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來到了地宮附近
茂密的樹林不在了,只剩下矮黑的樹茬;破舊的小屋不見了,只有暴露的密道;活蹦亂跳的同門不見了,只留下了被燒的面目全非的屍體
我頓時腿一軟跌到了地上,震驚過渡的我,此時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
對呀,怎麼不疼。哈哈,哈哈我,我一定是在做夢對啊,我好幾天都沒有睡覺了,我的大腦很累了,所以才會不受控制的做這種莫名其妙的夢我要醒來,快醒來,快醒來
我爬向最近的一個樹樁,伸手想要抓一塊木頭,可我的手抖得根本不受控制,試了多次都抓不到失去耐性的我,反手將手掌塞入口中,使勁地咬,狠狠的咬,好似我的手就是這可怕的夢魘,只要我夠用力就可以擺脫它。
漸漸的,鑽心的疼痛從手上傳來,可它卻不及我心痛的萬分之一。我的視線被含在眼眶裡的淚珠所模糊,可我死也不肯讓它們掉出來,騙自己說只要不流淚,這些就都不是真的。
可我的眼睛,我的鼻子一再的提醒我那讓人憎恨的事實
“啊——啊——啊——”一聲聲淒厲的撕吼,卻帶不走我的悲傷。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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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七天以來我不知道處理了多少同門的屍體,萬幸的是師傅、八大金剛、八個師兄師姐和浮雲小弟不在此列,真是老天保佑啊。
七天以前的震驚現在已經平復,其實對我來說,只要師傅、師伯、師兄、師姐和浮雲活的好好的,別人是生是死,我還真沒有多少感覺。至於那些同門,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就比陌生人好一些,我幫他們入土為安(由於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只能將他們葬在一個合墓裡),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由於現在天氣溼熱,我回來的時候外面的屍體已經開始長屍蟲了,何況那些困在地宮內的同門們的屍身,萬般無奈之下,我只好用土封了地宮的入口,就讓地宮裡的儲備金做他們的陪葬吧
這兩天處理屍體,讓我對所發生的事有了個大體的瞭解——這是人禍而非天災。但以我瓊宇派百年積攢的實力,竟然有人能將我滅門,那只有兩個可能:第一,敵我實力非常懸殊;第二,我瓊宇有內奸。當然,第二個猜想的可能性大些,也不排除世上真有如此強大的存在;可惜,敵人在放火之前,已經將這裡打掃了一遍,他們的屍體一具都沒有留下,讓我無從查起。無論怎樣都好,這都不是我要決定的事情,等我找到師傅,再說吧
我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都會為師傅、師伯、師兄、師姐和浮雲祈禱,希望他們已經逃此大難。我覺得以師傅他們的功力,一定會比別人早發現有人入侵,所以會比別人早出來禦敵,被困地宮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既然在地宮外沒有發現他們,那就說明他們已經逃出生天了。
可是,他們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找我呢,難道是被仇家追的脫不了身
初入塵世間
等師傅他們回來,已經成為了我生活的重心。每天一早,我就從密室裡爬出來,飛奔一個小時到地宮遺址,在那裡守著順便練功,天黑了,再狂奔一個小時回到密室(別問我為什麼這麼奔波,堅決不承認我怕啊飄)就這樣過了大概七天,我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我想,他們會不會在晚上的時候回來呢?
為了防止錯過夜間潛回的同門,我在密室附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砍了一個三人合抱的大樹,又費盡力氣將它拖到了地宮遺址中心。去了樹皮;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在上面雕了一個飛天美人,並在美人衣襬的花紋裡嵌入四個大字“等我別走”。
這個飛天圖除了大小以外,其它的地方和我考分級考時畫的飛天圖可以說是沒有多少區別。我想只要我派的派內人士看到它,一定可以參透箇中玄機,若是敵人看到它這個,變態的心理是很難估計的,誰知道他們會幹什麼。
有了這個木雕坐鎮,我每天只用在清晨的時候飛到地宮遺址去看看,順便練練輕功。就這樣,天天滿懷希望而去,日日難抑失望而回。每天這樣跑來跑去,日子過的也快,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可惜,整個瓊宇派還是隻有我一個活人。
後來我又想,門派遭此大難,這件事對所有人來說一定是既屈辱又恐怖的回憶,正常人經歷這種事情,心情要平復估計要花很長時間,所以短時期內應該不會有人回來找精神刺激的。再說,即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