紡的百褶長裙,看起來十分飄逸,而且領口處的一大串串珠,顯得大氣而又精美,更為她的氣質加分了不少。
一路往車廂相交的廁所走去,還是吸引了許多人注視的目光,甚至有年輕的少年朝著她吹口哨。趙婉晴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顯得爽利而落落大方。
正在這時,火車接近了一個站點,播音員的聲音在喇叭裡響起來,有的人開始收拾行李準備下車,車速也開始慢慢緩了下來。
座位上的人站起來讓過道更加擁擠,安靜了很久的車廂開始嘈雜起來。
“趙婉晴那丫頭還不回來,等下人一多,她就只能在廁所裡等。”容凌皺著眉往趙婉晴離開的方向看去,一點也看不出之前是他和趙婉晴吵來吵去、不可開交。
白晨心裡一突,不知為什麼有點心慌。
“啊!”一聲尖叫從廁所的方向傳來,出口處的人群也躁動起來,紛紛往中間車廂後退。
容凌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大力把堵在他前面的人推開。
白晨也瞬間站了起來,將趙婉晴的包往秦羅懷裡一扔,頭也不回的說道:“秦羅,你先在這裡看著。”
身上內勁提升,白晨很容易就來到了尖叫聲發生的地方。
卻見容凌懷抱一臉驚慌的趙婉晴往後退,一個手上拿著帶血的刀的人在火車停靠的那一瞬間扔掉刀就想往車外跳去。
白晨眼神一凜,指尖凝出一絲內勁,悄無聲息的打在那人的身上,他的身體一頓,就摔倒在地。
同時,旁邊竄出一個人影抬腳就將持刀兇手踢開,眾人驚駭的看到那人飛起了一米高,簡直就像一顆皮球。
白晨也不落後,在兇手落地的那一瞬間,足尖輕點,封住了兇手身上的幾處大穴。
至此,兇手除了臉上猙獰扭曲的表情,身上各個部位都一動不動。
身上血脈不暢通,全身受到血液的衝擊,那種滋味不是一般的痛。
然而,白晨的注意力一點都沒在他的身上,而是目光閃爍的看著站在面前一身清冷的男子。
兇手就是被名為邵楓的清冷男人像踢皮球一樣踢到在地。
沒多久,乘警就來到了案發現場,因為兇手已經不具有攻擊力,他們先組織疏散下車的旅客,並且將兇手帶到了保安室,同時請求白晨幾人協助調查。
白晨早就注意到了廁所旁邊的那輛小推車,在乘警將被小推車遮擋的已經昏迷的大媽拉出來的時候,她的心裡驚訝了一下。
他們幾人中只有趙婉晴是事件的目擊證人,乘警的要求並不過分。
騷亂的人群被有序的安撫下來後,再一批的乘客才開始上車。
白晨簡單對秦羅說了一下就和邵楓幾人一起去了保安室。
趙婉晴的心情平復下來時才發現一直是容凌將她護得好好的,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羞赧,便說起了事情的發展經過。
她去上廁所的時候,大媽和持刀的男人在爭論什麼,但是鑑於之前大媽給趙婉晴的不好印象,她也沒有多注意。等她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大媽已經不見了,而她也看到了兇手手中帶血的刀,她一個沒忍住才驚聲尖叫,然後慌亂的往車廂跑,沒一會兒容凌就來了。
乘警聽的皺了皺眉,趙婉晴的說辭不能將她當做真正的目擊證人,她沒有看到犯罪嫌疑人持刀行兇。
不過,至少嫌疑人是當場被抓獲,這還得多虧了邵楓和白晨的出手。白晨做的隱秘,乘警一致認為是邵楓將人抓住的。
然而,看到一身僵硬的犯罪嫌疑人,乘警糾結了,他們總不能說邵楓的那一腳踢得太狠,以至於人都給踢傻了吧!
幾人做好了證詞後,乘警念著他們的年齡還小,就讓他們回去。推車的大媽剛好醒了過來,其實她的傷口不深,只是流了太多血才會讓人覺得很嚴重的樣子。
大媽一醒過來就讓人不要傷害兇手,眾人這才知道那個持刀行兇的男子是她的兒子,因為問大媽要賭資,一言不合之下就衝動了。
白晨幾人聽得一臉黑線,對此事不再言及。
走之前,白晨解開那個男人的禁錮,血液兇猛的流竄讓他的臉瞬間變的血紅,不過身上卻是舒服多了。
白晨沒想到坐一次火車都能讓她碰上“驚喜”,驚的是那對母子,喜的是邵楓和白龍的突然到來。
難怪走之前打他們的電話總是連線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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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龍是因為火車到站在視窗處買菸,所以才沒有和邵楓一起遇到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