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這些還不夠,我看還得準備些山貨。。。”
陳氏掰著指頭打算,蘇柳和蘇小再度對視一眼,姐妹兩人都露出一個笑容。
這人啊,只要有事兒忙,就自不會有那時間去想那些雜七雜八的糟心事兒,這轉移了心思,哪還能傷春悲秋?
母女幾個正說著話,陳燁就站在門口怯聲道:“大娘,柳姐姐,寧大爺來了。”
因為蘇柳她們的堅持,陳燁也就沒主子前主子後的叫,而是叫大娘和姐。
“看你臉白的,他又不會吃了你,沒出息。”蘇小見陳燁小臉微白,不由啐了一聲。
陳燁撓了撓頭,他來了這家,這第一怕的就是蘇柳,其次就是蘇小口中的未來姐夫寧廣。
蘇柳迎了出去,卻見寧廣黑著一張臉的走進院來,不由愣了一下。
“這是誰惹大爺你了?”蘇柳打趣問。
寧廣瞪她一眼,將手中的獵物放下,皺眉道:“那個花痴,怎麼就這般不知廉恥。”
花痴?
蘇柳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好一會才知道是說誰,不由失笑,正要說話,蘇小卻是先咋呼起來。
“啥?她又去找寧大哥你了?”
這說的便是蘇金鳳,自從見過寧廣一次後,她就隔三差五的去寧廣家附近來個偶遇啥的,寧廣可是煩透了。
“真是不要臉,見著男人就跟母豬見了公豬似的,巴巴地貼上去。”蘇小哼了一聲道:“她不嫌丟人我都嫌臊得慌。”
“小小。”
蘇柳和陳氏不約而同地呵斥出聲,嗔怪地瞪她一眼,這是怎麼說話的?
蘇小一怔,見寧廣的黑臉更黑的像鍋底,忙訕笑道:“寧大哥,呃,我不是說你是豬啦,我就是說她不要臉。”
寧廣也知道蘇小的脾性,只哼了哼,走到一邊去坐著。
“你去幫著娘做飯。”蘇柳將地上的獵物踢了過去。
蘇小吐了吐舌頭,招呼上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陳燁,撿起那獵物就跑進廚房。
“你來的正好,去幫我壟個地。”蘇柳將一把鋤子塞到寧廣手裡,自己則拿起了水桶。
寧廣看著手中的農具一愣,抽了抽嘴角,道:“敢情你是要把我當農夫使了。”
“那你是去不去?”蘇柳微側著身,斜睨著他。
經過這一段日子的調養,蘇柳的身體已經慢慢長開了,她身姿纖細,長長的頭髮編成了一條大辮子繞過額頭盤在腦後,還彆著幾朵銅錢大小的海棠絹花,很是嬌俏。
寧廣看得有些眼光發直,咳了一聲,扛起鋤子走了出去。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整理,蘇柳她們菜地此時用一圈籬笆圍起了,裡面的菜已經長得很好了,一壟壟綠油油的,長勢很是喜人。
澆過一輪水,蘇柳就撐著下巴在一旁看寧廣忙活。
天氣雖然涼了,可因為用力,寧廣的額上還是出了一層細汗,上衣的袖子挽起,露出兩條結實的手臂來。
也難怪蘇金鳳看得上呢,寧廣這麼看著還真的挺有味兒的,那俗稱的男人味。
可蘇金鳳萬不該,覬覦她的男人。
“你看什麼?”寧廣被她瞪得渾身不自在。
“坐下吧,咱說說話。”蘇柳指了指身旁。
放下鋤子,兩人就並排坐在鋤子的木柄上,看著桔黃的斜陽在山林的那邊懸掛著。
“你就不惱?”寧廣忍不住,看了蘇柳一眼,眉宇皺起。
“嗯?”蘇柳偏過頭,惱什麼?
見她如此,寧廣黑著一張臉,蘇柳眨了眨眼,隨即想到他在說什麼,便笑道:“有啥惱的?她這就是無用之功,我是傻了才跟她置氣。”
“蘇柳!”寧廣連名帶姓的叫,聲音隱隱帶著怒氣,似是為著她的不重視而惱火。
蘇柳知他脾氣,道:“好啦,你也別惱,我自知你看不上她,又怎會惱?”
寧廣這才受用些,偏生道:“指不定她再多來幾次,我就應了她了。”
蘇柳噗哧一笑,道:“喲,你乾脆就說,你打算從了。”
寧廣的額角抽了抽,眼見著又要惱起來,蘇柳連忙順毛,嘟嚷道:“早就問過你,要不要定親,這要是定了親,也就沒這事了。”
“蘇柳!”
“得!”蘇柳睨他一眼,撇嘴道:“這還不讓說了!”
寧廣忽而有些頭痛,這孩子平素在她娘和妹子跟前就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事事安排周到,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