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時候,他無意中聽到過這個名字,好像是雪幽兒那個被淹死的弟弟,但是現在算起來,他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十七年了嗎?怎麼會。。。。。。
“屬下稟報,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假,而且當時,那名男子想要替幽兒姑娘擋住那一劍,可卻被幽兒推去了一邊,並且還說,要他替雪家,好好活著!”
索費斯&amp#8226;沐僚仔細聽著傑說的每一個字,當他在提到“雪家”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像是觸電般,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麼說,雪一寒,他真的還沒死?”
眼瞼輕垂,他的低聲喃喃,卻突然被一個極為年邁,且熟悉的聲音打斷。
“一棵天山雪蓮,再配一杯親人的血,師父有法子,讓我愛徒的美嬌娘,重新活蹦亂跳,不過,倒還是有個很重要的前提!”
白髮,白眉,白鬍須,說話的老人,身後背一個大大的藥箱,好似仙翁一般。
可是,在他年邁的身體,略過傑的一霎那,笑逐顏開的嘴角,卻嘎然緊閉。
“年輕人,你身上這傷,若是再不治,恐怕要活的過今晚,都難哦!”
傑聞言,臉色大變,但顧及國主也在身旁,於是,只能捂著受傷的小腹,略微尷尬的笑了笑。
像是微風吹過一般,他全身的鎧甲,被如數退去,出於防備,他剛準備拔劍,卻猛然感到**,一股溫泉湧過,原有的刺痛感,也瞬間消失。
“不用擔心,這位是西域毒王,也是朕的師父,你受了傷,他正在給你醫治呢。”
輕抿的嘴角,上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喜悅,索費斯&amp#8226;沐僚的聲音,飄然傳出。
這下,傑完全放下了戒心,而西域毒王,卻依然在他的**,忙碌著。
雖是年老,但他的身形、動作,卻比一般的年輕人,都要迅速,輕架舊熟的技巧,很快便將傑的傷口處理好,並再次像風兒一般,為其將鎧甲重新披好。
看著傑呆若木雞的眼神,這位西域毒王的臉上,突然閃過孩童般得意的微笑。
“年輕人,別小看我這把老骨頭,真的打起來,你連我三招都接不住,信不信?”
對面,傑怔怔的點了點頭,額頭處,幾滴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老人滿意的一笑,隨手從袖子裡掏出來一顆藥丸,丟到傑的手裡,還不忘帶著臉上滿足的笑意,補上一句:
“沒想到你這年輕人這麼聽話,讓老頭子我都不好意思折磨你了,剛才你給包紮傷口的時候,老頭子我多加了點佐料,不過吃了這顆藥,你就沒事了。”
傑低下頭,望著手中的藥丸,嘴角微微抽搐著,從牙縫中蹦出三個字:
“多,多謝。”
望著那位跟傑聊的正歡的老人,索費斯&amp#8226;沐僚緊握著雪幽兒的手,薄唇輕抿,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師父,您若是隻顧貪玩,不做正經事,那徒兒的這杯喜酒,可就不準備您那份了!”
“酒”字一出,老人再次拿出傲人的絕技,眨眼功夫,便閃身到了軟榻邊。
看一眼正昏迷的雪幽兒,他咬牙,憤憤的指責一句:
“唉,造孽,造孽啊!真不知老夫當初怎麼瞎了眼,竟會挑你做徒弟,現在好了,有了媳婦,就開始威脅起師父來了!想起從前,老夫真是萬分後悔啊!”
輕抬眼眸,沐僚沒好氣賞了這位頑童般的師父一記白眼,冷冰冰的回應道:
“現在才知道後悔,太晚了!要是醫治不好幽兒,徒弟我現在就下令,把每個月運到你住處的美酒,都撤了,看你酒癮犯了以後怎麼辦!”
話一說出口,老人急忙閉緊嘴巴,可憐巴巴的眼中擠出一滴淚,毫不客氣的往沐僚身上蹭了蹭。
而沐僚也沒做什麼反應,或許是早已習慣,亦或許,他現在心思,全部放在雪幽兒身上,無暇再去追究其他。
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老人停止嬉鬧,那張恢復了往常嚴肅的臉,竟讓人看起來有些恐怖。
熟練的挽起雪幽兒的衣袖,露出白如雪脂的肌膚,但當他看到她手腕處,那道被細緻遮掩好疤痕時,內心,竟不自覺的冷顫了幾下。
“手筋腳筋都被挑斷,竟然還能活到現在,這麼倔性子的女人,老婦還是第一次看到,怪不得將我愛徒迷得,連皇位都不想要了呢!”
老人輕笑著,轉頭,卻無意中,在沐僚的眼裡,看到與自己同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