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他的僱主給他下了死命令?
招式再精妙,內力不濟也是白搭,運動了半個小時,我終於撐不住被他抓住了胳膊,眼看他就要順著胳膊鎖住我的肩膀了,我一激動使了一招金蟾脫殼,一個轉身將中衣送給了他,然後輕功全馬力開動轉頭就逃綁匪拿到我的中衣愣了一下,就這麼一愣,給了我一線生機,跑了沒幾步,竟然讓我看到了一個白色身影在空中飄啊飄啊,雖然此人看起來很像個啊飄,但若她能救我,就算是啊飄我也認了,大不了事成之後給她燒幾億張紙錢
“救我”我連忙驚呼,雙腿不停的跑到啊飄飄浮的樹下,抬頭一望,咦?難道真的是啊飄,要不然怎麼能夠站在這麼細的一根樹枝上再往上看,啊?!怎麼是他
雌雄好難辨
綁匪顯然對自己的功夫很有信心,竟然看都不看一眼我頭頂的類啊飄,直接衝過來出手就要抓我鬱悶啊,鬱悶,我怎麼倒黴到靠山山倒,靠人人全跑不動的境地,雖然我很累了,雖然我的內力衝擊的我那條不爭氣的小經脈很疼,可我還是想努力拼一拼我躲、我閃、我踢、我跳,我堅決管住自己的四肢,現在再被抓住,我可沒有衣服可以脫了
四肢管住了,可我忘了身體的面積似乎比四肢大一點,一個不小心就被人一掌拍在胸前,雖然綁匪沒有用上多少勁力,可還是拍的我生疼,嗚嗚,我的大肉包可千萬別被拍成個肉餅啊我想撤步後退,卻發現自己已經抵住了樹幹退無可退,真是一顆破樹,哪裡不好長,偏偏要檔我的道
綁匪的手還放在我的胸上,而且他的掌早已變成了抓,正抓著我的大肉包我被輕薄了,這是多大的汙辱啊,憤怒,請給我力量~我使盡全力將他一掌拍開,一個應急反應,下一刻我已經和啊飄同志站在了同一根樹枝上,不過他站樹枝頭,我站樹枝尾
下一秒,綁匪也跳了上來,而充當觀眾的那個綁匪也一臉興味盎然的移駕到了樹下,我用一毫秒思考了一下往上跳的可能性,再用一微秒否決了,上面的樹枝太細,站上去非掉下來不可綁匪似乎看穿了我的顧忌,雙足一點、身體前傾,打算抓住我共同落地,我嚇得不管不顧,一個猛躍,便像猴子一樣的巴在了啊飄同志身上我靠,這啊飄到底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加了個我,樹枝只是上下晃了一陣,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
“納蘭小姐,你不要怕,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樹下的人看我不肯就範,終於打算採取懷柔策略,不過他們也太汙辱我的智商了,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我用鄙視的眼神掃射了綁匪們一圈,然後用誠懇的語氣對我的支撐點說:“這位大俠,在下是納蘭醫家的未來醫主(她娘),今有歹人想要捉我,懇請大俠相救”大俠很不給面子的不說話,我很懷疑這次真的遇到了一個啞巴,想想下午吃飯的時候他就沒有說過話,真是可惜了這一身好武功啊
我穩穩快要掉下去的身子,再手腳並用的移到大俠的背上,雙手環頸,雙腿環腰,儘量讓自己巴的舒服一點那個敬業的綁匪看到我這一系列舉動,眼裡的怒火狂燒,多次想要跳上來抓我,都被另一個綁匪給拉住了,哈哈,原來他們也知道要顧忌啊飄兄弟啊
“這位兄臺,請給個薄面不要插手此事”綁匪的語氣,恭敬裡透著憤怒。
啊飄兄弟誰的面子也不給,唯一的動作就是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哦,原來今天是滿月啊樹下的綁匪顯然是等不及了,跳起來就要把我抓下去,我嚇的一陣驚呼,然後是滿心歡喜,啊飄兄弟真是好樣的,不枉我們那場同桌(吃飯)之誼
綁匪同志們還站在十幾米外的那顆樹下,從兩人的肢體語言來看,他們似乎在為是否繼續進攻而爭吵,沒多久激進派的綁匪一臉不甘心的向我這裡望了望,便和另一個綁匪快速消失了我大呼一口氣,正準備在人家趕我之前自覺落地,誰知啊飄同志比我更自覺,竟然一陣飄浮,把我送回了客棧的房裡這個,他怎麼知道我住哪間房?
“多謝大俠相救,不知大俠尊姓大名,在下它日定當報答。”我誠懇地道謝兼趕人。
可惜,啊飄兄弟不但是個啞巴,還不懂人情世故,不過至少他還有點禮貌,只是一直盯著我的臉看,要是人妖男估計就一直盯著我的胸看了反正他沒有惡意,我也不必管他,轉身找件中衣穿上,再跑到隔壁房間去檢查了一下黑衣大姐的情況,原來只是中了迷藥,可惜我手上沒有解藥無奈之下,我只好回房,然後自顧自的上床睡覺,我想只要是有點眼色的人都應該能夠接收到我這麼強烈的趕人訊號吧,經過運動的我一沾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