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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得了自由,還來不及高興呢,就又被人打橫抱了起來。

“阿季。”七七彎起了嘴角。

熟悉的體溫,熟悉的身體氣味,就算腦子現在不靈光,她也準確無誤地一口道出這個懷抱的主人。

“噢,是我。”年季摩攬緊了懷裡的人,吻了下她的發頂,往浴室走去。

煦的這個澡洗得有些長,至於這多餘的時間在裡面幹什麼,年季摩就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反正,等他穿著一身棉白睡袍過來時,楊七七已一身清爽地沉沉睡去。至於年季摩正站在床邊與視窗的一隻載了面具的雄獸對峙。

看兩人對視間的電閃雷鳴,如果不是顧及到正在睡覺的七七,只怕早打了起來。

見到煦進來,背對著門的年季摩毫無所動,而那名面具人卻目光閃了下。

一直緊盯著面具人的年季摩沒有錯過他這一絲絲的異常,眼睛微調了下方向,望向他身邊的窗玻璃。於是,他看到煦抬手虛掩在胸口,手指做了個不起眼的動作。

年季摩心中瞭然,這面具人竟然是靈武聖女堂放在寒城的“針”。只是,這枚“針”在外行走的真實身份如果真是“他”的話,那隻能說靈武還真是另闢蹊徑。

別堂的“針”都是那種混在人群裡就如水進了大海,力求普通。而“他”,卻絕對算不上普通,無論與何人在一起,都無法掩去那獨特的氣質。

不打擾人家上、下級的交流,年季摩回到床上,將小雌獸挖過來,抱進了懷裡,閉目假寐。

煦很頭痛,又連打了幾個手勢。

這枚“針”是主動來找他這個“上級”的,個性極強,強到可以稱為“自作主張”。他與年季摩同樣不明白,這樣一隻完全不符合“針”的基礎條件的雄獸,靈武聖女堂一方為何會錄用他?

他繼續打著手勢,命令他回去。

不管他明面上的身份如何,在聖女堂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