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副都統大人你聽岔了,準確說來萱娘應該是尚了三次,第一次成親三個月後夫君病逝,然後被夫家典去做了三個月典妾,最後一次是現在這個夫家,成親當夜夫君竟然不幸慘死,所以民間皆謂萱娘為不詳之人,好在萱娘之不詳單指婚姻之事,其他還好,如今白手起家開了肉鋪,建了豬場,授了山種忍冬花,還先後收養了三個極孝順的孩子。”
杜萱娘彷彿在說別人的故事,席上眾人目瞪口呆,竟然,竟然有這種恬不知恥,卻偏又讓人覺得磊落大方的女子。
崔穎最先回過神來,沉聲說道:“思宜,萱娘是我的朋友!”言下頗有不滿之意。
“哼,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可是我們也是你的朋友,你竟然與這樣的女子往來,連累的我們都面目無光!”張思宜仍是不依不饒。
崔穎眉頭一皺,正要說話,老夫人卻開言了,“你們兩個別為萱娘傷了和氣,剛才萱娘說想讓我認她為義女,我覺得這個法子不錯,有了這個身份,我想這樣一來便無人再瞧不起萱娘,你們也不會覺得為難了。”
杜萱娘大喜,正要拜謝,卻見崔穎猛地站起來,“母親不可,十一不同意!”這崔穎反應也不慢,立刻便回過味來。
“十一,這是萱娘自己提出來的,再說我挺喜歡這萱孃的,也喜歡她家裡的小孩子,你不願意早日成親,因此家裡冷清得不像話,有他們來陪我,豈不是省了你的後顧之憂?”老夫人慢條斯理地說道,貴婦守則之一便是任何時候都不輕易動怒,即使面對自己親生兒子的頂撞也同樣面不改色。
杜萱娘忙接過話頭對崔穎說道:“老夫人說得對極,十一你公務繁忙,連成家的心思都沒有,我們知己一場,若我們成了義兄妹。”
“閉嘴!”崔穎衝杜萱娘大吼一聲,杜萱娘嚇得趕緊將剩下的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