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珂剛剛站好,只覺身後的石碑開始由冰冷變得溫暖,而且那透明石碑中似乎有無數的觸角用吸盤牢牢地吸住了兩人的身體。
溫珂由高斜斜俯視,開口道:“這樣就可以了?”
軒轅亦琛道:“對,只要靜靜等待”
溫珂眼神中透著一絲淡淡的困惑。
只聽附祖雷口裡聲聲道:“雙人並齊,百絲舒展,龜口銜珠,生機必現”
邊唸叨,邊將手中的透明窺示珠掛在了石龜微張的口中。
那似咒語的語句剛剛唸叨完,溫珂身後的透明石碑忽的發出金色的光芒,而溫度也直線飈高,那灼痛的感覺從背部瀰漫開來,擴散到四肢百骸。
滋的一聲,原來沉睡女子的後背綢緞華袍已被高溫灼焦。
溫珂立刻運起體內的銀色光球,寒氣漸漸從面板滲透出來,和那熱力融合,扭轉了溫珂一身的白色紗裙慘遭焚燬的命運。
雖然熱和冷恰到好處地被調和,可是溫珂卻覺得周身乏力,想來是在這般情況下妄動體內能量的緣故,這奕國雖然不是黑河,可溫珂也能夠感覺到這裡的磁場同樣與自己的能量相剋,所以一旦使用能量不但事倍功半,而且極其的耗損真元。
此時想這些似乎已經是有些遲了,可是重來一次溫珂仍舊會選擇運起銀色能量與身後的炙熱石碑對抗,畢竟自己也是一國之君,那種衣不蔽體的事情是萬萬不能發生的。
透明石碑中的絲絲白鬚此刻交織在一起,不斷的化零為整。
又是一陣刺眼的光芒,眾人驚詫望去,原來是那石龜所對的圓形地穴發出。
迦玥慢慢走了過去,微微俯身一探,只見地穴中發出了強烈的金光,可是那光甚是耀眼,完全無法看清楚下面的狀況。
冉卓緊緊盯著石龜背上被緊緊吸住的兩個女子,溫珂面色稍稍泛紅,不過嘴皮卻變得有些乾裂,而且神情很是疲憊。
反觀那沉睡的女子,背部緊緊的烙在透明石碑之上,一股焦臭的味道從她的背部不斷擴散出來。
一邊的樂聖雙手緊握,眼睛裡已經泛起了紅絲,神色悲痛。
軒轅亦琛的臉也是僵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石龜背上的一切。
透明石碑的金光一波一波向外不住的展射,慢慢地,趨於黯淡,最後金光驀地消失不見。
沉睡女子嬌軟地癱倒下來,樂聖一個跨步,剛剛好將倒下的女子抱個滿懷,只見她白皙的背部已經灼燙地一片焦黑潰爛。
樂聖心疼得緊了緊雙手,抱著懷中的女子飛快地閃向石臺之上的碧玉石床。
彷彿對待一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樂聖小心翼翼的將沉睡的女子背朝上輕輕放在了碧玉石床正中。
這邊,溫珂也精疲力竭,虛弱地準備躍下石龜背,卻只覺臉上一陣清風,自己的腰已經被冉卓牢牢環住。
溫珂抬眼對上冉卓那擔心的眸子,展露一個甜甜的笑:“別擔心,我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冉卓沒有答話,眼裡想要說的已經順利傳達到了,冉卓知道,溫珂明白自己在心疼著她。
有種感情不用語言也能表達,有種念頭即使無聲也能傳遞。
此時,溫珂和冉卓就是這樣。
附祖雷飛身躍上石龜背,驚訝地看著透明石碑。
透明石碑中原來分散著的無數根白色絲絮已經以獨特的方式纏繞編織在了一起,此時石碑中儼然是一塊四四方方的白色編織物,乍一看,很像一方錦帕。
這不是最讓人驚奇的,最讓人驚奇的是這方似錦帕的編織物上居然有字,而且是一種古怪的字。
“王上!”附祖雷此刻哪裡還顧得矜持,驚聲疾呼。
軒轅亦琛幾步就奔到石龜背上,兩人湊近細看。
看著看著,軒轅亦琛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
附祖雷欲言又止,最後實在是不吐不快道:“主上,這”
軒轅亦琛不答,只是愣在那裡,一雙眸子還是一動不動地盯著那白色編織物。
“怎麼會這樣,怎麼”
看到軒轅亦琛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附祖雷拳頭一握,飛身下了石龜背。
附祖雷掠向溫珂三人,溫珂被冉卓抱下石龜背後,迦玥收拾了一塊乾淨地,墊上自己的外袍,讓溫珂坐在上面調息。
附祖雷奔到三人面前,一抱拳,頷首恭敬道:“兩位公子是高人,此刻昭示碑上天意已露,只可惜我等平庸之輩無法洞曉其中玄機,兩位公子可否去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