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屋子裡傳來聲響,嚇的石頭臉上頓時沒了血色,幾乎是用盡了全力,那門瞬間便倒在了地上。
兩人衝進去,卻見楊嬸子掛在了房樑上,腿還在動著。
“娘!”石頭身子一躍,便跳了上去,將楊嬸子抱下來。
“咳咳咳”楊氏只覺得嗓子像冒火了一樣的疼。
“娘,是兒子不孝,兒子求你,求你不要做傻事”石頭眼淚嘩的流了下來。
“嬸子,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胡小萌也眼淚吧吧的,畢竟這些年,兩家相處一直都非常好,拿楊氏,胡小萌也從來沒當外人!
“石頭,這麼多年來,唯一支撐娘活下去的,便是,你爹還活著”楊氏伸手摸上石頭的臉,“我想他啊!”
“娘,不哭,我相信,爹他九泉之下,一定希望你活的好好的”
楊氏雙眼通紅通紅的,似乎能滴出血來。
卻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道聲音。
“侄媳婦,我理解你的心情,我這裡有一樣東西應該交給你了”
胡小萌與石頭齊轉頭,卻見歐陽走了進來。
他還是如六年前初見那般,只是這會,他的眼裡也含了傷痛!他慢慢的走了進來。
“師爺爺!”石頭喚了一下。
楊氏卻是怔愣著,好半響才道,“我當初只以為是巧合,從來沒有往那邊想去,卻原來侄媳婦給叔公請安!”
歐陽青峰,伸手虛扶一下,卻從懷裡拿出了一塊帕子。
“這是當年我收起子墨屍體的時候,在他的懷裡發現的我找了你很久,可那個時候一切都亂的不成樣子,再加上,我並不識得你的模樣,直到六年前來了這裡,直到看到那丫頭脖子上的東西,我才知道,原來,你竟然在隱於這裡”
歐陽看了一眼胡小萌,胡小萌便愣了一下,隨後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嗯,當年他對這佩是問了一點東西。
楊氏的目光便閃了一下,只是看著手裡的帕子怔怔出神,隨後大哭起來,“為什麼為什麼噗”
卻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我一直說死的那個不是他,他一定是忘了找到我的路,嗚嗚”
她緊緊的抓著帕子。
歐陽閉了閉眼,“我知道將這帕子將於你,你一定會很傷心,所以,六年來,我都沒有作,可是,侄媳婦,小子十六了,他應該知道他有一個怎樣的爹和一個了不起的娘啊”
楊氏哭的跪坐地上,看著手裡的帕子,喃喃著,“他一直放在身上”
他們因這塊帕子相識,後來相愛,所以,子墨便將他貼身放著,只道,他愛她!心,瞬間揪的緊緊的,慢慢將帕子散開,那早已乾涸的血漬,訴說著他對她的愛。
靜雅,我要與你生生世世在一起,我們永遠永遠都不會開
靜雅,等我
靜雅,
緊緊的將帕子貼在胸口,卻見楊氏的眼角竟然流下了血淚!
“那日大亂,將軍府突然被圍,有一女子竟然從我的床下爬了出來,而且她還扮做了我的模樣,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還未來得極說什麼,她便將我送入了地道之中只道讓我快跑永遠別回頭緊跟著那地道,竟然被她炸燬了,我只能往前跑”
歐陽青峰兩行清淚也隨之滑下,“那日,圍住了將軍府的同時,大夏皇已將子墨招回了宮中,子墨知道,他此去必凶多吉少,他想與你見最後一面,可惜,大夏皇一點機會都沒有給他,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命人在他的飲食中下了毒藥,就運算元墨他武功卓絕,可仍就沒能逃過有心人的算計你可知道,替換你逃出來的那女子又是誰?”
楊氏搖頭,她早已哭成一個淚人!“子墨身邊早已沒了可信之人!唯有一個小小的官兵李然一直跟在他的身後,而那個替換你出來的卻是他的妻子”
胡小萌聽到‘李然’這個名子,突然愣住了,會是鏢局的那個他嗎,當年送老爹回來的他嗎?
還記得,他的臉上,常常掛著一種滄桑,他的身上,總有一種孤寂
“爺爺,那李然可有找到?”石頭問了一下。
歐陽便看了一眼胡小萌,隨後點了點頭。
無疑的,這就是告訴胡小萌,你想的正確!
胡小萌張著嘴,“龍威鏢局的鏢師李然!”
歐陽點頭,“其實當年,我遇上你們,也是因為他我尋他很久,因為歐陽家的人,有思必報,而且我也想問問他,可否知道靜雅的下落,只是他不識得靜雅而且我心裡也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