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珠一樣的捧上手心上,當珍寶一樣的裝在心裡,而轉眼他卻是別人的王妃了?
“我不相信,不能相信,這一切是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絕倫王子心痛欲裂。上一秒中他感覺還在天堂,那麼幸福。可是現在他便是墜入了地獄。
“絕倫王子―――”桃灼傷心叫道,她心裡無比的歉疚。對這個無比珍視她的男人,她到底是傷了他。
“灼灼,你是騙我的,對不對?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是騙我的!”絕倫王子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絕倫王子!”灼灼傷心的叫著:“我已經是襄揚王的妃子了。”
“下去!都下去!”絕倫王子大叫著,悲憤的倒床上,咯出一大口鮮甜的血。
桃灼從未見過他如此絕決,他一直把自己捧在手心,視若珍寶。甚至從未大聲的與自己說過話。桃灼鼻子一酸,任流水恣意流淌。是誰說錯過一時就是錯過了一世?他們今生到底是無緣――――
“帶灼王妃去桃花小築休息吧。讓朕靜一靜。”他嘆了口氣,他終是捨不得,捨不得這個女人為自己流一滴淚。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日日掛在心口的人兒,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而盼來的卻是別人的人。他寧願這是個夢。夢醒後她還在哪個地方等著自己,等著自己去娶她。
桃花小築一切如昔,連花都如當時一樣豔麗,桃灼的眼睛不能不看這些,那被雷劈去一半的月桂樹還在,一切都在提醒自己當初的美好。可現在自己是襄揚國的王妃,是孩子的母親。襄揚國才是她的家。
在桃花小築,一晃三日過去了。絕倫王子卻絲毫沒有再見桃灼的旨意。
“王妃,我們應當回去了。不可能就這樣一直呆在這兒的。王上只給了我們一個月的時間。”影子提醒道。
“可是絕倫王子的身體―――我真的放心不下!”桃灼道。
“王妃,你難道不明白嗎?我們的到來不但沒有讓絕倫王子的病好起來,反而讓他病的更嚴重。他需要的就是我們離開這裡。”
桃灼心裡一疼。是的,他需要的就是自己離開這裡,這句話自己明明是知道的。可是自己想想是一回事,別人說出來卻是生疼的。是的,他從未對自己說過一句重話,給過一次臉色,而現在自己就在他眼前,他卻不願意見她。他愛的是以前那個可以做自己妻子的桃灼,而不是別人的妃子。
桃灼道:“影子,讓我再見他一次吧,只要是為他好,我們即刻就啟程,回到襄揚國。”
第二日,使館官前來稟告絕倫王子:“呈稟王上,襄揚國的灼王妃明日回國。請問王上,您需要送行嗎?”
絕倫王子一聽,大驚:“什麼?桃灼要走?為什麼要走?為什麼不多呆幾日?她難道就連幾日都呆不下去了嗎?”
使館官道:“王上,您,您的意思是?”
絕倫王子不耐煩的道:“即刻擺駕桃花小築!”
“可是您的身體?”使館官為難的道。
“朕再說一次,即刻擺駕桃花小築!”絕倫王子道。
使館官連忙應答著下去了。自從桃灼消失後,絕倫王子終日把自己關在寢宮內,連朝奏都不願打理。可現在他要去桃花小築,只因為那個人兒。
巨大的月桂樹下,桃灼看著濃密的樹蔭,來東方國前她什麼都想到過,卻沒想到絕倫王子竟然連見都不願意見她一眼。
“灼灼,為什麼要走?”絕倫王子遠遠的看見月桂樹下的人兒,一如當年的美麗。
桃灼委屈的道:“因為你不願意見我!”
“灼灼,”絕倫王子猛的抱住她,他拉過她的手,吻過她的臉,卻從未這樣抱過她,絕倫王子恨不得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他抱得她太緊,讓她喘不過氣來。“我願意見你,我願意你時時刻刻都在這裡,在任何我能看到的地方。只要你不離開我,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絕倫王子,你病了!”桃灼使勁的推開他。
絕倫王子臉色鐵青,他一直對她彬彬有禮,小心翼翼,深怕哪個不好的舉動嚇著了她,而她現在卻如此吝嗇,連一個擁抱都不給他。
“我沒病,就算病了,只要有你就會好起來,灼灼,這病只有你能治!”他再次抱緊她,低頭去吻她的唇,這是他的,是他心尖上的肉,別人輕輕一碰都會疼。
桃灼掙扎著道:“絕倫王子,我已是別人的妃子,請你放手!”
“不!你不是別人的!你是我的,只要你願意留在這兒,我可以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