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卻是易怒暴躁,也衝動,可以說,沒啥腦子,一根直腸通到底。
兩個兒子都不特別成器,蘇老爺子只能將希望都寄望在長孫蘇金全那上面,可偏偏。。。
蘇老爺子再想到蘇金全那性子,長嘆了一聲,那孩子原來是好的,現在卻是被周氏那婆娘給教差了,心氣兒也高了好些。
想著日後蘇家的前程,蘇老爺子就好一陣堪憂。
“種地?”蘇長生皺起眉,臉上顯然是特不樂意的。
“咋了,種地還委屈你了,還不樂意了?這好好兒的差事就讓你弄沒了,家裡都沒了收息,不種地,難道還想天上掉銀子下來不成?”見蘇長生滿臉不樂意,黃氏就拉長著臉道。
她這語氣不見得有多凌厲,但熟悉她脾氣的都知道,黃氏這是生氣了,只是強忍著沒發作罷了。
蘇長生是她肚子裡爬出來的,又處了這麼幾十年,哪有不明白的,當下便賠笑道:“瞧娘說的,我哪有不樂意,不就想著快尋個新的差事,好給二弟取個媳婦進門伏侍您老,也給金鳳多掙點嫁妝麼。”
黃氏最是緊張么子和老來女,聽了蘇長生這話,便很是受落,心頭那股子氣也覺得散了好些,到底是自己的長子,她再偏心,也是疼著的。
“你有這心也不枉擔了這大哥的名頭。”黃氏的氣下來不少,道:“差事要找,這地裡的功夫也別落下了。福生也不小了,我想著年底就把福生的媳婦給娶進來,也了了這樁心事,這常去相人,這地裡的事少不得你理。”
蘇長生心裡有怨,卻不敢發作,笑嘻嘻地道:“娘說的是。”
“還有一點。”蘇老爺子突然出聲。
“爹,咋的?”
“是金全那孩子。”
聽到是長子的事兒,蘇長生便有些緊張,立即道:“爹,金全咋了?”
“金全是咱們蘇家的長孫,你和老二讀不出個文武來,這也罷了,咱家裡的榮耀就落在了金全頭上,再過幾日,他也要去考童生試了。”
蘇長生嗯了一聲,這個他還是知道的,可蘇老爺子突然這麼說,便有些不解,問:“爹,可是有啥子不妥的?”
蘇老爺子瞥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