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兒,若是你真的知道錯了,娘也就心滿意足了!“
在海上漂泊了三天,來到了一個小國,但是,盧暖卻發現一件事情,這裡什麼人都有,而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每一個彪形大漢,各式各樣,很多人臉上,都刻著字,盧暖想起,樓蘭只有重犯的臉上,才會刻字,想不到。
錯愕的看向諸葛宇,諸葛宇卻面色平淡,走在前面,似乎對這裡的一切,都習以為常。
盧暖眉頭輕蹙,卻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問,只是緊緊的牽住了之虞的手。
經過那一日的交談,之虞這幾日沉穩了不少,盧暖很滿意。
因為此時此刻,之虞真的不能惹是生非,鬧出什麼來,就算他們母子都有武藝,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世間沒有比她們更厲害的人。
如今,連諸葛宇是好是壞,為什麼救了她們都不知道,還是不要輕舉妄動,而徐之虞似乎也明白了盧暖的意思,一路上,除了緊緊依偎在盧暖身邊,還顯得有些怕生,甚至聲音大一點,都會抖上一抖。
諸葛宇好幾次說要帶他出去走走,他都嚇得窩在盧暖懷中,不停顫抖,似乎很害怕。
讓所有人都覺得,徐之虞膽小怕生。
可盧暖知道,之虞這般做,只是想窩在她身邊,保護她,自己的兒子,別人不瞭解,她這個做孃的,又豈會不知道。、
不過,之虞小小年紀,有這份心,她很滿足,也很感動。
諸葛宇親自帶著盧暖和徐之虞來到小國一個莊園,其實說是小國,還不如說是一個島嶼,然後被諸葛宇佔用,這裡住了許多各式各樣的亡命之徒。
盧暖忽然想到,那些海盜。
難道,真的就那麼巧合?
只是,盧暖不會傻傻的去說,自然也不會讓之虞說,只是,夜晚和之虞一起入睡的時候,卻悄悄告訴了之虞許多許多。
”娘“徐之虞說著,就想哭。
盧暖瞧瞧摸了摸徐之虞的頭,”好孩子,我們會好的,一定會好的!“
另外一邊,諸葛宇看著面前的那些亡命之徒,勾唇淡笑,任誰也看得出來,心情極好,非常好。
可是很多時候,心情好,也無用,尤其是此刻,佳人就在身邊,可卻動不得,就連表白一番,也要思慮周全,不想嚇壞了她。
想到這裡,諸葛宇有些難受,卻什麼都沒有說。
”諸葛公子,美人在側,你還坐得住,真是叫弟兄們佩服!“
諸葛宇沒有說話,卻眯起眼睛,看著說話的人,淡淡的說道,”你們記住,她是我諸葛宇的女人,你們別給我起歪心思,就算不為你們自己想想,也要為你們的家人想想,可別惹惱了我,把氣出在你們家人身上!“
諸葛宇此話一說,眾人臉色遽變。
他們雖然是亡命之徒,可家中有親人的不在少數,爹孃也在,只是沒有辦法回去盡孝罷了,可如今諸葛宇拿親人性命相逼,他們除了氣惱,還敢多說什麼?
對於他們的忌憚,諸葛宇很滿意,非常滿意,起身朝大家笑了笑,才說道,”我要是,也只是你們的衷心罷了,所以記住,不要觸控我的逆鱗!“
說完,留下一干人,去了盧暖住的院子。
站在院子外,諸葛宇好幾次想要伸出手去敲門,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做,微微嘆了口氣。
真的是,錯的時間,對到了對的人,如今,兜兜轉轉,再次遇到,他希望可以發生點什麼,比如盧暖能夠多看他幾眼,可是,她自從一下船,就稱自己累了,讓丫鬟送她去休息。
那幾個丫鬟,也是武藝高強,明為伺候,暗地裡,卻也有監視。
時間轉眼,半月過去。
盧家村
韓氏第一眼見到之康之宏之心,卻得知盧暖和之虞生死不明之後,暈了過去,嚇壞了許多人。
而徐子衿卻把三個孩子,託付給陳氏。
”娘,我相信,阿暖和之虞一定還活著,一定在某處等著我去救他們,所以,孩子,我就託付給你了,我希望“
陳氏聞言,早已經泣不成聲,好半晌才哽咽著說道,”去吧,家裡,孩子都不用擔心,我和你爹爹會照顧的很好,如果不行,去把師傅帶去吧!“
雲中天早在去了異國半年,卻因為水土不服,被徐子衿送回了樓蘭,如今一個人住在桃園,身邊有丫鬟,婆子小廝伺候,生活雖然清淡,卻安寧。
”不了,娘,師傅這麼多年,也著實不易,我不能“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