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見她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他有點好奇,又有些期待,便聽話的把嘴微微張開。
花未眠嘴角微翹,深吸一口氣,然後閉起眼睛吻了上去。
泰式接吻,原本是一串很長的以T開頭的英文,不過被徐燃很精練地翻譯成四個字——送你上床。
她對這種接吻技巧的衷心評價就是,簡直比脫光了站在別人面前還要放~蕩。
這個接吻方法是她前幾天才從徐燃那兒學來的,此刻她凝心靜氣,努力回憶著那複雜無比的接吻步驟。
一點點伸出舌頭,直到完全進入他的口腔。
先是左邊掃一下,再右邊掃一下,然後左邊纏繞,右邊纏繞,如此反覆,直至把他撩的喉嚨發癢,口乾舌燥。
之後便是一整套複雜精細的糾葛纏卷,她細軟的舌頭靈活自如,時出時進,時緊時鬆,時抓時放,一步一為牢,敏感如寸寸觸角,一點點困住被吻住的那個人的心房。
嘴上下的力氣,隨著吻的一步步深入,也在一點點變大,兩個人唇瓣緊扣,津液相濡,忘情地吞吐彼此炙熱的氣息。
情到動處,意至深時,花未眠幾乎全身發抖,她按在他後腦上的手也越來越大力,似乎是要讓眼前的男人完全屬於自己。
含著她抖動不已的柔唇,手中是她早已經開始亂顫的腰肢,魏凡秋緊緊地盯著她緋紅一片的臉頰,一雙大手把她往懷裡狠狠地揉弄,嘴上開始變被動為主動。
“眠,小眠——”他鬆開她的雙唇,熱吻沿著花未眠幼嫩的肌膚下滑到脖子,然後是胸前,嘴裡呢喃地喚著這世上最好聽的字眼。
兩個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許久,不動。
紊亂的心跳逐漸緩和,嘴巴上激~情之後殘留的麻木感也一點點在消失,在感官中消失的現實世界又重新迴歸,魏凡秋一直貼在她的胸前,感受她清甜的氣息。
“凡秋——”花未眠歪著腦袋,臉挨著魏凡秋頭頂的發,她的情緒還沒有完全平復,聲音有一點顫抖。
魏凡秋慢慢仰起臉看向她,渾黑的眼眸中有柔光閃爍,就像是陽春融化了的雪水,汩汩流暖人心。
被他這麼一看,花未眠大腦譁然,頓時忘了自己本來要說什麼,只能一味呆呆地和他對視。
寂靜間,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發出嘟嘟的聲響。
花未眠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魏凡秋欠了欠身子,去拿話筒,花未眠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