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粉嫩照人,竟然生生的把上官飛燕給比了下去!
上官飛燕一腔熱血,瞬間凍成了冰塊!
而這時,上官老夫人與楊氏一起走了出來,而歐陽有事,已經一早便離開了。
兩人一進來,楊氏便笑了,“小花,今天的氣色不錯,昨晚睡的還好?”
“老夫人坐!娘”胡小萌生疏客氣的看了一下老夫人,隨後起身挽上了楊氏的胳膊,那個親密近,就好像那是親孃一樣!
惹的上官老夫人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明明很普通的一個女人,今兒,卻極打眼的!
再撇了一下自己那個經過打扮的孫女
上官老人人恨恨的咬牙!
卻沒有說話,坐到了一旁。
早餐並不是很奢華,很普通,粥,小菜,包子花捲蔥油餅,這些,在梨樹屯的時候,就這麼吃,所以,胡小萌也沒有覺得需要去改變什麼,也就告訴了廚房,簡單,營養就行了!
可這些在上官老夫人的眼裡,卻成了下賤的飯菜,她筷子往桌上一摔,“啪”!
大家順勢看了過去,老夫人眉頭不展,眼裡全是厭惡,“雅兒,將軍府會窮到如此?吃這種下賤的作物?”
楊氏正喝了一口粘稠剛好的濃粥,咬下一口花捲,便聽到了老夫人的話,於是怔了一下,隨後轉頭看了一眼夏風,“去燉一碗燕窩過來”
“雅兒啊,這些年,嗚嗚,我可憐的雅兒啊,這些年,你到底是怎麼過的啊,如今,如今有錢了,可怎麼連個吃食都做不了主”
老夫人頓時哭了起來。
可她這話,意思就是說胡小萌不給婆婆吃的,扣下了婆婆的錢!
胡小萌夾了個包子,一面吃一面道,“老夫人有所不知,我們從鄉下來的,吃慣了這些下賤物,想一下子換了,真有一種土財主悶聲發大財的樣子,可這一切,不是白來的,是石頭用命換的,而命嘛,當然要來來珍惜了,所以我們還是吃以前吃的東西”
“你還好意思說這些都是安歌用命換的,可看看你身上這衣服,你頭上這些髮飾,沒有安歌,你穿的起嗎”
“三姐,我突然想起,年前安素把賬冊送來,我忘了拿給你看了,我大略的掃了一眼,去年只果樹這塊結餘是十萬多兩,鮮花因為季節的原因,有五萬多兩,糧食大約十萬兩,縣衙給你的分紅是一萬多兩整,大頭在服裝那塊,應該有五十多萬兩,這裡面已經去掉,捐出來的糧食和軍中的衣服!算了算,去年,這些你沒怎麼上心的東西,也就賺了百八十萬兩吧!”
胡小萌一面聽一邊點頭,那邊上官老夫人已經張大了嘴吧,可不想,胡小四又說了一句,“哦對了三姐,我忘了,鏢局那塊,貌似因為擴充人員,去年只結餘小小的七萬兩,你開的那個酒樓,也是一萬來兩,那些小玩意,我就不給你細說了”
“咳咳咳”昨天晚上後趕來的上官飛塵,聽到胡小萌這些話,猛的咳了起來。
他偷偷開的胭脂鋪子,如今三家了,每年結餘三萬兩銀子,他都覺得賺了大錢了,可這會聽著表弟那小姨子的話而且他很明白這些東西,貌似跟表弟沒有絲毫的關係
而那上官飛雨的雙眼卻頓時瞪的大大的,眼裡閃過一絲貪婪!
而上官飛雲,卻皺起眉頭,這弟媳婦改天是不是要跟她取取經,學學怎麼經商?
而上官老夫人與上官飛燕,跟吃了大便一樣,臉色極其難看,更不要說,老夫人剛剛才說那話的意思就是她在敗家
可人家敗家,別說一件衣服幾件頭飾,不管是什麼,她敗得起啊!
楊氏裝做沒聽到,繼續吃飯,石頭正將他媳婦吃了一半的包子,接過來,塞進了自己的嘴裡,一面將自己面前的粥吹涼了,再配上小菜,送到他媳婦面前!
上官飛燕看著石頭這樣對待胡小花,眼裡閃著嫉妒,可她聽了胡小四的話,心下也是震驚不以,自己可是一紋錢賺不到,這女人一年可以賺百八十萬兩?
——
“賤人,不守婦道!一個女人,不安於室,還出去賺錢,她賺的是什麼錢”
似乎才反應過來的上官老夫人,此時正在屋子裡大罵著。
因為胡小四那一襲話,不只是讓她下不來臺,更是把她的嘴堵的死死的,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雅兒,這種拋頭露面的媳婦怎麼能要,趕緊休了”
“娘,那你可知,這種拋頭露面的活,你女兒也做了不少”
楊氏很不喜歡聽到母親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