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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檢查過,就開始泡皮了。

“姐,這樣就成了嗎?”蘇小指著泡在水裡的驢皮,問:“這要泡多久啊,不會爛嗎?”

“一般來說,泡個三天三夜或四天四夜,等這皮子發漲,皮子上的毛能用手扯下來便成。”蘇柳將驢皮按在水裡道,緊接著又說了接下來的幾個制膠的步驟,聽得蘇小頭都發漲了。

“我還是去做包子吧,這也太難了。”她吐了吐舌頭,兀自跑了。

蘇柳搖了搖頭,也沒怪她,別說蘇小這沒接觸過的覺得麻煩,她自己一人動手,也覺得特麼複雜的。

“咱家發財可就要靠你了!”她看著泡在水裡的驢皮說了一句。

製作阿膠的工序不易,蘇柳再急也急不來,等泡皮的期間,她還是和蘇小她們一道打理著包點攤子上的事,畢竟這是她們的第一個生意,不可能丟下的。

。。。。。。

蘇長生垂頭喪氣地走進老宅,身上,揹著他自己的鋪蓋包袱。

“爹,是爹爹回來了。”銀蛋正在院子裡用葫蘆瓢舀水玩兒,見了蘇長生,便扔了手中的葫蘆瓢撲了過去:“爹!”

聽到聲響,眾人紛紛出來,周氏那是眼圈都紅了,看著蘇長生的眼神那叫一個哀怨委屈,蘇春桃則是激動得眼淚都掉落下來了。

爹回來就好了,終於有為她們做主的人了。

只有黃氏他們察覺到了蘇長生的不對勁,蘇老爺子看著蘇長生身上的鋪蓋,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老大,你這是咋了,這時候咋揹著鋪蓋來家了?”黃氏將蘇老爺子心裡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周氏她們這也才發現蘇長生的不尋常。

以往蘇長生回家可從來不會揹著鋪蓋,有時候雖不至於說意氣風發,但也走路帶風,畢竟就算是當個小管事,總比種地強的,賺的銀子也多。

但如今,蘇長生鬍子未剃,眼裡都是血絲,面容十分的憔悴,整個人看著十分的陰沉。

“蘇郎,你這是?”周氏扶著腰身走了過來,看著蘇長生這個樣,突突地跳了起來。

“甭說了,去燒鍋水來,我先刷個澡。”蘇長生眼中閃過一絲陰鬱,煩躁地吩咐。

“桃,快去燒水。”周氏忙的吩咐蘇春桃。

蘇春桃聽了噘起嘴,她那滿腹想向蘇長生告狀的怨氣也只有暫時吞了回來,嘟嚷著往廚房走。

“爹,娘,我一會再過去說話兒。”蘇長生扔下背上的鋪蓋,悶頭悶氣地說了一聲便往東廂走去,周氏忙不迭地跟上去。

“他這是作啥子了?”黃氏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蘇老爺子臉色有些凝重,看了一眼地上的鋪蓋,皺起眉道:“甭問了,我看著有些不好,一會就知道了。”

東廂,周氏小心翼翼地遞過一碗茶過去,又走到蘇長生身旁,遲疑著問:“蘇郎,這是咋的了?”

蘇長生喝了那茶,抿著唇,突然,就將手中的碗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老子被辭退了。”

周氏先是被嚇得站了起來,再聽到他這樣一說,驚得眼都瞪大了,尖聲道:“你說啥?”

辭退?怎麼會,這幹得好好的,又是在她爹的照看下,怎麼會被辭退?沒了這管事的作為,這以後她們要咋辦?

“這麼些年,老子沒功也有勞,鋪子裡,那個不是我照應打點的,說辭就辭,一點情面都不給。”蘇長生恨恨地一拳打在炕上。

周氏聽到這,臉色一下子變了,原以為是說笑呢,卻是真的,這可怎麼了得?

“怎麼回事,咋好好的突然就辭退了呢?”

這話一問,蘇長生的臉就有些訕訕,有些不敢看周氏的臉,支支吾吾地道:“也也沒啥,就是差事出了點岔子,這就。”

“啥岔子啊?爹沒給你轉圜嗎?你就沒好好的賠個不是?哎呀,這差事丟了可了不得,咱一家子就靠這嚼用了。”周氏的聲音不知不覺地揚了起來,道:“爹是咋說的?我早就說過,在那刁家的鋪子當差可不能出差池,也不能擺架子了去,如今可咋辦?沒了差事,咱娘幾個要吃西北風麼?”

周氏的擔心不是不在理,這沒分家,從前蘇長生掙得銀子都上繳到黃氏那裡去了,即便是指縫漏了些下來,可也不過是杯水車薪,可以說她這手裡是沒啥私房的,ding攏了去也就二十來兩的銀子。

若是一般農家,二十來兩銀子算是天文數字了的,可週氏是啥人?她心本就比一般人高,這二十兩銀子咋會看在眼裡?況且,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