知道你是山宗的人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白宗主的嫡系傳人呢!”
白晨如彎月的秀眉微微一揚,“誰叫我們一個姓呢?這不奇怪!”
趙婉晴和容凌並沒有說出白晨的身份,因為白晨對於穆成隱瞞就是不希望他人知道,他們便不會多一句嘴。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要不我們今天到哪裡去好好的玩一玩?”趙婉晴對於穆成放下了心,心情十分高興,便興奮額提議道。
容凌看了一眼於穆成,口氣有點乾硬,“你決定吧!”
於穆成則是輕輕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