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保住八成了!哦也!!!
屋子裡,胡漫柔剛邁出一步,卻被唐淵拉住了胳膊,“他,對你好嗎?”
胡漫柔一愣,隨後點頭,雖然氣他嘴硬,可她知道,他與自己一樣,對孩子對被人利用心生懊惱與悔意,夫妻要攜手共同面對未來才可以找到幸福!
所以她伸手拍拍他的手背,“王爺,雖然我不懂,你們之間的故事,可我卻知道,不管是阮敏還是棲霞,她們都希望你好好的,她們不會想看到你為她們難過。”
唐淵點頭,伸手想摸上她的臉卻是放下,從懷裡拿了一支簪子,插在了她的頭上,“這是棲霞最喜歡的一支簪子,送給你!我想如果棲霞還活著,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漫柔,等我做完了該做的事,我會帶著棲霞與她娘離開,這個地方我再也不會回來,你,可會想我?”
胡漫柔點頭笑笑,“我會保護好這支簪!而我從對你的厭惡到如今的心疼,更有一種出不說的緣分在此,說不會想起你,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有緣,也許我們還會再見面,王爺,保重!”
“保重!”
唐淵轉身,胡漫柔自己瘸瘸的走了出來。
——
“王爺”景蓮低低的喚了一聲。
“景蓮,叫他們過來,本王要查一查柳家的家底”
唐淵摸著胳膊上的傷口,如果不是自己躲的快,這條胳膊就廢了,原來只是懷疑,可那丫頭卻一口咬定了天罡五行八卦陣,不得不讓他去沉思!
情毒,自己中了,胡漫柔中了,而出現在屋子裡的那個人卻是柳隨風?他原就因為是他而有些不解,可那丫頭的話,讓他不想往一起串聯都不可能!
也就是說,這情毒是柳家的?
那麼說當年自己中情毒,是他下給自己的還是下給敏兒的?
他記得,那日回府,忙到很晚,吃了阮敏送來的夜宵,後來又因為前線打下幾座城而太過興奮,就去了阮敏的房裡,喝了她的茶,再然後身子發熱
唐淵起身看著窗外,他清楚的記得,當時阮敏看到自己毒發樣子時的怔愣,他也記得,他說過喜歡她,會給她一個名份,而且阮敏當時很高興點頭直說等這一天好久
可事後的第二天清早,阮敏便不見了蹤影,他以為她是鬧些小家子氣,便叫人去找,只是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後來他便帶兵出征,再後來柳隨風送了個孩子過來,說是敏兒留給自己的
當時自己是什麼心態,敏兒十個月與他在一起,心底憤怒,生氣,看著那小小的嬰孩子,如果不是鎖片上的出生日期,他甚至有可能把她給扔掉。
可是現在想一想,阮敏喜歡自己,自己也允了名分給她,她怎麼還會離開?那是她自己離開的嗎?
阮敏生孩子難產?會不會柳隨風軟禁了阮敏,而敏兒發現了什麼?就如那丫頭所說,棲霞會不會也是發現了什麼,才會被柳隨風滅了口?
一但這粒猜疑的種子埋在了心底,它就會一點一點長大,一點一點變成一顆參天大樹!
唐淵坐到了椅子上,他仰著頭枕著椅背閉著眼,棲霞的身體很健康,突然嗜睡只當成是一種病,怎麼就沒有想過,是中毒呢?
唐淵猛的起身,“景蓮!”
“王爺,奴才在!”
“拿著鎬頭,跟本王去棲霞墳前!”
景蓮一怔,卻是什麼都沒有問,扛了傢伙,提著上燈籠上了山。
“挖!”唐淵只說了一個字。
——
看著那烏黑的骨頭,唐淵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他的雙手不停的顫抖,悔恨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了下來,而他的心,更是被揪的生疼生疼!
不是病,不是病,是毒,是毒啊!!!
他想仰天長嘯,可他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他想放聲大哭,卻發現沒了淚水,他抖著手將棲霞所有的骨頭,包著抱在了懷裡,看了看另一座阮敏的墳,目光閃閃,“景蓮,給本王挖開!”
他的嗓子一下子沙啞的不成樣子,他覺得他用了很大的力氣在說,可他的聲音卻很小很小!
景蓮的心也不好受,看著郡主那烏黑的骨頭,是個人都知道,那是中毒的反應,而這會聽到王爺的話,他便明白,也許,這個也是中毒的呢?
然而,阮敏的墳,卻是一座空的,除了一口空棺,什麼都沒有!
唐淵起了身子,看向了梁洲城裡柳家的方向,看來,柳家是真的有些問題了!
這墳是柳隨風告訴他的,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