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卻綻開了一抹滿意的笑顏。
“滋滋滋,愛人絕望,親情分離,慕殘月,你現在懂得,什麼叫做一步錯,則滿盤皆輸了嗎?”
白眉下的眼眸輕挑,他不著痕跡的使了個眼色,兩名男子急忙上前,將雪幽兒攙扶回了軟椅,耐心侍奉。
“哼,你錯了,我要跟你賭的,就是這個!”
對面,一張妖媚萬千的容顏中,泛著自信滿滿的笑意,似一張精美的油墨畫,繪著他淡然的神采。
眼角的餘光,撇到她深邃的眼眸,沒有過多的言語,他只想屏息,忍住快要撕裂般的心痛。
“你說什麼?哈哈哈,難不成,你是要跟老夫賭,那孩子生下來,究竟會不會喚你一聲爹爹嗎?”
嘲弄的眼神,嵌在一張蒼老的容顏中,他的唇邊,洋溢著的笑意,似是有一種大仇得報後的喜悅。
他瞥向一旁,正輕抿著櫻唇,一言不發的雪幽兒,不忘補充一句:
“好徒兒,現在你該認清慕殘月的真實面目了吧!哼!自私、膽小、懦弱!將真心交予他,是不是很不值得啊?哈哈哈。。。。。。”
渾濁的燭光,在冷風的吹拂下,肆意跳動,卻總是無法舞出最美的節奏,只因它的身影,已被牢固在原地,註定無法挪移。
而在下面,是擁有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好看的櫻唇中,卻已無法再坦然、或是倔強露出微笑。
精緻的畫面,被定格在這一霎那,許久。
而慕殘月的目光,閃忽不定,卻也無法再像以前那樣,注視著她玲瓏的背影,哪怕只有短短的瞬間。
“我的骨肉,不論何時,爹爹都會是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慕殘月!而我真正想跟你賭的,是我搏上一切,只為讓你撕下偽裝的面具,慕月歌!”
第二百七十章 如果,一切只是一場戲1
帶著妖嬈的冷笑,他喚出了那個,像是突然被抹掉般,消失了許久的名字,慕月歌!
蒼老的臉上,綻放著玩味的笑意,老人神情安詳,端起的茶水杯,照例,在鼻息間滑過一圈。
似乎慕殘月剛才說的話,僅與一陣微風吹過一般,沒什麼兩樣。
軟椅上,她眸子微眯,輕抿櫻唇,纖細的指尖似有似無拂過茶杯,一圈又一圈,不斷徘徊著。
“呵呵呵,說完了嗎?三王爺如此頑劣的嘴皮子,依老夫看,還是留著到了陰間,再好好發揮吧!”
嗜血的笑意,在玩味的嘴角邊,暗自升騰。
爬滿老繭的手掌,在茶桌邊撫過一圈,像是變戲法般,一柄匕首,出現在了他的手心。
“怎麼,被人猜中了真實身份,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殺人滅口了嗎?”
昏暗的燭光下,一朵豔麗到極致的罌粟花,優雅綻開,在他那邪魅妖嬈的唇瓣。
繼而,他轉頭看向許久以來,都垂頭抿唇不語的雪幽兒,嘲諷的笑意,早已暗自逝去。
“弱水三千,我慕殘月,從未多取過一瓢,幽兒,不管何時、何地,我的心裡,自始至終,都只容得下你一人!”
嫵媚的唇畔,他的笑,似水晶玻璃般,透明、精緻。
第一次,他微笑著,褪去武裝嚴密的盔甲,將完整的心,全部刨開,赤 裸 裸地,擺放在她面前。
悠哉的撫上小腹,她的神情,亦如剛才,冷漠、慵懶,對於他的話,她,一笑置之。
轉眸之間,蒼老的容顏,已重新在不起眼的角落裡,悄然綻現。
他,仿若幽靈般,臉上那抹冷笑,是他不給敵人喘息機會的,最好證明。
“想要守護她,下輩子吧!”
淡淡的一句話,他伏在慕殘月的耳際,被棄掉隱藏後,就只剩下幽蘭般的喘息。
匕首,順著他妖孽的臉頰滑過,最終,停靠在雪脂般的勃頸處。
“最起碼,她的心,還曾放在我身上過,這樣總好過,一直以來,飽受單相思之苦,要幸福的多!”
邪魅的唇角,他依然含笑,但這次,卻添含了一種,勝利者的喜悅。
身旁,一陣令人不寒而慄的冷意猛然浮現,老人瞥一眼身後,正一臉慵懶地把玩著一枚銀針的雪幽兒,輕抿薄唇,不忘補充一句:
“可惜,那註定短暫的,只是一瞬間!”
冰與火的糾結,註定,會隨著匕首的緩慢刺入,漸漸畫上句點。
血紅的眼眸裡,滿含嗜血的笑,他,放慢了死亡來臨的步伐,因為殘忍的,他要他切身體會,痛到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