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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玉真是該死。
“不許你碰他,放開你的髒手。”夜非塵冷喝。
“娘子,夜非塵不讓我碰你。你說是不是可笑?”展玉突然邪笑一聲,嘴唇竟然吻在景色的眼睛上。
景色心裡一陣噁心,面上一臉嫌惡。
“展玉,不許你侮辱她。”夜非塵終於是再也忍不住,飛身向展玉襲去。
展玉的武功今非昔比,輕輕一閃躲過了夜非塵的強烈的攻勢。
夜非塵一擊不成,又是一擊。他的心裡充滿了仇恨與殺機,現在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把展玉殺了把景色從他手裡解救出來。
展玉現在身兼兩個人的武功,又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他把兩套不同的武功融合在一起,武功突飛猛進,懷抱著景色與夜非塵打成平手。
夜非塵心頭的殺機越來越熾熱,滿頭銀絲飛舞,衣服烈烈作響。他小心地避過展玉,一招招一記記毫不留情向著展玉襲去。
展玉的心中恨意掀天。他恨夜非塵。他要在景色的面前親手殺了夜非塵,讓景色的心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景色的心裡一片焦急,一陣無力的感覺襲擊全身。
她縱有一身絕世武功此時卻一點用處也派不上。
突然間,景色從內心深處湧起一股強烈的恨意,一絲真氣從丹田緩緩遊走在全身,慢慢地集中一起,一次又一次向緊閉的穴道衝去。
聽聽“轟”的一聲,穴道經不住狂風暴雨般的衝擊,終於轟然解開。景色恢復了自由。
“展玉,你當真是該死。”景色冷冷地看著展玉。
展玉愕然,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景色。
景色掙脫了展玉的束縛,以一種怪異的方式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俏生生地一臉寒意地看著他。
“娘子?你?”
“住口。”景色一聲冷喝,“我是夜非塵的娘子,一直都是,記遠都是。”
展玉的臉驀地一沉,一臉陰鷙地盯著景色。
好,既然你不愛我,那麼我便殺了你,然後再死去,從此以後我們在陰間做一對夫妻。
“色色,你沒事吧?”夜非塵飛身飄到景色的身邊,一臉緊張地看著景色,在確認她完好無損這才把景色緊緊地摟在懷中。
假如,景色與她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什麼意外,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塵,我們該動手了。”景色的眼睛盯著夜非塵,一字一頓地說道。
夜非塵與景色對視一眼,緩緩點點頭,輕輕放開景色,“色色,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待著。我一個人對付他就足夠了。”
“不,天色不早了,我們一起趁早解決好早些與靈若團聚。”景色衝著夜非塵微微一笑,隨後身子一閃,驀地向展玉襲去。
展玉心中百味複雜,他想到很多種結果,卻沒有想到景色會對自己出手。愣神之間,景色的掌已經襲來,他不躲不閃,硬生生結結實實地接了景色一掌。
“哇”展玉只覺一口腥甜湧上喉嚨,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景色愣住了,她呆呆地看著展玉,問道:“你為什麼不躲?”
展玉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眼睛略帶痴迷地看著景色,用無比溫柔的聲音說道:“娘子,如果你想殺我,我絕不還手。”
景色的心胸口驀地一窒,展玉這個樣子,她感到可憐又可恨。
“色色,我來。”夜非塵在一旁看得真,他把景色輕輕拉到自己的背後。一臉陰霾地看著展玉。
“夜非塵,你想殺我,只怕沒有這個本事。”展玉臉上一片冷笑,他可以甘心情願地死在景色的手裡,但這並不代表可以讓夜非塵肆意地殺他。
展玉用手背輕輕地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盯著夜非塵。
慢慢地,懸崖上空氣驟降,空氣似要凝固起來,連呼吸都變困難起來。
景色有些難受,腹中的胎兒似是感到不尋常在裡面不住地踢她。景色想要努力安撫卻無濟於事,小腹竟然漸漸疼痛起來,慢慢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慢慢地滴落下來,她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向下蹲去。
展玉站在景色的對面,第一個發現了她的異常。他的眼裡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地問道:“娘子,你怎麼啦?頭上怎麼出那麼多的汗?”
夜非塵聞言心一緊,頓感一絲不妙,驀地轉身向景色看去,當下臉色大變,一把摟住景色下滑的身體。
“色色,你怎麼啦?”
“塵,怕是孩子在裡面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