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旁的慕月離與慕殘月兩人,同樣是一臉的譁然之色,男子的易容面具做的太逼真,就連他們,都未曾察覺出不妥。
“你,你怎麼會,怎麼會。。。。。。”
金髮男子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他臉上的人皮面具舉世無雙,但竟會被她一眼看穿,她,究竟是什麼人?
雲淡風輕的一笑,她輕靠在耳邊,薄唇輕啟,溫熱的口氣中緩緩吐出幾個字:
“我製作的人皮面具,質量可比你的這個好多了呢!”
舒適的軟坐上,他優雅起身,冷不防的將她抱回到懷裡,使她與金髮男子的距離拉得遠些。
“你嗓門這麼大,說句什麼話,隔一道牆別人也聽得見,幹嘛非要靠的那麼近,別人不知道的,以為你在調戲刺客呢!”
霸道的口吻在她耳邊散開,親自將她抱回軟座,但固執的他,卻仍不肯將她放開,只是一隻那樣寵溺的摟抱著,曖昧無限。
一旁,慕殘月雙手緊握成拳狀,妖冶的臉色霎變,望著慕月離的一雙眼中,是慢慢的妒意!
透過濃密的睫毛,她將他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心中泛起絲絲報復後的快感。
“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慕月離將懷中的雪幽兒抱緊,略微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
慕月離的話音剛落,只聽“唰”的一聲,一隻飛鏢從屋頂飛了進來,直奔金髮男子而去。。。。。。
第一百九十八章 如果可以重來,我絕不愛你
銀針在同一時刻飛出,雪幽兒一臉笑意的看著飛鏢與銀針相撞的一霎那,濺起的金色火花。
成功的,飛鏢被擋了下來,但金髮男子還是死了,是服毒自盡。
沉重的氣氛下,她輕蹙柳眉,如果那毒本就藏在男子口中的話,那麼那隻飛鏢,算是訊號嗎?
三王府內,侍衛丫鬟亂成一團,追捕聲也是不絕於耳,但慕月離、慕殘月、雪幽兒三人卻是始終未動。
是的,既然那個刺客有本事在房頂扔出飛鏢,那還會怕小嘍囉們的緝捕嗎?
“紫葉草,聽似溫柔,但只用一丁點,就能毒死整支軍隊,確實是西域盛產的毒藥之一,看來今後,你們姓慕的人,要小心一點了!”
她的眸子,透過額前的碎髮,如數灑落在他的身上,但憤怒如他,此刻,他已迷失了方向。
或許愛情本身就是如此,太過在乎時,心裡便容不下別人,但同樣,眼中亦是如此。
她與慕月離的曖昧舉止,他看在眼裡,怒在心裡,卻又懦弱的不敢大聲說出來,或許只因小時候,曾做下的那件錯事吧。
兩名侍衛走進來,拖起金髮男子的屍首就向外拽,期間,他們無意中扯破了男子的衣袍,卻並未在意。
雪幽兒愣住,媚眼輕眯,在金髮男子的胸口處,刺著一朵正在凋零的火紅玫瑰。
看似花瓣零散,搖搖欲墜,可玫瑰本身給人的妖豔感,不但絲毫不減,反而更為更為生動。
如果可以將那朵玫瑰視為,正在凋零,那反之,便也可以理解成,凋零的玫瑰,正在以奇特的神速,變得壯大!
奇特,奇,琪?
募得,她的瞳孔猛然縮緊,即便有胭脂的掩蓋,也絲毫遮擋不住她此刻臉色的蒼白。
“幽兒,幽兒,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為什麼怎麼會出這麼多汗?”
溫柔的將她額角的汗水擦淨,慕月離小心的將她抱緊,冷峻的雙眼被“擔憂”二字佔滿。
不自然的躲過他溫柔的呵護,她的眸子,正巧與一對怒氣衝衝的眼睛相對。
微蹙眉,毫無意外的,她在那雙眼中看到了埋怨與謾罵。
“幽兒,很晚了,我們回家吧,你似乎有些累了。”
輕抿的薄唇中,他故意強調著“家”這個字,因為他看到了,看到她眼中的那抹憂傷。
不著痕跡的從他的懷中逃脫,傾城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的笑意。
“慕月歌因我而受傷,我不放心他,這幾天,我會去四王府照顧他。”
不等他回應,她轉身離去,因為以對他的理解,他絕對不會答應。
寧靜的小屋中,他高高而坐,但此刻,那代表著身份顯赫的座位,是那麼的冰冷、孤寂。
她說她不放心他,她說要去照顧他,倘若有一天,自己也受了傷,她是否也會說出這般溫暖人心的話語?
略過紛亂的人群,憑藉記憶,她輕易找到了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