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男人的一句話,招來了其他同夥的紛紛響應,他們望著那個跪在地上,身形瘦小,面板黝黑的父親,不住的奚落嘲笑道:
“就是啊,你敢不敢鑽啊!只要鑽了,不止能帶走女兒,還有銀子拿啊,鑽啊,快鑽啊,哈哈哈哈哈。。。。。。”
面對此起彼伏,引人崩潰的嘲諷聲,瘦弱的父親將臉上的淚水抹去,看著被人拋在一邊,衣著凌亂,正在不住哭泣的女兒,悽然一笑,滿臉慈愛的輕聲說:
“花兒乖,閉上眼睛,像先生叫你的那樣,數十個數,很快爹爹就能帶著花兒回家了,快啊,乖花兒,照爹爹說的做,等會到了城裡,爹爹給你買最好的扎頭繩,把我們家花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似水的話語,鑽進了年幼女孩的心,卻無法打動那群如同豺狼虎豹的邪惡男人。
帶頭男人將雙腿岔開,露出一條細窄的通道,帶疤的臉上,得意的笑著,還不斷跟周圍同伴使著顏色。
父親看一眼隨仍在抽泣,但卻已經乖乖閉上眼睛的女兒,會心的一笑,如狗一般趴在地上,流淚向帶頭男人的褲襠爬去。
鑽襠之辱,何其之大,可他雖然是個男人,但同樣也是個父親,為了女兒,即便前方不過是一個騙局,他也決心去闖,最起碼,那也算是一份希望!
“哈哈哈,兄弟們,大哥看到沒有,這個沒用的男人,竟然真的在鑽我的褲襠呢!怎麼樣,你們說咱是不是該放過他們啊?”
故意下蹲,帶頭男子肥壯的身體猛的坐倒在瘦弱父親的身上,更多、更猛烈的羞辱,不可避免。
皮包骨的身板,哪裡能經得起那樣一座大山的重量?趴在地上的父親再也扛不住,摔倒在地,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出。
慣性的原因,底下的人摔倒,上面的人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帶頭男子同樣倒在地上,四腳朝天,卻沒受多大的傷。
“大哥,大哥你沒事吧?媽的,竟然故意摔倒我們大哥,兄弟們,今兒個咱們就好好的教訓教訓他,為大哥出氣!”
善於拍馬屁的男子飛快上前,小心翼翼的將倒在地上的帶頭男子扶起來,嘴裡罵罵咧咧,不住地吩咐人圍攻已經吐血受傷的父親。
正在這時,衣服已被撕得破舊不堪的花兒衝上前,用她那小小的身子護住了父親,不斷的哭訴道:
“你們這些壞蛋,花兒不准你們面板我爹爹,你們走開,走開!”
趴在那張熟悉的後背上,小小的她,輕輕顫抖,但仍在不停搖晃著父親,因為只有他,才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爹爹,您起來啊,花兒以後都不調皮了,會聽你跟孃親的話,乖乖唸書,以後做個有用的人,爹爹,您快點起來,起來啊!”
哭泣聲,惹惱了本就又羞又惱的帶頭男子,他氣呼呼的走上前,拎起幼小的她,隨手扔到一邊,並對其他同伴吩咐著:
“兄弟們,大哥知道你們很久都沒開葷了,今個算你們走運,有個這麼嫩的貨,還等什麼吶,給老子輪了她!”
話音升起,如同給被關在鐵籠中的猛獸們扔了一把鑰匙,四周**聲一片,他們脫掉褲子,排起長隊,由最近的一個男子先將小女孩壓倒,肆意**。
好似百合的香味,驟然傳來,由遠到近,由高到低,令人著迷。
她,如同下凡的仙女,從空中飄然而落,絕美的容顏中,勾起一抹嫵媚的笑意。
一陣微風吹過,捲起她的柔滑的發,白淨的衣袍,自然的體香,幽幽飄出。
“大,大哥,好美的女人,她是誰啊?”
她的美貌,傾國傾城,世間無一男子不為其著迷。
就像是商量好般,所有的男子都丟棄了幼小的花兒,一同向她圍聚而來,**的目光中,是慢慢的**,與痴迷。
“媽的,老子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標緻的女人,瞧她那張漂亮的無法形容的臉蛋,還有玲瓏有致的身形,這真像那些臭讀書人經常說的,什麼窈什麼女,君子好逑啊,哈哈哈!”
帶頭男子衝到雪幽兒面前,不斷地搓著手,帶疤的臉上滿是猥瑣的笑意。
輕抬眼眸,毫不在意這群男子猛擦口水的模樣,她莞爾一笑,令人沉醉。
“以多欺寡,不好,不好,如果各位大爺有興趣,不如讓小女子陪你們玩個遊戲,可好?”
嫵媚之姿,縱遍天下,誰能與之爭鋒?
“玩遊戲,好啊,好啊,小娘子想玩什麼遊戲啊?大爺們,奉陪到底,只要小娘子這纖瘦的身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