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朕發誓!”說著兩手指天信誓旦旦地開始發誓,“朕是一國之君,一言九鼎,如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
噗哧——,賀蓮被逗笑了,原來太子這小二貨是遺傳了他爹,瞧晁羿那傻樣,還發誓呢,如若不信,難道發誓就能信了?
玄黑的袍衫衣襬,淹沒在花海之中,捲起的波浪偶爾將他的衣袍吹貼在了他身上,顯出完美的身形,那對她認真又在乎的神情令人動容,心裡的那股火也被這怡人的香氣撲滅。
“小丫頭,是朕不再覺得這個這個顏色特殊才會一時疏忽,忽略了你的感受,對不起。”
拉著她的小手微微晃著,“不要生朕的氣了,朕帶你回去,你要如何罰朕,朕都答應你。”
賀蓮覺得裝裝酷也挺不錯的,繼續低垂著眉眼,默不作聲。
“原諒朕吧,你還想畫畫嗎?朕繼續給你做模特,想如何畫都可以。”一時心亂沒了方向,將她的小手放在唇上吻著,求著,從未這般低聲下氣,但只要她能原諒他,對他笑,要他如何都可以。
“真的怎麼畫都行?”
丫頭終於有反應了,晁羿猛地點頭。
“好,下次就畫米開朗基羅的《大衛像》,不許反悔!”心裡狂笑,那可是一絲不掛,正面全礻果啊,絕對比《思想者》有看頭多了。
晁羿聽不懂,但仍喜上眉梢地點頭同意,因為小丫頭原諒他了!
攔腰將她抱起,在花田中轉著圈,拋高,再接住,然後猛然吻住她,將喜悅之情全部灌輸進她的口中。
“什麼人!?”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老者的厲喝。
猛然轉身,老者含胸駝背,長長的鬍鬚,一身農家布衣打扮。
晁羿放下賀蓮,帶著她朝老者走去,“嚴大伯,是我。”
老者眯著眸子抬首望去,隨即露出笑容,“啊,原來是晁公子,您可好久沒來了,老身還惦記著您呢。”
晁羿絲毫不介意被嚴大伯拉著手,反而笑容可掬地應答著,“是啊,一直忙碌,今日一來發現靈香草田依然被大伯看護的很好!”
“唉~,晁公子說哪裡話,您買下這田每年都給老身那麼多銀兩,照看好是應該的。”
兩人就這樣手拉手有說有笑往草屋的方向走,賀蓮在他身後乖乖被他牽著,心裡莫名感動。
這是那傳說中暴虐無情的皇帝嗎,脫去龍袍的他,一樣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與百姓交流,交心,絲毫沒有一點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覺。
機緣巧合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切實感受到他心靈中那片純淨的土地,難怪他曾說過太子像他,的確,太子與他有太多相似之處,即使經過歲月的祭煉,有些原始的東西仍是無法磨滅的。
嚴大伯忙著擦桌擦凳子,甚至還在榻上鋪了一條嶄新的床單才讓他們坐,狹小簡陋的空間,晁羿泰然處之,完全看不出是從未過過苦日子,養尊處優的一國之君。
實屬難得,賀蓮也滿心佩服,如果他不是那麼鐘意打仗,可能會比現在獲得更大的成就吧。
“晁公子,這位姑娘是您的娘子嗎?從未見過您帶姑娘過來。”
晁羿笑著將賀蓮的小手搭在自己腿上緊緊握著,然後點點頭。
嚴大伯臉上的褶子笑得多了幾層,“這丫頭真俊啊,好年輕,今年多大了?”
“十四歲。”
嚴大伯眼睛猛然睜大,“十四歲,這麼小!晁公子今年三十有四,竟然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嘖嘖,看來也只有我們一表人才的晁公子才有這個能耐,老身佩服!”
差二十歲,連她自己聽起來都有些不可思議,還好,她的實際年齡與晁羿只差六歲,這樣算下來還算合理。
嚴大伯熱情地問著他們是何時相識,何時成親,賀蓮啞口無言,晁羿那廝竟是回答得頭頭是道,好像真有那麼回事似的,在他的話語裡,他編制出的是一個從未存在過的世界,那個世界裡他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因忙碌而一直未娶妻,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一位心愛的女子,便毫不猶豫地娶回家中
聽起來很合理,很幸福,即使,是假的。
嚴大伯感覺自己話多了,雖然晁羿並未表現出不耐煩,他看了看這小兩口,然後深意的一笑,“晁公子,天色晚了,如果不嫌棄便在這裡休息吧,老身可以去到附近的倉庫暫住一晚。”
晁羿挑了挑眉,用目光讚賞嚴大伯識時務者為俊傑!
“嗯,那麻煩嚴大伯了。”
嚴大伯果斷撤離,木門“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