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給你帶了兩個婆子還有四個丫頭過來,有事你便吩咐著吧,這幾人的花銷我來出,你若有什麼不便”
“啪”!
誰也沒有想到,老夫人竟然抓了她的枕頭扔了過來,砸到了地上。
更是雙目圓瞪的看著楊氏與胡小萌。
胡小萌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石頭將枕頭撿起來,給她墊上,目光冷冷的看著她,“老夫人,你可知道,你的一意孤行,害的飛燕如今生不如死?”
“啊啊啊”
“哼,我不喜歡她,自然不會娶,就算是她扒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要她,可是你一意教唆著她,如今可好,被打殘了一雙腿,舌頭也被人弄沒了,滿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這些你可知道?”
石頭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楊氏拉著他,可石頭覺得,對於老夫人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
老夫人顯然不知道飛燕出了這事,可她卻理會錯了,以為是胡小萌做的,一瞬間過後便伸手指著胡小萌唔啊地罵著。
“夠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你還罵人,呵呵,上官飛燕是她自取的,她以為討好母親便可以得到我的喜歡,卻不想,昨天母親遇了劫匪,而她自然成了那些人發。洩的物件”
“啊——啊啊啊”
老夫人突然大叫起來。
看著她雙眼中不知悔改的樣子,石頭卻是擁了胡小萌在懷裡,“娘,咱們走吧!”
“啊啊啊”老夫人拉住了楊氏,指著落在一邊的匣子。
楊氏對這匣子有印象,在她還小的時候,這匣子就是老夫人的寶,誰也不可以碰,如今卻散在了桌子上,而她自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娘,飛雨,被飛雲掃地出門,從此斷了與上官家的一切”
“啊啊”老夫人捶胸頓足似乎是不想這麼簡單的放過他一樣。
“飛雨將你的私房都給賭了,娘,財富是身外之物,你還是安心的養病吧,許是哪天,你就好了”
“啊啊啊”
“我走了,有事,你讓人捎給我”
楊氏起身,與石頭夫妻離開了屋子,卻還能聽到屋子裡,老夫人的唔啊罵叫之聲。
家裡出了這麼多的事,飛塵兄弟倆擰成了一股繩,努力賺錢,養家餬口。
看到楊氏走出來,兄弟倆跪了下去,“姑姑,以前是我們太自私,如今家裡出了這般大的事,才明白,人不能只為自己活著”
“飛雲飛塵,你們兄弟倆要好好的,飛雲是長兄,你要擔起一個兄長的責任,對飛雨的事,姑姑不說什麼,因為是他咎由自取,往後的生活,你們,團結起來吧!”
“是!”
——
從郊外回來,進了城就聽到大街小巷都在傳著,那做惡的吉財賭坊,一夜之間被人剷平了。
回了府,楊氏因昨天被嚇,總是精神厭厭的,便回房去休息了,倒是胡小萌拉了石頭回了房,把門一關,“是你乾的!”
“媳婦,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呵呵”
石頭裝傻充愣。
“哼,昨夜裡,我醒來來,你覺得呢”
石頭拍拍頭,“我去茅房了”
“你拉線屎啊,拉一個多時辰!”
“噗!媳婦,媳婦注意啊,別飆髒話,啊,胎教,胎教”
“教你個毛線,這麼大的事,你咋不跟我商量一下呢,再說,你做的乾淨不?”
胡小萌拉著他的手,雙眼看著他。
這男人,昨夜裡回來的時候,還洗了澡,想來他是出了手。
石頭看著他這什麼都明白的媳婦,嘆了一聲,將她擁在了懷裡,“放心吧,沒有問題。”
胡小萌回抱著他,點著頭。
“小花,我收了一些人最近,我會將劉家的幾個下賤的產業都鏟了”
“石頭,那些人可靠嗎?”胡小萌忙問著。
石頭看著她,“都在考察中,畢竟人心隔肚皮,我與他們也不過只是相交幾個月而以,而且還都是的打打殺殺的”
他這麼一說,胡小萌便明白,他是將東直門外的人收到了麾下。
腦子轉了轉,石頭應該培養自己的勢力,總不能有事就去麻煩聖王爺,再說,一代將軍,那樣也太窩囊了,看著他,“你將他們安置於何處?”
“這事我想的急,便沒有跟你商量,我瞧著咱這將軍府這麼大,可就咱們這些人,也只用了三分之一,所以,我將他們幾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