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我耳邊響起:“還沒比過呢,怎可現在就認輸,我不接受。”
啊?還有這麼一說?我連忙望向寧老莊主,卻見她微微點了下頭,天啊,這是什麼破規矩,難道這是對我還沒有成為宗教人士的懲罰嗎倒黴,看來這次真的要入地獄了我看著那要衝上來救我卻被敵人和寧家人糾纏住的兩個夫君,看來外援無望死就死吧,只要我護住心脈,應該還可以存一口氣,等著姨娘她們來救我
“好,比就比!”我壯烈的說,“但是,我要個武器。”
“隨便。”
“我要一把琴,哪位前輩有帶琴?”我看著臺下的人接頭細語,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給我提供武器我忽然想起來白衣大姐的樂隊裡似乎有人彈琴,只好厚臉皮的問:“可否向你借把琴?”
白衣女子作了個請的姿勢,寧家的人便自動自發的把琴給我遞了過來我看著眼前這個微笑著示意我別客氣的人妖男的平輩親戚,心裡那憤怒的烈焰燃燒的我都快噴出火來了多好的機會啊,要是我能夠爬下臺,便可以躲到高手同志的身邊,不就可以躲過這一劫了嘛,可是你們寧家人,又是寧家人,難道我上輩子欠了你們嗎?!
我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將琴接了過來,然後就地在比武臺的最邊緣坐下,很有風度的說:“請。”
“請。”
可是兩分鐘過去了,白衣大姐卻什麼動作都沒有,難道她看穿了我的計謀?知道我打算在她一出手時,就跳下臺認輸嗎?現在怎麼辦,她不出手,這讓我怎麼下臺啊
“請出手。”我催促她。
“請。”她還是不為所動。
五分鐘又過去了,場下的打鬥早已平息,我可以感覺到兩個夫君就站在我身後不遠處,外援有望,心裡頓時放心不少我想,若是我學一下諸葛亮,玩一把小神秘,應該不傷大雅吧諸葛亮空城計時彈的是什麼曲子來著,哎,不記得了,即使記得估計也不會彈
我左等右等還是不見她出招,無奈之下只好彈起了《流水》數年的琴可不是白練的,再加上我現在心情緊張,這個《流水》讓我彈起來真是很有水自由流轉的感覺,老實說,我只記得《流水》的最後那一段,很快就彈完了,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彈第二遍的時候,白衣女子終於有了動靜
“好曲。”
“謝謝那,我現在可以認輸嗎?”忽略臺下爆出的笑聲,我專注於她的回答。
“不行。”我頓時蔫了,她接著說:“不過,你若是能接我十招,我便放你離去。”
我立馬像吃了興奮劑,咧著嘴問:“真的?!那我朋友剛才接了你幾招?”
“十五招。”
我頓時有被人耍了的感覺,劍客同志的武功那麼高才只是十五招而已,接她十招,我豈不是會被打的魂飛魄散?!我連忙調節臉部肌肉,擺出一幅祈求中滿含憂鬱的表情,可憐兮兮的說:“十招太多,五招好不好?”繼續忽略臺下爆出的狂笑。
“十招。”
“六招?”她不理我,那“七招?”還是不理我,我以壯士斷腕的語氣說:“八招,不能再多了,八招,拜託拜託。”
“好,八招,準備好了嗎?”
“等一下,”我轉身對高手同志大喊:“每過一招喊一下。”然後雙手搭琴,一本正經的說:“請賜教。”
我已經可以確定,白衣女子絕對可以被歸類為非人類了,我話音剛落,她身型一閃便出現在我身前半米,嚇得我不管不顧,立馬使出琴音最後一招八招,只要堅持八招就好我雙眼緊閉以節省精力(堅決不承認我是因為害怕),雙手狂撥琴絃,耳朵不自覺地跳動來捕捉高手同志數招的聲音
當“八招”這個天籟之音傳來,我立馬把琴扔出去同時飛竄下臺,然後頭也不回的高興的大喊:“我認輸!”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喊完這句話我連忙拖家帶口的逃離了現場別說下次了,從明天開始,我再也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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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客同志傷的真的是很重,一連昏迷了七天都沒有醒,每天給他喂藥餵飯都是一個極大的工程,我發誓,等我見到奶奶,一定讓她出錢成立一個精工廠,首先就要把注射器給做出來
高手同志和浮雲輪流出去採藥,而可憐的我則要一直留下來守著病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最近特別倒黴,還是劍客同志也和我有仇,竟然除了我以外,誰給他喂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