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主意打到您的頭上啊。請您消消火,先把我師妹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怎麼,現在不裝痛了?”李長生冷笑連連,嘲諷地哼道,“有什麼好說的啊,說méng汗藥會有多大的藥xìng嗎?能不能把我們兩人藥倒嗎?告訴你,這東西的味道,老子二十年前就已經熟悉了,曼陀羅、賊庫子、蛇chuáng草、罌粟殼呵呵,看來你們的méng汗藥還真是不夠味啊,就這幾樣東西,想藥倒老子,你們還嫩著呢!”
“五五五師弟快,快”聽到李長生如數家珍地報如méng汗藥的配方,燕行風頓時如墜冰窟,眼神示意那樣端托盤的青年,讓他快點去尋找救兵。
“哼,你以為他還跑得了嗎?老大好心救你,你這狼子野心的傢伙,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大憨一把拉住了想溜的燕行風,惡狠狠地抽了一個嘴巴,“等下老子非把你抓去喂蛆蟲不可。”
“轟!”拿著托盤的青年直接把右手的托盤砸在地上,托盤碎裂之後,陡地冒起一陣濃煙,原來那托盤當中竟然裝有機關,其中藏著一個煙霧彈。
煙霧彈落地,濃烈嗆鼻的白煙陡地炸開,一下子就把方圓幾米之內的地方都給籠罩了起來。
“咳咳我靠,這是什麼鬼東西,這味道太嗆人了咳咳”大憨不小心吸進煙霧之後,頓時被刺jī地咳嗽不已,當即罵罵咧咧地又抽了燕行風一嘴巴。
燕行風眼中厲芒一閃,陡地從破損不堪的衣服中mō出了一把只有三寸長的纖細匕首,看樣子是模仿魚腸劍而製作的精短武器。
與此同時,那名被李長生提住脖子的女子腦袋一晃身子突兀地一個轉身,脖子以下的身軀以一個不可思議的扭曲姿態直面李長生,右腳前踢,直奔他的襠部,而她的兩手雙雙彈出了一把寸五長的手指劍直襲李長生的左右兩xiōng。
“我靠,好猛。”李長生被對方脖子以下扭曲一百八十度的樣子搞得微微一楞,等他反應過來想捏斷對方脖子的時候,那女子的迅猛攻擊已經逼到他的面板,當即氣得鬆手疾退。
逼退李長生之後,那名女子飄然落地,“咔噠”一聲扶正自己的脖子,然後甩出一條帶著濃濃藥味的紗布往自己的脖子上一纏,腳下疾點,快速朝後門退去。
“這傢伙是機器人嗎?”李長生有些咂舌地低喃一聲,沒去追擊,而是閃身堵住了大門,攔住了那個鬼祟青年的去路。他知道,在那種怪異能量的刺jī下,許多沒有被yīn煞屍毒感染的倖存者都擁有了進化的能力,那名逃跑的女子肯定也是擁有了什麼特別的異能,不然正常人的脖子扭成一百八十度後,就算不死,也早癱瘓成一堆爛泥了,根本做不到那樣生猛地撒跑狂奔。
“這位méng汗藥先生,您認為您還跑得了嗎?”
“呀!”一聲怒吼從大憨的嘴裡發出,卻是燕行風趁著九師妹逃跑吸引了大憨的注意力時把匕首狠狠地扎向大憨的xiōng口。結果他是杯具的,整個人直接被大憨砸在地上,骨頭一下子就斷了好幾根。
“快走。”燕行風招呼五師弟一聲,忍著劇痛從地上彈了起來,同樣藉著濃煙的掩飾一痂一拐地逃向後門,速度之前,一點也不像是一個重傷號。
“找死!”大憨憤怒地揮動斧頭朝燕行風砸去。本來好好的一個人質,竟然在被摔個半死之後還能逃跑,這讓大憨感覺極度沒有面子,因此也不管煙霧中能不能看到人影了,揮著斧頭對著前方就是一陣猛砸,乒乒乓乓地把房間中的傢俱給砸個精力。逃跑中的燕行風雖然被破碎的傢俱砸到了好幾下,不過藉著煙霧彈的掩護總算是逃出了大憨的板斧攻擊範圍。
“不用砸了,讓他們走吧,遠處有人來了。”李長生點住鬼祟青年的(穴)道,掏出一張符紙貼在那青年的xiōng口並用他的衣服擋住,然後快速朝後面跑去,邊跑邊喊大憨跟上。
原來在這燕歸樓斜對面一棟大樓也是紫燕門的產業,在李長生他們三人到達燕歸樓的時候就已經被躲在十樓上面的一名手提軍用望遠鏡的探子給發現了,現在正聚集了一群人朝這邊趕來。這些人的手中清一sè地提著熱武器,顯然是紫燕門儲備的專業打手。這時,外面已經遠遠地傳來了各種吆喝聲。
衝到樓梯下方,李長生讓大憨把面前的一堆雜物劈飛,lù出了後面一個一米高的小門。
“老大,咱們要去哪裡?”
“這裡有個地下室,直通這棟樓後面的車庫,咱們從下面走。”
李長生帶頭進入小門,大憨隨後跟上,進入後,又提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