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
“她早產生在雨中,她娘生她的時候正趕上十年前的那場動。亂,因血崩而去逝了,等喬大叔回來,能將芊芊救活已經是不容易的了,你說她的身子又怎麼會好?她活了十年,也被病折磨了十年”
胡紅杏卻是流下了眼淚,“這孩子的命怎麼會這麼苦”
“唉,可憐見的啊!”胡小萌卻是拿眼睛睃著她,剛剛她明顯的有一瞬間的放鬆,其實人心都是肉長的,喬中甫對她,她就算是再傻,也多少還是明白一些的。
而她之所以想說談談,其實也不過是想告訴她,喬中甫的愛人離開他十年了而以!
幸福是要靠自己掌握的,如果胡紅杏沒有那個心,相信喬中甫會明白,便不會再來,如果胡紅杏有心,胡小萌心道,想盡一切,也要讓這個苦了大半輩子的女人幸福後半生。
“大姑,你都不知道,芊芊不只是身體上有病,她心裡也不病呢,喬子安曾說過,她羨慕別人有個好身體,往往看到別的女孩子,她會去劃她們的臉,可是劃傷後又極是自責,還有一點,她一直內疚著,因為她害死了母親”
“這,這怎麼能怪她?哪一個當孃的會看著自己的這樣,這這”
胡紅杏有一點傻,聽著胡小萌的話,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卻是愣愣的說著,心卻因此揪著,有一點發酸。根本是忘了,她侄女要找她談談,卻只是在說喬家的事!
“其實,喬大叔也挺苦的,十年間又當爹又當娘,將兩個孩子拉扯長大,如今芊芊她大哥今年秋會參加院試考試,要是考中了,那便是福安縣的秀才,來年春天是要去參加鄉試,要是再中了,會再去會試之後殿試,呵呵,就是不知道那喬子安是不是那塊料!”
“嗯,一定能成的,以喬大哥的為人,他的孩子也不會太差。”胡紅杏都沒有發現,她此時的臉上除了一絲溫柔外,還有對芊芊的同情,她更沒有發現,她自己的手,竟然無意思的動著,她身邊的幾顆菜,好吧胡小萌全當沒看到,因為被她扯爛了。
胡小萌未在作聲,只是默默的到一邊去除草,好吧,還在偷偷的觀察著胡紅杏也不知道胡紅杏想到了什麼,卻見她起了身,傻傻的走出了院子。
又隔了幾日,這日胡紅杏起了個早,卻是挑起了她的擔子,跟張春枝打了招呼,她進城了!
胡小萌看著她的背影,暗暗的笑了。
揹著小手去了里長家裡。
“什麼,你娘要買下後山”
里長有點吃驚,更有一點不可置信,有銀子不買地,卻去買山?
好吧,胡小萌還沒歸劃買地的事,畢竟買地,好貴的說!
“是啊,不知道,咱們那個後山是有主的還是無主的啊?”
里長背了手在屋子裡走了兩圈,“到是個無主的,可是,花啊,回家問問你娘,有那錢不如買地了”
“那個,里長爺爺,那個一方地,好貴的說”
“這個也是,還要從別人的手裡往外買卻是不便宜,至於買山,等我給你問問啊,因為還沒有人買山”里長算是將這事放在了心上,而胡小萌也從里長家裡出來了,心道她得跟她娘套個話!
稻田裡長了稗草,幾乎全村的人都在忙著撥它,可是往往大家看到胡家小花那整齊的四方田後,都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隨後下定了決心,明年一定跟那丫頭學習怎麼育那種苗!
瞧瞧人家那地裡,稻苗整齊的長著,就是長了稗子撥起了也是超容易,真真是不能比啊!
胡小萌蹦跳著來到了田間,遠遠的便看到大家忙碌的身影。
找到了張春枝跟兩個姐姐,胡小萌吐了吐舌頭,貌似,村裡像她這麼大的孩子都在幹活,也就她是一個大閒人!
“娘”
“你咋來了?幫忙撥稗草?”張春枝正好回到地頭,胡小萌忙遞上手裡的大葫蘆。
“娘,喝水”
張春枝還真真是灌了兩口水。
胡小萌裝傻笑著,“我,我怕把稻苗當稗草撥了,嘿嘿”
“死丫蛋子,你就皮吧,什麼活也不會幹,將來嫁到婆家,兩天半還不被人家把皮送回來?”張春枝話是這樣說,可是她的眼裡看著胡小萌卻透著笑意,她家小花有腦子,哪裡能幹這個?
“娘,要真是那樣的人家,你能把我們嫁了嗎?”胡小萌說完了話,卻對著老大奸二招手,“過來喝水“
胡漫柔一看到胡小萌,眼裡都放光,“娘,我累了,我想跟小花回家”
張春枝卻是瞪了她一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