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兒嘆了一口氣,“好了別說了,咱們進去吧爹好久沒有看到你了”
只不過綠兒有綠兒的打算,她不試試就這麼離開,她不甘心!
而柳亦揚離開了縣衙,便追胡小萌去了。
結果城門口根本沒有,急的他便又折了回來,去了胡小萌的鋪子!
兩年前,胡小萌開了一間糧油鋪子,一年前,她又開了一間果酒鋪子!
賣的全是水果酒,男女老少皆宜,用她的話說,是為了養生!
別看這福安縣不大,可是這縣裡的財主卻很多!
就看白素衣那店,你就看得出來!衣服越貴賣的越快!這些貴婦們個個都存著那攀比的心,以能買到白素衣那一個季度只出一件的衣服為榮!
胡小萌離開府衙便去了酒鋪。
酒鋪前圍了好些人,胡小萌心道這是出了什麼事?
“胡三,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趕車的胡三跳了下去。
這胡三就是五年前,胡小萌被封“水車娘子”的時候,上頭那主子一併賜下來的。
這是御賜,御賜懂嗎,就是說如果是物,你就得供著,如果是人,你就得養著!
可胡小萌心道,既然不能退貨,那也不能白養,畢竟這十人是給了自己,那就由自己支配,所以,全部上山幹活去!
後來發現,這十人雖然能吃,可是那活也能幹,一個頂仨,也算是值了!
所以就給他們起了名字,她姓胡,那他們自然也姓胡,結果就從胡一到胡十,簡單又好記了!
而這胡三是十人中長的最瘦小的一個,而這瘦不是相對來說的啊,可比村子裡那些漢子壯多了!所以十人便把他推出來,專門保護胡小萌!
結果這胡三就成了胡小萌的專用秘書!
“小姐,有個小子來搗亂,奴才瞧著,掌櫃的快盯不住了!”
胡小萌聳肩,這十人,對她的稱號與自稱卻怎麼也改不了,所以胡小萌也懶得去糾正了!
下了車,跟在胡三的後面走進了人群,那掌櫃的一看到胡小萌立馬鬆了一口氣,“東家,您可來了!”
“喲,你是東家,開玩笑吧?”這半大小子,正處在變聲期,那聲音,真心難聽!
可胡小萌卻覺得奇怪,同樣處於變聲期,為毛她覺得石頭的聲音那麼好聽呢?
就算是當年的高悅軒,喬子安,柳亦揚也不似這般破鑼聲啊!
“我是東家。你這般來鬧是為哪般?”胡小萌冷冷清清的。
只不過周圍這些人大多都識得她,“水車娘子”,福安縣下屬村子裡最小的里長,還是一位女子,前兩年胡小花的名號,常常被老百姓們津津樂道,只是近兩年,大家漸漸習慣了,也便不說了!
那小子嘴角一挑,“退錢,這是酒嗎,淡出鳥來了”
“東家,我都跟他說了,這李子酒不適合他喝,他卻不聽,非要買,然後又來鬧”
胡小萌點頭,隨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著看著,突然覺得他的臉孔有些熟悉,雙眼一下子瞄到了他腰間的一條軟鞭上,胡小萌雙眼悠的一眯,死小子,你逃了六年了,今兒回來就來找茬,當年你傷了石,拽壞我衣服,這筆賬咱今兒個就好好的算一算!
“柳清揚,柳二少爺,您離開福安六年了,說是由嫡母調教,怎麼著,六年的時間,就調教出你現在這模樣?是非不分,人話不懂?”
柳清揚瞬間瞪大了眼睛,他今兒才回來,終於算是脫離了苦海,可這丫頭是誰怎麼識得自己?
“哼,當年的賬,我想我們也該算一算了吧,你一鞭子打傷了石頭,又扯壞我的衣服,而你說跑就跑,小子,你行啊!”胡小萌一邊說一邊向他走來。
柳清揚張著嘴,伸手指著她,“你你你是那個臭丫頭”
在他的心裡,胡小萌永遠是那個綁著一條辮子的鄉下野丫頭,這冷不丁看到一位小美人,他怎麼可能跟記憶中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呵,你偷跑出來買酒喝的吧!你說,若是你爹知道了,你會不會捱揍?”胡小萌笑的像一隻狐狸。
柳清揚卻是挺直了身子,“我才不是偷喝,再說,就你這酒,什麼味啊,這是酒嗎”
“你眼睛長腳底下了嗎,沒看到上頭的牌子?這是果酒坊,就算你沒文化,可這字面的意思你該明白了吧?果酒就是水果酒,水果酒是養人怡人的,你說這酒味會有多濃烈?”
胡小萌的話讓柳清揚覺得好沒面子,可他又找不到回擊的藉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