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寵無限,冊封貴妃,地位顯赫,這一切,看似尊貴,看似自然,但卻沒人知道,曲子乍現的當天,她正在端妃宮中,細心研究著一副牡丹刺繡。”
“可在聖旨下達時,她雖然驚異萬分,但卻沒能道出真相,原因,很簡單,是因為那時的她,已不知在何時,懷上了另一名男子的骨肉。。。。。。”
故事,告一段落,但卻沒人想過,這並非真正的完整!
望著他,那張被凌亂髮絲遮住的臉頰,揚起的薄唇下,沒人猜到,原來他,早已知道,當年的一切!
“所以說,那名秀女,就是慕殘月的孃親,而當時,真正彈奏出鳳求凰的端妃,便是慕月歌的生母?”
燭光,在緩緩熄滅,但那張傾城的容顏,卻依舊閃動著耀眼的光亮,使人移不開眼睛。
但是有一件事,她不懂,慕殘月也不懂,倘若當年的事,真的像講述的這般,那慕月歌又為何咄咄逼人,無法從陰影中走出,並執意一定要取得慕殘月的性命,才肯罷休呢?
刺骨的冷笑,從那具沾黏了太多面具的身體中,揮發出來。
看著被遍體鱗傷的慕殘月,慕月歌瘋了一般,狠狠的撕裂著身上面具,疼痛感,一次次襲擊著他的身體,但他卻絲毫不在乎。
最終,面具撕下,但他的衣袍上,也有些許血漬,在向外緩緩滲出。
不知原因的,她的心中,猛地一緊,此刻的慕月歌,竟是那樣令人感到心疼,彷彿是一隻茶杯般,看似精美,但只要稍一用力,便會碎的四分五裂。
“哈哈哈,慕殘月,你是知道的只有這麼多,還是剩下的,你沒臉說出來,讓幽兒知道一切?”
肆意的冷笑聲,在深夜的小客棧中,不斷徘徊著,尖銳的好似一把利劍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慕殘月,一寸都不肯挪離。
“母后去世的前一晚,把這個故事說給了我聽,如果我裝瘋賣傻,就不可能會配合你把故事講完。我承認,當年是母后冒名頂替了別人的恩寵,但後宮本就是沒有硝煙的戰場,為求自保,而不擇手段,也不是什麼曠古奇聞,所以我沒有必要因為歉意,而隱瞞於任何人!”
邪魅的唇角微揚,他看向不遠處,正緊蹙柳眉,臉頰蒼白的她,修長的丹鳳眼輕眯著,心中不知名的,隱約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但剛準備問個究竟,猛地,胸口處又被人狠狠刺了一刀。
鑽心的痛,加上肆意湧出的鮮血,他倔強支撐的身體,終於再沒有多餘的力氣,妖媚的眼眸,疲憊不支的,緩緩垂上。。。。。。
軟椅上,她緊咬下唇,握成拳的纖細手臂,在黑暗中,瑟瑟發抖。
看著慕殘月,最後的一縷生氣,都被剝奪,她的心裡,有一種窒息的痛!
“啊!月,月歌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啊!”
就在慕月歌再次執起匕首的時候,不遠處的軟椅上,撕心裂肺的喊聲,突然傳出。。。。。。
第二百七十二章 人為的難產
鑽心的痛,浮上雪幽兒的心頭,雖然無法與從前毒發的時,痛苦的折磨相提並論,但此刻的痛,卻是由內而外,並且無法操控忍耐的!
原來,身為一名女人,最艱難的痛,便是生產時的那一刻。
“幽,幽兒,哪裡痛,你告訴我哪裡痛?要,要不然,我現在就抱你去找大夫,找大夫!”
突如其來,她的呻 吟聲,使得慕月歌分心,就連手握的匕首,都棄去了一邊,焦急的向雪幽兒跑去。
“不行!幽兒肚裡的孩子要出世了,你現在抱她去找大夫的話,跟親手殺了她有什麼區別!快,快找幾個女子過來這裡!快啊!”
被繩子捆綁,慕殘月動彈不得,但扔固執的掙扎著,就連繩索已經勒進了皮肉中,都沒曾察覺。
“女,女子?哦對,對!你們幾個趕快過來,剩下的人,退出客棧門外,原地待命!”
慌忙喚來幾名女子,慕月歌將雪幽兒緊緊抱在懷裡,俊美的容顏,有些不知所措的顫抖著。
為她,他們放下仇恨,雖然這只是暫時,但畢竟他們在緊張,在擔心,而且,都還活著!
“稟 ,稟四王爺,我們姐妹幾人都還未出嫁,對於女子生產一事,都,都。。。。。。”
被喚來的幾名女子一同圍守在雪幽兒身邊,但俊俏的臉上,卻都緊咬唇瓣,而且泛著不自然的紅暈。
“都?都到這關口了,你們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到底想怎樣?不然,不然這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