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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啊。

那男人喜歡美女有什麼錯?——沒錯。

“秋!”梁曉晨看見魏凡秋,驚呼一聲,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一頭扎進魏凡秋的懷裡。

她兩隻胳膊環著魏凡秋的脖子,身體緊貼住他,用一種很曖昧的聲音說:“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說完就湊上前去親吻他。

魏凡秋很自然的摟住她的腰,回吻她,一旁的花未眠完全被兩個人忽略了。

花未眠呆呆地站在一邊看著,離得那麼近,看著他們相擁,接吻。

一直幻想如果有一天見到梁曉晨,她會怎麼做,是把她罵得狗血淋頭,還是二話不說上去就給她一巴掌。

可是想象畢竟只是想象,想象中的自己會很生氣,而事實是,她很心寒,心寒的沒有力氣去生氣,去發火,有的只是像個傻子一樣看著他倆你儂我儂。

心突突直跳,大腦裡一片嗡嗡聲,她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這麼看下去了,要不然一定會窒息而死。

她掏出口袋裡的鑰匙,遊魂一般跌跌撞撞地衝向房門,開啟門後,雪狼歡天喜地地向她迎過來。

她完全沒有理睬它,走進屋裡翻出雪狼的狗鏈,把狗鏈往雪狼頭上一栓,不由分說地就把它往門外拉。

整個過程就像做夢一樣迅速,不真實,缺乏感知。

“我去遛狗了。”花未眠看也不看魏凡秋,牽著雪狼就朝電梯奔去。

身後魏凡秋在喊她,她充耳不聞。

隱約間,似乎還聽到了梁曉晨的聲音,她說:“她是誰?”

魏凡秋回答她:“興谷的妹妹。”

“她怎麼在這兒?”

“興谷有事出門,讓我代替照顧一下。”

是,是,我只是一個不相干的女孩,被人塞給你讓你代替照顧,花未眠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叮咚’,電梯終於慢吞吞地爬了上來,門一開,花未眠立刻牽著雪狼閃了進去,她不敢回頭,迅速把電梯門關上。

身後,是魏凡秋急促追來的腳步聲,他最終還是遲了一步。

他立在電梯門前,看著樓層數字一層層地跳動,不禁皺上眉頭,這個女孩,怎麼一回事?

十一月初,北方的夜晚,天氣已經開始變冷了。

從電梯關門就開始流下的眼淚一直沒有停止過,花未眠顧不上伸手去擦,一路哽咽著牽著雪狼在小區裡晃悠。

“喂,喂,小妹,你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雪狼屁顛屁顛地跟在她旁邊詢問。

“關你什麼事,別問!”花未眠低頭吼了句。

正巧某路人經過,眼睜睜地見到一個淚流滿面的女孩在對一直薩摩耶嚷嚷,頓時打了一個冷戰,匆匆躲過。

小區裡有一個兒童遊樂場,佈置了簡單的遊戲設施,白天是小孩子們玩樂的天堂,晚上則是失意的大人們逃避現實的藏身之所。

踩著碎石小徑,花未眠走進這一片圓形樂園,被雨水澆透了的沙地不再鬆軟,腳踩上去有一種很結實的感覺,鞋子與沙子之間相互摩擦所發出的咯咯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異常清脆響亮。

她在場地中間愣了一會兒神,努力回憶著自己小時候玩遊戲時的歡樂,期望可以讓自己的心情轉好。

可是那些恍如隔世的東西,像被此刻的悲傷與無助封印了一樣,任她再怎麼努力,每次回憶中自己的笑臉一浮現在腦海中,記憶的畫面就會碎裂掉,無法再繼續下去。

她走到供小朋友爬上滑梯的臺階旁坐下,把雪狼栓在旁邊柱子上,然後就開始進行所有憂鬱者的必修課——捧著臉蛋仰望天際。

秋末的雨水蕭索了整個天地,一陣瑟風吹過,花未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環住胳膊縮起脖子,可還是不可避免的打了一個大噴嚏。

一直安靜呆在她旁邊的雪狼突然說道:“小妹,我們還是回去吧,外面冷。”

花未眠低下頭,把臉埋進胳膊裡,狠狠地搖了搖頭,說:“不想回去,我就想呆在這兒。”

雪狼不再說話,花未眠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聽著耳邊呼呼的小風,腦子半夢半醒,感覺很累,累得什麼都不想去想。

不知過了多久,她幾乎快要睡著了,忽然聽到有人正穿過沙地朝她走來。

“你怎麼還不回去?”來人問她。

花未眠擠了擠眉頭,緩緩抬起臉,朦朧著一雙眼睛看向站在面前的高大人影。

她沒有回答他,因為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魏凡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