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進來的!”於誠年一邊配合軍醫處理傷口一邊說:“草人借箭,詐降誘敵,以虛代實,油脂焚投,土坯修城,地道偷襲,土崩毀攻今日的劫奪糧草,你還有什麼主意沒使出來的?”
於誠年不善言辭,心中對他今日營救自己的一份感激,都化作一句四個字,四個字的讚美。
景非心中明白卻是沒吭聲,心中百般思量,齊軍數量十八萬有餘,兵士們裹傷戰鬥,堅守居蓉城達三十多天,共經歷大小數三百餘戰,今日搶奪糧草也只能再拖延幾日,解決不了實際問題。
城破!大勢已趨下一步怎麼走,恐怕艱難許多,漢軍只剩不到三萬人了!
軍醫離開後,景非端著凳子坐在於誠年身邊,開口小聲說道:“這五千多斛糧食留給守城的五千兵士吧,近日我們就要帶著剩餘部隊趕往下一個據點。”手指在桌上的地圖:“離城!”
於誠年目光閃了閃,點點頭,嗯了一聲。
將近兩個月的相處下來,他已經習慣聽從景非的安排,事實證明,景非退敵阻敵的方法都是正確有效的。
他對他的能力只有欽佩,沒有懷疑,雖然他對他的有些做法不是那麼的認同
接下來的日子裡,前面逃跑的漢軍和後面追趕的齊軍陷入了一個怪圈,漢軍入城棄城,齊軍攻城棄城。
漢軍似乎也摸準了齊軍的脾氣,每每齊軍要另闢蹊徑繞開漢軍前往新鄭,漢軍卻又如影子般緊緊跟隨傾盡全力阻擊劫殺,
就這樣不斷的拉鋸、迂迴,齊軍又被漢軍拖了二十一天。
目下,景非和於誠年駐守在離津國都城新鄭(地名)九十里以外的鉅鹿城,與十六萬齊軍相隔淮水。
經過數百次的較量,齊兵也已經摸透了景非的狡猾,到後來縱使他再怎麼出計誘敵,齊兵也不上當,很多場丈都是硬拼險勝,漢軍到達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