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茹,你這根本就是故意刁難,你們耗費了三天時間都沒有找到答案,卻讓一個小女孩做這種根本就辦不到的事情!”李天佑怒不可遏,這些人竟然當著他的面耍這種心機,簡直是可惡!別以為是總部的人他就動不了!
張茹笑了一下說:“李老,你別急啊!我相信你找這位小姐來就是認可了她的真材實料!既然出價八百萬就要使出八百萬的價值,不是嗎?她總得有拿得起八百萬的本事,才能讓我們都信服!否則,比白蓮法師都高的酬勞,恕我們不能接受!”
李天佑被張茹堵得說不出話,白晨將價碼出到八百萬的確是觸碰到了這些人的逆鱗,而張茹也說得沒錯,在玄門道教中有一條隱形的規則——實力與報酬是成正比的!能力低下的人不能拿高的報酬。
張茹並不知道她的這番話正和白晨的意,白晨還在苦惱怎樣才能卜引起別人懷疑的說出答案,聽到張茹這麼說,白晨自然點頭表示同意。
張茹冷笑一聲,說:“我們五人是中國道教協會的成員,三天前,李老說發現了一具死狀詭異的屍體,法醫鑑定不出死因,連李老試圖招魂也做不到,總部才派了我們幾人過來”
“說重點!”白晨可不願聽這些與她無關的廢話。
女人被人打斷十分羞惱,想到等會這丫頭慘兮兮的模樣,只能恨恨的瞪了白晨一眼,按下了心底的憤怒。
“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女人涼涼的睇了白晨一眼,說:“這人死的蹊蹺,胸腔裡的內臟全然不見,看上去又不像是野獸撕裂。雖然現場有人作法的痕跡,但我們可以肯定死者不是死於鬥法!最重要的一點是,無論我們怎麼做都無法對死者招魂!”
白晨走過去,揭開了桌上蓋著的白布,腐敗的味道撲鼻而來,比來到房間時的氣味濃烈的多。白晨只是輕輕看了一眼就重新蓋上了。
幾人露出嘲諷的笑容,見到這麼噁心的屍體還能不尖叫,也算有點本事。只看了一眼就蓋上難道不是因為束手無策而心虛嗎?
“你有辦法知道是誰害了他嗎?”吳品德看了白晨的動作便認定白晨說不出答案。
白晨輕輕的笑了,那笑容如同破曉時分被露珠打溼後的清荷屹立在水面上,濯清漣而不妖,帶著乾淨的氣息。
眾人看著這個笑容都不由一呆。
“這麼容易就能知道的事情,你們還好意思浪費了三天時間!”在場只有李天佑和邵楓知道白晨特有的能力,只不過他們也聽白晨說過她的能力對沒有了魂靈波動的物體沒用,既然這具屍體已經沒有了魂靈,她又怎麼能憑藉那項能力探知到發生在死者死前的事情?
李天佑其實也沒多大的把握,協會這幾人想盡了辦法沒有一點頭緒,他才讓白晨來試一試,畢竟這小妮子的畫符之術確實變態,連一些他都不知道法訣的符白晨都能弄來。只是,他哪裡料到一向淡然處之的白晨會與協會的幾人產生衝突!
邵楓的眼睛眯了一下,他默默的看著白晨,眼裡有種冰晶的光華閃過。
白晨絲毫沒有在意兩人緊繃起來的情緒,她顯得胸有成足,從一進門她就看得清清楚楚,躺在桌上的屍體就是樊不歸!這個世上沒有誰比她更清楚樊不歸是怎麼死的!
白晨悠然的態度、以及微諷的語氣激起了張茹等人的不滿,三番兩次被人挑釁,即使是佛像也有三分泥氣,張茹冷哼一聲,說道:“哦?難道你知道了死者的死因?說說看!”
眾人都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女孩什麼都沒做,怎麼可能就知道了?要真是那樣,也不怪別人會說他們浪費了三天時間。吳品德搖搖頭,他怎麼能被這丫頭的思想牽著走,她一定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倒是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白晨平靜的說道:“死者不是被野獸撕裂而死、也不是一般的謀殺,看它的樣子,死亡時間應該在一週之內,按理說死者的魂靈不應該消失,可事實卻是在它的身上找不到一點魂靈的蹤跡。”
“這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女人看著白晨的眼神更是不屑。
白晨絲毫不在意,接著說道:“你們就沒有想過為什麼死者的魂靈不在了嗎?還是說你們沒有看出死者是一個鬼降師?他的樣子明顯是鬥法失敗而受到反噬,被自己的鬼降給吃掉了。”
白晨的話讓幾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他們的確沒有想到這種可能!因為在中國的境內是不允許陰邪的鬼降師存在的,如今的道教玄門對鬼降的瞭解都知之甚少。
“鬼、鬼降”眾人失神的喃喃自語。
吳品德跌跌撞撞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