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現在的實力還不夠,不能與他們硬碰硬。而且,我不想你參與到這場恩怨中來,就算是有人來做那也是我!”白崇光並不同意白晨的想法。
他始終覺得白晨的能力還很弱,即便過去了五年他也只允許白晨畫初級符,從來都不教授白晨高階符的畫法。他擔心白晨不知輕重,萬一碰了高階符不知會發生什麼意外。
白崇光哪裡知道白晨一點都不需要他教,黑曜空間裡都能找到所有符籙的畫法,甚至是已經失傳的符籙!
現在白晨初級符的十二級上品成功率已經達到百分之二了,比五年前足足高了四倍,這個事實白晨從來都沒有告訴過白崇光。而且白晨還發現在黑曜空間中畫符的成功率又要高一點,高階符她都已經畫出了好幾張,只是最成功的也不過是四級中品!
“好了,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吧!反正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這裡。對了,你的功夫練得怎麼樣了?別以為念高中了就可以鬆懈下來。”一如以往,白崇光到最後總是借其他事情轉移話題。
白晨心知勸不了白崇光,也沒有再堅持,聽到白崇光問她修行進度,便綻放了一個淺淺的笑容:“爺爺要不要驗收成果?”
說著就欺身上來,兩人在書房內過起招來了。
別看白崇光腿腳不便,可那幾十年的紮實功夫不是說著玩的,白晨鍛鍊了幾年的身體也不能輕易討到便宜。
白崇光單腳支地,宛若老樹盤根,死死的站在地上一動不動,上肢舞動帶起的風聲如潮浪過境,兩人的動作快、狠、準,彷彿都不認識對方一樣,只為了將對方壓制下去。
勢均力敵的兩人打得十分痛快,而沒有白晨陪他練招的白崇光更是覺得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