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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的病友家屬兼特護同志估計是我父親(如果飛機場也可以做母親的話,那就是我母親了),雖然我的視力還是不怎麼地,但至少可以分得出物體的大小,我的手腳一看就不是大人可以擁有的。由於視力還是很差勁,隱約的可以分辨出我們是在深山老林裡穿梭,而這裡是什麼省份什麼國傢什麼朝代都無從判斷。但我可以肯定這裡不是中國,起碼不是我熟悉的地方,因為老爹的語言我一句都聽不懂,我想我還不至於聽不懂中國話吧(南方地方方言除外)。

有時候我會想一個嚴重的問題,我這到底是借屍還魂還是轉世投胎呢?借屍還魂的話,會還到剛出生的嬰兒身上嗎?轉世投胎的話,我為什麼沒有被生出來的記憶呢?唉,這是個哲學問題,估計以我的智商是弄不明白的,等我能寫字了,把它記錄下來,以供後人參考吧

就這樣又過了大概五個月,我終於能聽懂這裡的話了,但是說還是遙不可及的事情,即使我每天都努力練習發聲,但這裡的語言實在奇怪,再加上我前世語言的干擾,使我說話的進度變得無限的緩慢,但是能聽懂就已經讓人很開心了。

在我“爹”的自言自語中,我搞清了一個大烏龍,這個男人他不是我爹,估計天下沒有一個爹會在給女兒說話的時候自稱“秦叔”的吧。我估計這人也不是我叔叔,說不清他是我什麼親戚,反正有人照顧我就該偷笑了,哪有那麼多的要求。

我的爹孃似乎在我穿來的第一天就死了,我聽到的撕聲裂肺的哭聲就是為了他們發出的。我家似乎有個大仇家,而且這個仇家還是個很有恆心的人,在我父母死了這麼久了,還是有人追殺我們就可以看得出來。

由於秦叔很會匿藏,至今我還沒有看到一個追兵,有時候我覺得這個秦叔有被害妄想症,估計人家已經放棄了,畢竟殺了我父母,這已經算是報仇路上的一個近似終點的里程碑了,沒必要追殺我這個剛出生的嬰兒不是。但生命誠可貴,尤其是自己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人堅持要斬草除根緊追不捨呢?所以我對現在的近乎野人的生活還是很滿意的,起碼我活著不是。

就這樣躲躲藏藏的過了好些日子,我們來到了一個坐落在比深山老林更深山老林的一個袖珍的村子裡頭,秦叔將我交給了這裡的一個女人,交待了幾句就要往外面走。

我一把抓住秦叔的袖子,擺出最楚楚可憐的表情,大大的眼睛裡含著欲掉不掉的淚珠,粉紅的小嘴抿成一條線,我顫著聲音說出我在這個世界第一句有意義的話:“秦叔~~~”

秦叔憐惜的看著我的臉,使勁抱了我一下,交待說:“丫頭,我會回來看你的。”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哇哇的哭出了聲,滿腹委屈的想,你到是告訴我你將我託付給了誰啊?這人可靠不?能養活我不?家裡有沒有惡夫啊?我現在還看不清你的長相,要是我被他們拋棄了,我去哪裡找你啊?你倒是留個地址阿?嗚嗚我什麼時候才能不寄人籬下啊

快樂的童年

我巴巴的看著秦叔的背影,期望他能夠轉過身來再對我交待幾句。可他丫的還真狠心,硬是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

我只好回頭看著這位以後的衣食父母,期望她能和我說點什麼(主要是因為我還不會說話)。估計這個女人沒有和小孩子相處的經歷,在沉默了很久之後,她才蹦出來一句話“我是你姨娘。”然後轉頭就進屋了。

我頓時欲哭無淚,你要進屋倒是把我抱進去啊,我還不會走路呢!看著那離我大概十米的房屋,我心裡不停的糾結。這個姨娘看樣子很不喜歡小孩的樣子,要是我大聲地哭喊,她會不會討厭我呢?她要是討厭我了,我以後的日子會不會難過呢?要是我不叫她,我怎麼進屋呢?爬過去嗎?那要爬多久呢?

正在我沉思的時候,一雙溫柔的手把握抱了起來進了屋,“月兒,這裡怎麼有個孩子?”一個男人溫柔的說。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人是我姨夫,我這個冷冰冰的姨娘竟然和我娘是同父同母的姐妹。可她對我這個態度,看起來不像和我娘很親近的樣子,我還以為她是我外公的私生女呢。

這個小村子一共有兩戶人家,我姨娘一家,姨娘的丫環一家。我姨夫姨娘是私奔成婚的,私奔成功之後就在這裡隱居了,而他們的貼身僕人也走了肥皂劇的經典套路,來了個門當戶對式的日久生情(這還是我一點一點從姨夫那裡套來的,姨娘幾乎不和我說話)。

這兩對夫妻的相處方式很是奇怪,感覺家裡妻子是一家之主,丈夫好像沒有什麼話語權。最誇張的是,我姨娘姨夫在外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