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開門,還是我來開門?”鄭狩很有禮貌地徵詢年季摩的意見。
七七:“”
年季摩:“(#‵′)凸”
“哎呀呀,老弟,你的表情好可怕,嚇到我了。”他拍拍胸膛,眨著眼睛看看他被固定住的雙臂,作恍然狀,然後搖著頭恨鐵不成鋼地道:“你開不了門就早說嘛。骨折的是手臂,又不是嘴巴,你這孩子,讓你開朗熱情點怎麼就這麼難呢?”
在年季摩發飆前,他識趣地開啟門先一步開溜。
“咦?梅抱衾你早啊,你今天能起床了嗎?”鄭狩驚呀地嚷著。
楊七七跨出門口,轉頭看向小房間。
那裡,梅抱衾正由池戰攙扶著靠在牆上。現在起床對於他來說依然還是很勉強,滿臉的虛汗,卻倔強地站在那裡。
“謝謝你來送我們,但是身體要緊,我扶你回床上去吧。”七七忙上前緊張地扶住他手臂。“你不出來的話,我們也是會去你房間道別的,又不會偷偷溜走。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肋骨那裡痛不痛?左肩呢?右腿呢?”
這五天來一直照顧著他,都成習慣了,一見到人立馬就進入了護工角色。
看著她關切的眼神,聽著她在耳邊不住地絮叨,梅抱衾一邊輕輕搖著頭,一邊笑得幸福。哪怕現在全身都在痛,他都覺得值得。
鄭狩看著梅抱衾三人的背影,用手指捅了捅旁邊的年季摩,側頭低聲問:“我怎麼看都覺得梅抱衾對七七很有心啊。但真是喜歡,又為什麼死活都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出去?”
年季摩冷冷地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扶我去窗邊吧,七七。”
七七望了下另一邊的池戰,見他點頭,便繞過床,往窗邊走去。其實,梅抱衾身體基本上全壓在池戰的身上,她只是象徵性地牽引著他而已。
在窗邊站定,七七想著以後不知何時才能見到這個氣質高雅的雄獸,便有些留戀地抱了抱他。將頭埋在他腹部,悶悶地叮囑道:“梅抱衾,以後一定要照顧好自已啊。我們都會想你的,如果你也出去了,記得來找我們,我們還欠了你個大人情呢,你說過要討回來的。”
“作為債主,我一定記得很牢。”他用右臂虛攬著她嬌小的身體,低頭親吻她的發頂,“七七,你也一定要記得我啊。”
慎重地點頭,放開他的身體,抬頭看他:“我們走了,梅抱衾。”
“好的”他微笑著目送她離開房間,離開視線,離開自已的世界。他高仰起頭,努力地睜大眼睛,不讓淚水流下來。
他寧可流血,也不想流淚啊,可是為什麼眼睛會這麼的酸澀呢?
“別這麼絕望,七七是不一樣的,也許她能到達那個高度也不一定。”池戰道。“她的出現本來就是一個奇蹟,也許還能創造另一個奇蹟呢?!”
是啊,她的出現本身就是一個奇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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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四個號正在為誰能成為女神七七的座騎而展開嚴肅而活潑的討論。
“作為1號,作為我們小隊資格最老的一名隊員,由我來為七七小姐服務才能充份體現我們的尊重與誠意。所以,作為你們的老大哥,我義不容辭地擔負起這重要的使命”
2號立馬舉手打斷他的話:“你年紀是最大,但並不是多活了幾歲就成了長臉的事情吧?”
“就是,”3號點頭贊同,“要我說就該我來馱七七小姐,要知道這幾天就我與她接觸得最多,知道她喜歡什麼口味的飯菜啦,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顏色啦”話還沒講完,就遭到另三隻羨慕妒忌恨的一頓狂扁,只好小媳婦樣地蹲在地上畫圈圈,被徹底地取消了資格。
叫你小子被單獨留在了樹王屋,哼!就因為做了一手好菜,入了隊長的青眼,去哪裡都帶著他。我們三個被指派去照看白樺三個雄獸,他卻好命地與女神待在了一個屋子裡,可以給女神做飯咳,我們這不是妒忌,而是心懷正義,要嚴厲打擊這種溜鬚拍馬的行為
“小3既然主動地放棄了,(3號:我那是主動放棄的嗎?你們要不要這麼無恥啊!/(ㄒoㄒ)/~~)那就還是由我這個老大哥來吧,省得影響了我們之間的隊友情宜。”
“1號,就因為你年紀最大,所以不能擔此重任。老胳膊老腿兒的,半途中把七七小姐摔了可不行。還是由我這隊中最最強健的翅膀來承載七七小姐吧,我厚實的背羽一定讓她坐得很舒適,就是飛再遠的路也不會硌得痛。”為了更有說服力,2號還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