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的收回手,為了打消兩個人之間尷尬的氣氛,思夜打趣道:“你怎麼像被人點了穴一樣?”
從末別開眼,佯裝平靜的淡淡說道:“沒什麼!”
思夜將目光轉移到從末進帳時擱在一旁的那杆長槍上,在思夜的印象中,從末好像從來沒有用過什麼兵器,除了烏木扇子。
“你會使長槍?”思夜對此很好奇。
“嗯。”從末點點頭。
思夜緩緩走上前,伸手握住長槍,說道:“這東西我確實不用呢,因為我總覺得劍最好。從末,你知道在東霆,何人的槍法最好嗎?”
從末沒有回答,思夜笑道:“是易王!聽說皇爺爺就曾經對易王的槍法稱讚不已。只是可惜了易王英年早逝,真是有點天妒英才的味道。不過這些都是我在北疆的時候聽說的。在皇庭,沒人敢提易王,都說他是亂臣賊子。可是易王在除皇庭之外的地方卻是名聲在外,我覺得易王是個好人,如果易王不是皇族,或許他的路會走的更長,更好”
思夜說話間,從末一直都沉默不語。看似波瀾不驚的外表,實則內心卻是萬千波瀾。
“瞧我說這說著就說了很多題外話,你不會覺得我羅嗦吧?”思夜抿著唇笑了笑。
從末搖了搖頭,思夜喜歡說話,一旦開口就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雖然從末是個喜靜的人,但是他卻真的沒有覺得思夜聒噪,煩人。
從末也沒有告訴思夜,若非必要的情況,他都不會用長槍,因為槍法是他父王傳下來的。或許就在身懷六甲的時候將畢生的武學都細細的記錄下來,然後拜託太傅交給自己。
“你躺好,我給你換藥。”從末轉身去取之前就調配好的藥。
思夜很聽話的就脫了衣衫露出後背臥在榻上,比上眼睛安然的等著從末過來。
從末這次沒有解開繃帶,而是在傷口附近輕輕按壓了幾下:“還疼嗎?”
思夜微微皺眉:“還行,我覺得沒什麼大礙了。”
“傷口太深,以後會留下疤痕。”白淨如玉石般柔潤的身子上忽然多了這麼一個傷疤,卻是讓人覺得可惜。
思夜不以為意的笑道:“沒關係,反正我不靠這個吃飯!”
“我們還要在這邊多駐守些日子,等陛下將這邊都編排好了我們才能夠回去。”
一聽還要在這地方待上一陣子,思夜心裡有些莫名的驚喜。從末無意間瞥見思夜在笑,於是便問道:“你很喜歡待在這裡?”
“是啊!”思夜笑呵呵道。
從末有些不解的挑了挑,他覺得思夜好像受傷了之後就變得有些不太正常,尤其對自己。他該他沒有和自己對著幹,自己開始有些不習慣了吧!
思夜、從末和軒轅靈夜都沒想到,就在他們離開皇庭的這幾天,柳慈就遇到了一件事情,一件差點讓柳慈暴走的事情。
小白望著那滿地被摧殘的樹葉和花朵,忍不住勸道:“娘娘,這些花花草草扎手,要是弄傷了娘娘的手,等陛下回來了,可不知會心疼成什麼樣!”
柳慈洩恨般的用腳狠狠踩了才地上的樹葉和花朵:“我現在就恨不得把東霆給拆了!”
小白一哆嗦,沒敢再說話,他知道娘娘這次真的生氣了。
唉,能不生氣嗎,北昆莫名其妙的送來一個美人皇子,說是來聯姻的。先斬後奏,人都送到了,還怎麼好趕走。要真的趕走了,不是顯得咱們東霆不識禮數!
柳慈不知道燕宜青打的什麼主意,居然讓燕易藍與軒轅靈夜聯姻。從前他還記得燕宜青是很反對的。但是同時柳慈也不明白,為什麼這件事情,那些朝臣們沒有一個反對的!
燕易藍可是個男人啊!難道因為它是皇子,如果和軒轅靈夜聯姻,成了痱子,那麼北昆和東霆的關係就有些微妙了?
反正柳慈是不會讓燕易藍踏入後宮半步!
“啟稟娘娘,燕皇子求見!”宮人上前向這柳慈行了禮,告訴柳慈現在燕易藍正在落塵殿外侯著。
燕易藍進了落塵殿,就看見柳慈正端著杯熱茶悠然自得的細細品味著。柳慈間燕易藍來了,卻是將手中的杯盞擱在桌上,抬眸望著燕易藍,微微一笑:“燕皇子來此處卻是不合適的吧!”
燕易藍不把自己當外人,就看他坐在柳慈臨近的椅子上,說道:“以後都是自家人了,那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你說是不是?”
真不要臉!誰和你是一家人!軒轅靈夜要是真娶了你,小爺我一刀剁了他的命根!
柳慈笑道:“陛下喜歡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