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襄揚王只得抱著她進了裡屋。
“王上,灼灼要你現在帶我出去玩,灼灼想變成一個小玩意兒,可以住在王上的袖子裡,您去哪,我就在哪!”。
襄揚王仔細的看著桃灼,她臉上的可愛不是裝出來的,襄揚王試探著拒絕道:“灼灼,今天朕還有些事,明兒帶你出去可好?”
“不嘛,不嘛,王上,出去玩行不行啊”桃灼撒著嬌,帶著鼻音的哀怨。讓人不忍拒絕。“王上,行不行啊―――”桃灼不停的撒著嬌。象只貓咪在襄揚王身上不停的蹭著,那薄薄的綢紗哪經得她如此胡蹭亂扭,轉眼就從香肩上滑落下去。襄揚王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把她的衣服拉回去,可桃灼哪管這些,轉眼竟把那層惱人又礙事的輕紗扯了下來,再次抱著襄揚王央求起來。這個女人越來越象孩子了,經常說些天真的話語,襄揚王無奈只有輕輕撫弄她的頭髮,輕輕地親吻她。她的吻顫動著探尋著,有一種頗富喜劇性的精美。這使襄揚王在困惑中又極度的狂熱起來,他努力的控制自己,極力的安撫她,並許諾一會兒就帶她出去,桃灼這才安靜了下來。
胡太醫在暗處看著這一幕,不禁滿頭大汗。襄揚王按撫好桃灼,從裡間出來道:“胡太醫,你出來吧,”
胡太醫滿面通紅的出來,兀自不停的抹著額頭的汗水。(呵呵,估計被王妃的手段給嚇到了)襄揚王道:“太醫,可曾看出些端倪?旦說無妨。”
胡太醫道:“王上,臣瞧著王妃的確有些不對勁,這紫玉曼陀蘿藥性若在皮上停藥調養即可恢復,藥若在肌理剛需要去毒,用熱水蒸敷,強制去毒數月可復,藥若入口進入五臟,數月後便會痴傻,無藥可救啊!”
襄揚王道:“那依太醫之見,灼王妃病在哪裡?朕恕你無罪!”
“依臣之見,灼王妃現在神志已有大變,恐病已入肌理,正衝往五臟!”胡太醫話音未落,襄揚王已跌進椅中,臉色蒼白。
胡太醫心何曾見過襄揚王如此情景,在經歷過失去小公主的痛苦後,他整顆心都放在桃灼身上,而現在她竟也這樣了。
“下去!”襄揚王揮揮手,胡太醫知趣的退了出來。
影子悄無聲息的出來了,不待襄揚王稟道,影子就主動請示:“王上,臣已查的王妃的在生下小公主時確實被人下藥了,此人能瞞過太醫,手段確實高明,既不能在熬藥時放進去,更不能在胡太醫試藥前放,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此人在胡太醫試完藥後,王妃喝的那一瞬間放下去的!”
襄揚王道:“王妃喝藥的時候滿屋子的人,如何能下藥?”
影子道:“王上,臣去了灼王妃的寢殿仔細查驗過,在屋頂確有被翻過的痕跡!”
襄揚王大驚:“有人在房頂上?是誰有如此好的身手,你是說有人竟然在房頂在絲毫不差的把藥下進了碗中?”
襄揚王喃喃自語,回想著當時那驚心動魄的一幕。“是的,那時大家手忙腳亂,只顧著王妃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沒想到有人竟趁亂下手!讓王妃和小公主受人毒手。”當時的情景在他的腦海中是如此的清晰。
襄揚王痛苦的問道上:“查出來是誰嗎?”
影子道:“此人身手不凡,恐不是宮中之人,怕是早已遠走高飛,但臣不解的是此人卻對宮中之事瞭如指掌。竟能將王妃的住處和情況摸的一絲不差,甚至連時間都掐算的如此精準。”
襄揚王點點頭,明白影子的言下之意是說宮中有人接應。對明月殿熟悉到如此地上步的,除了貼身的丫頭麼,又會有誰?可是這些丫頭都與桃灼沒有任何仇怨啊,難道是圓圓?這麼久以來這是襄揚王第一次想到她,那個弱弱乖巧的女子。曾是那麼努力的想討得他的歡心。
“王上,應該不會是她!”影子急忙解釋道:“她那麼溫柔的人,況且還剛剛生下孩子!”
襄揚王皺了皺眉頭,淡淡的問了句:“她有了孩子?多大了?”
“已經六個月了,是位小皇子”影子滿懷期盼的說,他多麼希望王上能去看看圓圓,幫她解開心愁。
他沒有覺察到,襄揚王臉色漸漸暗淡下來了,良久終於嘆了口氣:“若是小公主在,也應該是半歲了吧。影子,好好查查倒底是下的藥,朕有些乏了,你退下吧。”
影子張口欲言又止,襄揚王哪有不知?不耐煩的說道:“圓圓那邊,你自己安排吧!”
自己轉身走到了裡間的屋裡,灼灼還在等他帶著一起出去玩呢,這個女人始終是自己的心頭肉,即使打了罵了,疼的卻始終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