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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哈大笑,肚子上捱了腦羞成怒的某人一肘子。

“咳咳,我不笑了,不笑了。”玉棠連忙順毛。

“不講了。”楊七七嘟著嘴,轉過身來,伸出爪子扯他的臉頰,烏溜溜的眼睛望著他:“玉棠,你有沒有想我啊?”

“很想很想,倒是你,有沒有想我?”玉棠心裡有些酸酸的,走時連他在內還是六隻雄獸,現在卻有七隻了。雖然,七七信中有說過她與梅抱衾的事情,不過,他還是有些吃味。本來就狼多肉少,現在又加了一頭餓狼進來,分給他的時間就更少了。

而且,四國戰是七七的成聖之旅,是她人生的一個最重大的轉折點,他卻沒有親眼目睹,沒有親身參與,這不得不說是他一生的遺憾。

“很想很想。”七七踮起腳,親親他的唇,而後將頭靠在他胸口,道:“雖然,阿季他們都在我身邊,可是,少了你就不圓滿了。”

本來想要深吻的某人落了空,心下癢癢的,但聽到她軟軟的聲音說著想他的話,突然覺得就是什麼也不做,就這樣相擁著吹吹湖風也是很美好的事。

只要。有她在身邊,他的人生也圓滿了。

離江鬼頭鬼腦地向船頭上兩人望了望,就要出去搗蛋,嚇他們一跳。朦月連忙掩著她的嘴將人往裡面拖。

這一餐從中午一直吃到下午三點多。酒瓶滾了一地,好幾只都醉倒了,就算沒倒的也是腳步打飄。

“靠~朦月,你沒喝乾淨,這一杯不算數。再來,再來。”離江抓著酒瓶就要往她杯裡倒。

朦月雖然喝得面紅耳赤,頭也暈呼呼地,但她神志還沒全糊呢,當然不幹了,攔著杯口不服道:“我怎麼沒喝乾淨了?杯裡都空了。你別胡說八道。想灌醉我,沒那麼容易。”

“我說你沒喝乾淨就是沒喝乾淨。”離江抓過她的酒杯倒扣過來,流下了幾滴酒液。然後,又拿過自已的杯子,同樣倒懸。卻是沒有一滴掉落的。而後,她得意洋洋地挑眉看向朦月:“服不服?服不服?這才叫喝乾淨了。”

“你之前又沒這樣說過”

“別耍賴啊,沒喝乾淨,就要罰酒。”

楊七七與玉棠在船頭膩歪完回到船艙裡時,兩名殿下已醉了八、九分,正摟抱在一塊兒淚流滿面地唱歌。那慘絕人寰的聲音飈那麼高,聽得其他人也都淚流滿面。

“真受不了她們兩個。七七啊,我們先回去吧。”玉脂也小喝了幾杯,加上這幾日的連續趕路,疲憊地揉著自已太陽穴。

“玉脂殿下早點回去休息,我送朦月殿下和離江殿下。”把兩個醉鬼留在船上還是不放心的。

“感謝殿下好意,我會帶我家殿下回去的。”說話的是朦月的隊長澄。就算別人都可以醉。他這個隊長是不能醉的。

那邊離江的隊長阿山也神志清醒得很,上前與澄一人一個將兩人扯開,並抱在懷裡。船栓著纜繩,並沒有離岸很遠,兩人抱著人幾步助跑之後就跳上了岸。

玉脂笑著起身。撫了撫因為久坐而皺起的裙子,道:“朦月和離江出了幾十年的狀況了,阿山和澄早練出一套應對之法,所以,完全不用擔心她們。那麼,七七,我也走了,明天早上見。”說完還朝玉棠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

玉脂與她的雄獸們離開後,七七望向自家雄獸們。

項不臣與鄭狩去了別人的桌上。鄭狩正與一隻雄獸摟著脖子拼酒,看樣子已經是醉了。項不臣卻是以一單挑三隻雄獸,雖沒有全醉,看那眼中的興奮勁,也有五、六分了。而桌上,凌月與梅抱衾已趴下了,煦坐得筆筆直,眼睛死死地盯著他面前的一碟子沙拉。唯有年季摩站了起來,眼神清寒如昔,只是臉色比平日裡還要白一些。

“七七,你和玉棠先回去,這裡我會處理。”年季摩伸手拿起煦的一條手臂架在自已脖子上,剛才還坐得筆挺的煦立馬軟成了泥,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年季摩身上。再去看他的眼睛,也已經閉了起來。原來,他早醉了,剛才那架式都是唬人的。

“我們一起走。”玉棠上前背起梅抱衾,又將凌月夾在腋下。

“不玩了,不玩了,我家寶貝都要走了。”

項不臣與鄭狩一見七七幾人都上了岸,也跳了過去。

身後傳來某醉漢的狼嚎:“靠~剛有點感覺,這兩隻就跑了,把俺不上不下地撂在這裡~”

要不要叫得這麼讓人想入非非啊~

七七聽到這神來的一聲,左腳差點絆了右腳。那一隻的聲音她認得,是離江的雄獸。所以,不是一樣人不進一家門這話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