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而且是關於寶兒的,只覺得內心忽地一陣刺痛,將寶兒的手緊緊握住,似乎怕她會離開一般。
“怎麼了?”
蘇寶兒感覺到陸戰的不安,忍著痛,關切的問道。
看樣子長老是已經知道她重生的事情,那麼要不要告訴陸戰呢?
跟陸戰說過,兩人之間不要有秘密,而自己卻先藏了一個這麼大的秘密。
“找到了,就在這裡。”
長老驚喜道,指著山水畫上的某一處,這是幾千年的大陸地圖,同一個地方早就變了,地名和位置都不相同。
“這裡是千年前我師傅把惡魔咒語封印的地方,只要用夜煌首領的鮮血滴在上面,就可以化解這場災難。”
蘇寶兒從長老指的地方看了半響,只覺得哪裡山石彌補,樹木高大,相當於是深山野林,甚是可怕,“一定要陸戰去嗎?會不會這個咒語已經過了千年其實早已經失效了呢?那些人可能只是普通敵人,不是惡魔的繼承人在做怪也不一定啊?”
什麼樣的咒語需要人的鮮血才可以化解,一聽就覺得邪惡到不行,擔心陸戰遇到危險是第一反應。
“天命如此,不管時間如何變遷,都躲不過這一刻,陸戰做為夜煌的首領,這件事情必須由他去完成,這是任務,也是使命。”
長老正色道。
~
從長生殿出來,蘇寶兒就緊緊的抓住陸戰,長老的每一個字都在她耳邊迴盪,天命如此,不管時間如何變遷,都躲不過這一刻
是不是說,自己重生不是偶然,而是
“陸戰,如果,如果我說我是重生的你會信嗎?”
蘇寶兒咬著唇瓣,緊張的看著陸戰,眼睛裡是從所未有的認真。
“其實上輩子我在一年後就死了。”
“不要胡說。”
陸戰用手捂住寶兒的嘴巴,黑眸裡全是擔憂和害怕。
“我說的是真的,上輩子我在病床上躺了三年,最後被林可人拔掉氧氣罩去世的。”
獨獨眼睛裡沒有恐懼,寶兒拉下他的手,這件事情必須和他說清楚,除了不想和他之間有秘密外,也總覺得這件事和惡魔的詛咒有關係。
“她居然敢這麼對你,我殺了她。”
陸戰暴走,當他聽到寶兒說她在病床上躺了三年就心痛到不行,再聽到居然被人害死,更是怒不可歇。
“你,你不害怕嗎?不會覺得我說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嗎?”
蘇寶兒安撫他的情緒,一雙剔透的黑眸緊緊盯著他。
“夜煌的存在,長老居住的長生殿存在,你說的一點都匪夷所思,而且,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不管你是不是重生,我們這輩子都是命定相守的夫妻。”
難怪第一次看到寶兒的時候,她情緒那麼低落,陸戰只覺得心痛,把淚眼模糊的寶兒擁到懷中,滿腔安撫和言語最後只化作一句,“寶寶,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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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棟別墅,豎立在夜色中,樹木森森,風吹影動,在月色的照耀下左右搖擺,如一隻猙獰的怪獸在張牙舞爪。
“失敗?”
別墅內傳來一聲拔高的女生聲音,尖銳的刺耳,林可人坐在輪椅上雙目圓瞪,怒氣衝衝的對站在她面前的一個冷麵男發脾氣。
“你不是國際排名的頂尖殺手嗎?怎麼連兩個普通的女大學生都搞不定,到底有沒有真心為我辦事?”
又是失敗,又是失敗。
林可人覺得自己要瘋了,怎麼蘇寶兒的運氣那麼好,每次都可以化險為夷,這次的計劃一環接一環,她應該被套住才是啊,怎麼最後還是完好無缺呢?
想起在醫院和學校她對自己的挑釁和不屑,柔美的臉上變得扭曲,變得猙獰,內心是魔鬼的人,外表再美也會被破壞的一乾二淨。
冷麵殺手本來覺得這次大意中了蘇寶兒的辣椒粉就丟臉,偏偏這個林可人還一再提起,讓他不禁有點惱怒成羞,要知道成了名的殺手,多多少少都是有傲氣的。
“我已經在前面鋪墊了那麼多,最後關鍵時刻,你居然給我失敗,你”林可人見冷麵殺手一語不發,站在哪裡跟個木頭一樣,怒火更旺盛,只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飛到眼前的一把飛刀給止住了聲音。
殺氣在空氣見浮動。
“你,要做什麼?”
任務失敗就像殺人滅口,保住自己的金字招牌嗎?
林可人這時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