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因為時間太過懸殊,所以以前基本上沒有人願意前往世俗界,而被派往世俗界也成了各門各派最為嚴厲的懲罰,基本上被派出去的人,回來時家裡認識的親戚朋友,甚至是兒孫輩也都已經不在了。”遙想古籍中記載的那些門派佚事,劉譽也是一陣搖頭,“不像現在這樣不過是十年而已,對於任何修真者來說,一比十的時間基本上都已經不是問題了。”
“你你們,你們好,竟然敢如此無視本座”看到李長生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玉臺宗的那位長老終於忍無可忍,所有的怨氣都同時暴發了出來。
“無視你又怎麼樣?”劉譽與李長生兩人同時斜瞥了那人一眼,並不理會於他,在他們的眼裡,這個玉臺宗的長老其實早就相當於是一個死人了。
“血海深仇不共載天,僅僅是對你無視算是太便宜了,還是讓本宮送你上路吧。”林紫涵的聲音幽幽響起,這次從九陽宗出來,就是前來尋找自己的這些仇家的,現在既然已經遇上了,那她當然不可能再跟那玉臺宗的長老磨嘰,直接從手中彈出了一批藍sè的冰屑,化為了天羅地網,緊緊地罩向那人的頭頂。
“如此小術也想殺本座,真是笑啊”輕蔑的話語剛從那人的嘴裡迸出,那個隨意揮袖甩向頭上企圖把冰屑掃飛的道士終於與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冰屑碰在了一起。
數十萬斤重的力量壓下來,讓那道人剛抬起來的右手一瞬間便被擠壓成了齏粉。劇痛之下,那人大驚失sè,身形晃動著便想朝後疾退,可是此時才退卻已經再也來不及了,藍霧冰屑罩下,瞬間便把他整個人都給罩在了裡面。
“啊太重了”睜大著驚恐的眼神,那人徹底被化為了冰雕,眨眼間龜裂成了無數碎渣,可憐堂堂一位元嬰中期的高手,就這樣莫名且屈辱地死在了北冥城的城頭上。
“太yīn真水果然強悍”如此近距離地感受著太yīn真水把那人給擠壓成了碎片,劉譽的語氣中也攜帶著一些羨慕。雖說身為大漢國的太上皇,早已經養成了寵辱不驚的xìng格,但是此時如此直觀地觀看過太yīn真水的威力,他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兒jī動的。
“師父,師孃,弟子幸不辱命,四十二個玉臺宗弟子除了他們的長老,其他人都被弟子留下來了。”追殺那些逃跑人員的劉飛施施然地走回來稟報道。看到眼前的一灘碎(肉),他知道,那個領頭的人應該已經是被殺掉了。
“好,很好,有如此修為,總算是可以獨擋一面了。”李長生誇獎道。心中打算,等這次回去,便立劉飛為代掌門,全權處理宗門的一切事務。
事實上,李長生心中一直都有一個執念,那就是追求長生。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在八歲的時候把自己的名字李玄改成李長生了。
以前建立這個九陽宗,其實更多的是為了為抵抗外星人,等哪一天外星人被趕跑了,他絕對會當一個甩手掌櫃,扔下宗門之事,帶著自己的道侶重新開始為長生道路而四處奔bō。
“道友,臭蟲已除,咱們還是先回酒樓好好聚聚如何?”劉譽提議道。
“好,道友請。”李長生點了點頭,與劉譽雙雙朝四海酒樓而去,只有丹利亞這個跑tuǐ的被留了下來,開始打掃戰場。這些人身上多少也帶有儲物戒指之類的東西,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要是留給其他人那可就是資敵了。
整個戰鬥過程持續的時間也就一兩分鐘便落下帷幕,讓那些關注這場戰鬥的看客們咋舌不已,許多原本想要趕往北域爭奪秘府的人對比自身實力之後,紛紛萌生出了退意。
此時,北域,原先玄冰宮的後山雪螭嶺上則正在進行著一場場jī烈的hún戰。
以yīn煞門為首的各個想要爭奪玄冰宮秘府的門派,在還沒破開秘府(禁)制之時,便已經hún戰在了一起。
除了yīn煞門之外,hún戰中的門派主要有幽羅宮、天邪宗、桃huā谷、丹鼎門、六指門等二十多個正邪門派,實力從金丹初期到元嬰後期不等,密密麻麻地把玄冰宮秘府附近的一片地方都給圍了起來。
除此之外,還有無數散修與來自世俗界的傭兵也參與了進來。傭兵們很是hún雜,基本上這幾年有在修真界lù過面的都趕來了;散修之中又以黑殺尊者、東海矮神、北冥熊人這三個元嬰後期的老怪最為著名。
現在,除了黑殺尊者、東海矮神、北冥熊人,以及那些來自各門派的其他元嬰後期老怪還站在一邊掠陣之外,各門派已經完全陷入了hún戰狀態,凡是遇上非本門的人員,他們也不管認不認識,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