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拎起衣服,狂奔到屏風後,一手套衣服,一手整理頭髮。
“哇。。。。。。”
屏風後,再一次傳來暴風雨般刺耳的大哭聲。
醉夢嘆氣,隨手拿起兩塊小布團塞進耳朵裡,眼不見為淨,聽不見,就任她哭!
“王妃,您的架子還真大,竟然要本王在炎炎烈日之下等你這麼久!”
剛一踏出王府的大門,一行隊伍整齊,裝備威武的軍隊便呈現在了醉夢的眼前,可遺憾的是,為首的慕殘月嘴裡那冷嘲熱諷的話語。
“王爺過獎了,妾身只是在試著學習矜持一詞而已。”
面對他的冷言相對,她一臉無所謂的擺擺手,越過他,不用任何人攙扶,獨自踏進了馬車裡,不再做理會。
身後,一抹殘忍的笑在慕殘月的臉上閃過,看著眼前華麗的馬車,他縱身一躍躍,跨了進去。
“不是應該冰兒坐在馬車裡才對嗎?你為什麼上來?”
對他,她有著一種天生的恐懼感,亦或許是歉疚感。
將纖瘦的身子用力向角落裡縮了縮,她在刻意與他保持著絕對安全的距離。
“怎麼,王妃很怕本王嗎?那天你在皇宮大殿,當著別人的面,嘲笑本王不行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膽小啊!”
他越是向後退縮,他便越是粘上來,居高臨下,他邪魅的嘴角含笑,徑直將她壓在身下。
“慕殘月,你做什麼,這可是在馬車裡!”
她臉頰緋紅,手腳並用,希望能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但卻忽視了力量上的巨大差異。
“馬車又怎樣?本王喜歡在哪裡就在哪裡!王妃,難道你忘了先皇臨終時的遺訓了嗎?”
“傳宗接代”!四個字,響徹她的大腦,看著那雙不斷遊移在自己身上的手,她半眯起雙眼,嘴角玩味的笑意逐漸加濃。
“王爺一直將先皇的遺願銘記於心,還真是難得的大孝子,但古人有云,我不願意,就別碰我!”
帶著嫵媚的笑,她垂頭,輕吻著他的耳垂、脖頸,滿意的聽著他沉重的喘息聲,突然,她張嘴,猛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你這個賤人!”
狠狠地將她推到一邊,慕殘月摸著脖子,成功的看到了那刺眼的紅色鮮血,他抽出腰間的軟劍,不偏不倚的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賤人,你想殺了本王嗎?”
他妖冶的臉上滿是冷峻,修長的丹鳳眼中,僅連虛偽的笑意都一併除去,撕下了偽裝的面具,他身上的妖孽氣質也消失不見。
淡淡嗜血的笑意在她臉上顯現,面對隨時都有可能劃破自己喉嚨的利劍,她的臉上沒有一丁點恐懼。
“王爺,您認為憑藉自身的魅力,能夠引起人的食慾嗎?”
她冷笑著,絕美的容顏如一朵妖豔的罌粟花,她有把握,他不會殺了自己,至少現在不會!
纖細的手指輕撫上劍鋒,鮮血順著劍的輪廓流下,但她卻毫不在乎,只是任那揪心的痛一點點吞噬著自己的全身。
慕殘月微蹙柳眉,驚訝二字在他的臉上瞬間流過,從沒有一個女人,敢如此挑戰他的耐性,更是沒有一個女人,當眾在他面前上演自殘的戲碼。
她究竟是誰?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又什麼會甘心受自己的凌辱後,卻總是一臉的無動於衷呢?
劍,不受控制的從她的肩頭滑落,就連慕殘月本人都未曾察覺。
“女人,你是想故意挑起本王的求知慾嗎?”
將軟體重新收好,慕殘月執起她的下巴,與自己的連平行,修長眸子裡滿帶著冰冷的笑意。
“如果王爺喜歡以另類的理解方式來思考問題,妾身並不反對!”
同樣冷若冰霜的微笑,她與他對峙,性格的關係,讓她好強,不肯輕易認輸。
“哼!”
再一次,他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推開,任憑她的額頭撞到了馬車內的一角,他掏出一塊絲帕,仔細的將手反覆擦了幾遍,然後隨後丟在她身邊,就像面對的是個乞丐一般。
“過一會在皇上面前,你最好給本王收斂一點淫蕩的本性,否則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
充斥著威脅的話語在她的耳邊散開,原來故意坐到一個馬車裡,為的,就是一句警告而已。
她仰頭,倔強的臉上帶著幾分冷笑,不客氣?他慕殘月什麼時候對自己客氣過?
“聽王爺這話,妾身差點就誤以為,您是在吃皇上的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