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他更多的是在自言自語。
樓上七七房門前是另一番情景,項不臣手握著門鎖,那手的手腕卻被抓在煦的手中。
“我是她的守護雄獸。”項不臣啟口無聲地道。
“只是名義上的。”
煦與他們在一起這麼久,對於七七和這三隻少年獸的真實關係早已摸清楚了。多收幾隻守護獸對雌性來說根本就是有益而無害的事情,不明白七七這麼堅持是為了什麼。但是,煦承認自已心裡是竊喜的,雌雄比例的嚴重失調強迫著雄獸們都不得不接受與眾多雄獸共享一妻。屈服歸屈服,他們雄獸對領地及配偶的獨佔本能都還在,只是被壓抑起來,掩藏起來了而已。所以,情敵當然是越少越好的。除了那五個法定名額外,他不想七七身邊再多哪怕一隻的雄獸。
鄭狩和年季摩當然計算在內,再加上他本人和那個還在聖女林裡的阿衾,那就是四個了,只需要一個,就可以滿員。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項不臣,這一隻的實力與潛力足夠了,但一看就不是個安份的主。如果一定要在三隻少年獸中挑一個,那他最中意凌月。
“就算是名義上的,也比你更近一步。”項不臣哪裡是好相與的?只見他臉上邪邪地笑開湊近他耳側,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字地道:“保鏢先生。”
是啊,他煦還只是保鏢,在她心中只是臨時的合作關係,只待一進靈武聖女堂,他們就是互不相關的兩個人。他在她心中,連“自已人”都不是呢,他又有什麼權力隔離其他雄獸對她的靠近呢?
煦眸中暗流翻滾著,抿緊了唇,好一會兒才輕敲了下房門,喚道:“七七?”
“嗯?”房內少女的聲音慵懶而沙啞,“煦,怎麼了?有事?”
顯然得,七七剛才是睡著了,想著偷偷進去的項不臣眯著眼橫了煦一眼,對他破壞自已的好事相當不滿。
“是我。”項不臣出聲。
煦放開他手腕,側身退後一步。
楊七七剛坐起身,項不臣就進來了,隨手關門將煦隔絕在外。
這兩個月來因為身體長得快,鍛鍊又很費體力,所以她很是貪睡,只要一有空閒就想窩在床上睡大覺。剛才也是如此,洗完澡本來要下樓的,一想凌月做飯要一段時間的,不如趁機補眠,這一倒下就睡了。此時,被煦喚醒,雖然坐了起來,腦中還有些混沌迷糊,睜大了杏眼兒卻是神思不屬。
項不臣一步一步地走近著迷迷瞪瞪的小雌獸,此時的她披散著如墨長髮,襯得那臉盤兒更加瑩白如玉,皎雪無瑕。睡衣是在腰間繫帶的那種,領口有些大,露出纖長的脖頸和胸前的一片雪白肌膚。在聖女果和項不臣那些湯湯水水的雙重功效下,果實已初具雛形,他竟然還能看到那淺淺的溝壑。
項不臣吞嚥著口水,一腿跪在床上,一腳支地,捏著她下巴抬起,在她反應過來前就碾壓上她嬌美如含露玫瑰般的紅唇。
“唔”七七終於完全清醒過來,抬手就想去點他麻穴。但是,該死的,她竟然在摸到麻穴時猶豫了,遲疑了。
這一猶豫就被他發覺,兩隻手立馬被項不臣抓住拉到了頭頂,他身體前傾,將她壓回到了床褥上。長舌伸進去一陣猛烈地攻城掠地後,拉開了點距離,看著氣喘噓噓滿臉嬌紅的小雌性:“我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好像也捨不得下手呢。那我就不客氣了。”
楊七七又羞又氣憤,還來不及說什麼呢,嘴又被堵上了。
她好後悔,剛才為什麼會手軟呢?!如果,那一指真的點了下去,那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但是,漸漸地,她就開始沉迷於他強勢霸道的熱吻中。
按道理說,項不臣在育崽堂的身家那是相當的清白,沒有與任何一名雌獸有過什麼過往與緋聞。但他對七七所表現的手段卻是熟練異常,技術也十分高明,更甚於和七七相處多日的年季摩。
再度離開小雌獸的甘美嬌唇,看著她微張著櫻桃小口嬌喘連連,半閉的水眸更是迷離沉醉。項不臣勾唇一笑,便扯開她睡衣腰間的繫帶,將衣襟向兩邊撥開。
這對小可愛果然比之前大了些
他以指腹輕輕地勾畫著它們的外形,而後低下頭將頂端含進了口中。
“啊~”七七啞聲低叫,雙手揪住在自已胸前活動的雄獸的火紅色頭髮,想將他的頭拔離,但哪裡能揪得動啊。於是,她難耐地挺腰,想要將人掀翻,可這樣的動作倒是把自已更往對方口中送。
“七七,你有沒有事?”門外的煦竟然還沒有離開。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