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光棍兄弟的婚事就夠她操心的了。
豬場的規模不再擴大,因為周圍許多杜萱娘有意扶持起來的養豬戶們已經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杜萱娘只需提前與他們訂好收購的合約就行了。
杜萱娘花了最多心思的忍冬藤,基本上已經將椅子山覆蓋,不需要再從他處移植。
新開的藥鋪也漸漸上了軌道,不過多數是從山上下來的採藥人手中收進,然後再轉手大量賣給大的藥材行,營利不多,但卻能掌握藥材市場的最新動向。
李進常常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病g上的杜萱娘處理這些事,自從她醒來後李進除了睡覺,基本上與她寸步不離,從來不提秀姑的去處,杜萱娘也聰明的閉口不問,從此後秀姑的生死去向與她再沒關係。
秀姑那間屋子住進了李進那兩個出門時隨shi的小丫頭,這回杜萱娘吸取了秀姑的教訓,直接要了這二個丫頭的賣身契,再改名叫做杜小婉,杜小嫵,算是彌補了家中周玉娥出嫁的後留下的空缺。
那個雪竹春節剛過便踐諾回了龍泉驛鎮,讓杜萱娘很是意外。雪竹道出了原委,與杜萱孃的猜測差不多,不外乎是奴才不小心捲入了主子之間的爭鬥,自己主子一方勢微,便做了替死鬼,偏這個雪竹忠心,即便被賣,也還記掛是舊主的安危,想方設法地回去了,卻發現舊主已經被人徹底打敗,連命都丟了,雪竹去祭拜一番後,只好又回到龍泉驛鎮來償還杜萱孃的恩情。
杜萱娘對雪竹恩怨分明的個xing十分欣賞,直接讓她做了內院的管事娘子,與趙梓農他們一樣的待遇,自此家中的大小事便不必杜萱娘再操心,真正過上了貴夫人的生活,當然現代養成的好習慣還是被她保留了下來,比如自己洗漱沐浴,穿衣梳頭,自己整理房間,當然複雜的髮式還得人幫忙。
值得欣慰的是上行下效,不管家中的男孩子,還是女孩子也基本上都是生活上的小事自理。這事讓陸家老夫人佩服得緊,決定以後陸家的子孫也得如杜萱孃家的孩子一般教養,首先便將陸忠長子身邊的丫環們都撤掉,只留下一個ru娘和一個八歲的小丫環,才四歲的小孩便得自己吃飯,自己睡覺,再遠的路都得自己走,心痛得陸家大少奶奶什麼似的,天天躲房裡哭。
苟春花則是因了雪竹的到來,將她從家事中解脫出來,便天天纏著呼兒韓教她武功,每天舞槍弄棒去了,當然順便也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李進這邊的內部肅清也一直沒有停過,經過幾個月的明搶暗奪,蜀中一帶的李氏勢力大多數歸順了李進,被李進牢牢掌控,少數不從者一律被暗中消滅得連渣都不剩,以至於李進在椅子山上的石室已經無法收藏那些搜刮來的金銀,抱著狡兔三窖的想法,又讓陸掌櫃在王家莊某處地方另外設計了一處秘窖用來藏銀。!。
☆、二一七再次遠行
每年三月的春考也悄悄來臨,經過一年的苦讀,張義的進步神速,穆先生與顏先生同時斷定,如果沒有大的意外出現,張義今年當有八成希望考上鄉貢。請使用訪問本站。
杜萱娘想讓王諫之與寶兒兩個也上考場練練膽,孫寶兒倒沒什麼,王諫之卻一口回絕,“大哥與二哥今年是一定要考到南充縣的前三名的,姨娘,你想讓我們兩個考第幾名?況且南充縣難保不會出現別的比大哥更厲害的考生,所以我和寶兒明年再去考試是最好的。”
杜萱娘一愣,隨即笑了,“好你個狂妄的小子,你是想說怕你們兩個去了,考得比大哥好,搶了大哥的名次吧?”
孫寶兒也說道:“杜姨,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顏先生說論文采大哥在我們三個之後,論武功我們三個都不是大哥的對手!”
“好吧,你們兩個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別讓你大哥察覺此事,你們兩個自己找個藉口說不去春考!”杜萱娘很開心他們兄弟們之間的互相照應,家中的四個孩子中只有張義考鄉貢困難一點,而張義只有考上了鄉貢,他才可以安心地跟著呼兒韓學習武功及行軍佈陣,而且將來考武舉或武狀元之類的便了資格。
果然,成績一出來,顧尚毫無懸念地得了第一,張義得了第三,杜萱孃家一年出兩個貢生,可是南充縣前所未有之事,一時間連果州郡都轟動了,後來又有人打聽到杜萱娘還有個四品夫人的封誥,雖然是拿錢買來的,可也得人家有這個家當啊,這下子果州各方名流豪紳都派人送來賀禮,杜萱娘趁機帶著孩子們一家家地回禮,算是正式打入果州的上流社會。
這一切也幸好有個大戶人家出來的雪竹幫著打點,才沒有太失禮的地方出現,尤其是女孩子們透過與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