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張氏算準了她孃家的幾個兄弟都與她一個德性,別人的東西吃了進去便不想吐出來的。
其它幾虎也隨聲附和,“我們先找人去和她交涉,讓她叫苟春花回家,看她怎麼說!”
張氏更是叫囂道:“杜萱娘已經改了嫁,她現在與苟家無關,她沒權利管我們苟家之事,這回我們佔足了理,不但要讓她將人交出來,還得讓她出一筆銀子,看她這回還怎麼囂張!”
張大便到鎮上細細打聽起來,無意中聽說麗春院的老闆曲翠櫳和杜萱孃的關係也不錯,張家五兄弟倒是麗春院的常客,張大便去見了曲翠櫳。
也不知這曲翠櫳是怎麼想的,竟然答應替他們傳這個話,說最後成不成的就不敢保證了。張大大喜,表示承下她這份人情了。
這曲翠櫳打著去看李冰冰的幌子又去了張家肉鋪,當然是見不著每天上午都在椅子山上轉悠的李冰冰,卻讓她見著了杜萱娘與苟春花,順便說起了張大讓她傳話的事。
“我覺得這事也很好辦,趁他們鬧的時候,給他們一點教訓,趁機挑明以後春花的事由你這個二嫂作主,讓他們死了這條心。”曲翠櫳為杜萱娘出主意道。
“要如何給他們教訓?嚴格意義上來說,長嫂如母,張氏這回是佔著理了,不過也多謝曲姑娘特意來跑這麼一趟,這事我自有計較。”杜萱娘淡淡地說道,這曲翠櫳才是最讓杜萱娘防備的那個,張氏那點破壞力可以忽略不計。
曲翠櫳碰了個軟釘子,也不等李冰冰歸家,訕訕地走了。
回頭見到張大等人,“這事難辦了,估計這回不但你們家的人要不回來,你們還有點麻煩!”
“什麼麻煩?”張大一驚。
☆、一四零 張氏兄妹
“聽她們的口氣是說苟家那位婆婆與你那位妹夫死得蹊蹺,打算去告官,或者是找族長主持公道。”曲翠櫳慢悠悠地說道。
“什麼?告官!找族長!憑她們幾個?她們不想活了?惹火了我哥幾個一把火將她家房子都燒了!”與張大同來的張三叫囂道,最沉得住氣的張大忙阻止了張三的躁動。
“曲老闆你別危言聳聽,這杜萱娘從前老實得如一條夾尾巴狗一般,就算是如今發了小財,我想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來招惹我們幾個!”張大對自家兄弟在當地的名頭還是相當自信的。
“小財?不敢?張家兩位郎君對杜萱孃的底細可能還不太清楚,她如今可是龍泉驛鎮的風頭正勁的人物,交遊廣闊,出手大方,有的是替她說話的,更重要的是她的財力,她現有一家請了三個夥計的肉鋪,一家快要掙錢的豬場,一座連花都 能賣成白花花的銀子的山,還有一座正在建的估計是龍泉驛鎮最好的院子,你們可以替她算算她弄這些東西需要多少本錢?她每天又要賺多少錢?你們覺得她現在還有什麼事情不敢做,或者做不出來?”曲翠櫳說道,而張大與張三已經聽呆了。
“這個,她真這麼有錢?”張三不敢置信地問道。
“我說的這些還是大家能看到的表面上的東西,實際上她手頭上還有多少錢無人可知,難道你們不好奇她的這些錢從哪裡來的嗎?”
“哪 裡來的?”張三拍腿叫道,“苟家窮得那樣,不可能是苟家的,一定是那個被抄了家的王家的,難怪當初要急急忙忙地改嫁給張屠夫,原來是藏了一大筆銀子。大哥,我們都被這小賤人騙了,那些銀子原本是我們的,不,是苟家的,我們這回一定和這小寡婦死扛到底,讓她將所有的銀子都給我們吐出來,再也不敢作怪!”
張大也吃驚不小,經曲翠櫳提醒也越來越覺得當初他們都被萱娘給擺了一道,否則一個窮賣豬肉的。一個小寡婦,到哪裡去弄這麼多銀子來做本錢,修豬場。造院子的,定是當初杜萱娘從王家帶出來的無疑,如今杜萱娘已經憑著這些銀子脫胎換骨,再不是從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小寡婦了。
“曲老闆不是和那杜萱娘是朋友麼?你怎麼和我們說這些?”張大也不笨,立刻便砸摸出了其中的味道。
“朋友?那要看怎麼算?如果她繼續這樣風光下去的話。她肯定會一直是我的朋友,但是如果她不小心跌了一跤,從此翻不了身,那她就沒有資格做我的朋友了,張大郎君是個聰明人,不用我說得這麼明白吧?”
“我明白了。”張大陰陰地一笑。“原本我也不想再去多這個事,但是這杜萱娘也太猖狂了起,拐走了苟家的銀子不算。竟然還敢管起我們張家的事來,此事定然不能就此罷休。”
“哦,”曲翠櫳突然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