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的自已穿了一身制服站在臺上被一群身著華美禮裙的女君一襯托,那絕壁的是“與眾不同”,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其實吧,七七同學,你無論長相還是體形,本來就不同於本土雌獸,所以,無論穿什麼,都一樣地“與眾不同”。)
七七不願穿制服出席,而年季摩又不讓她穿堂裡送來的禮裙,於是,之前逛街時,那名服裝店裡名叫小甲的裁縫贈送的淺紫小禮裙就很幸運地有了出場機會。
(小甲因著他為七七做的這條裙子而一炮走紅,被某知名專業禮裙設計大師看中收了徒。就連那個小小的服裝店也是生意火爆了起來。當然,這是宴會後的事了。)
但,就算是這條清新風的小禮服,在經過塗進的流鼻血事件之後,也被項不臣強制性地在上面披了件他脫下來的深紫的禮服外衣,還不容拒絕地硬是扣緊了最上面的兩個釦子。
“就這樣吧。”年季摩雖然對於七七身上披的是項不臣外衣而不是自已的有些不樂意,但也沒有再更換。
噢,這小子很機靈,這樣胸前的風光就全擋住了。
楊七七哭笑不得,這樣不倫不類的穿法還不如直接穿自已的制服呢。
不過,這幾隻雄獸今天可真是空前地團結一致啊,無視了她的抗議,硬是就這副樣子將她帶上了宴會。
宴會是放在堂內的一片開闊的空地上舉辦的。周圍林木山水環繞,夜風習習,頭頂星空燦爛。在空地的一面搭了個大平臺作為頒獎之用,背景是面超大晶屏,正在播放排名戰中的精彩片斷。
七七幾人來得較晚,作為第一名的風雲人物,一出現就引來全場的關注,紛紛上前來打招呼。
有恭賀的,有自我介紹求認識的,還有早上聚眾鬧事的民眾派來道歉的代表。其中,就有冼月樓的大當家及他的妻子冼月。
七七面含微笑,得體而優雅地應酬自如,成了現場最耀眼的亮點。
煦與年季摩貼身保護,凌月等幾人圍在兩步外防禦,不讓人群過份靠近七七身邊。
宴會受邀的除了寒城聖女堂全部成員、隔壁育崽堂人員外,有本界排名戰的所有各堂代表、寒城各界的實力人士及部份民眾代表,還有駐留在寒城的別城貴客。人數眾多,人員身份較雜,混入別有用心的人不是不可能。
七七一邊應對著前來示好的眾人,一邊留意著其他雌獸的禮裙。
果然,其他雌獸都是怎麼華麗怎麼來,什麼禮裙搶眼就穿什麼。
人魚裙、透明裝,那絕壁是不犯規的。沒看到那個海藍城的白雪女君的禮裙,那完全是由七彩絲線組成的,每一步走動彩絲飛蕩間,裙底風光那是無遮無攔啊。
再看都月城的重翠女君,那一身緊身鏤空裝,與她這身壯實的肌肉全不搭調好不,人家卻穿得全無壓力,一派自然。
不過,看過娃虎女君的一身打扮,重翠女君的也就不打眼了。七七看著那樣又黑又壯的一隻,身上套的卻是嫩嫩的粉色甜美蘿莉裝,那蓬蓬裙下露出的一雙又黑又結實的大粗腿,真心讓人受不了這強烈的視覺衝擊。
娃虎當然看到了被人群圍著的楊七七,只見她眼睛一亮,在她的雄獸們的幫助下,三下五除二地扒拉開人群,擠到了七七跟前。如果,不是面前有年季摩與煦兩尊大神擋著,看她的樣子是很想來一個熱情的友愛的擁抱的。
現在,她瞄了瞄在這熱火朝天的宴會中依然冷得像是千年玄冰的年季摩,還有那名四階的高手煦,只得乾巴巴地將伸出去的手臂收回來搓了搓手。
“哎喲,七七女君啊,今天又不冷,你怎麼還在禮裙外披著雄獸的外衣呢?”娃虎目光掃過七七週圍的幾隻雄獸,在只穿了淺紫色襯衣的項不臣身上停了下來,猜出那件衣服的主人就是他了。
參加宴會,幾隻雄獸當然也都穿了禮服的。不過,年季摩是白色的,煦是黑的,凌月是青色的,塗進是紅色的。唯有項不臣的禮服是紫色的,與七七的禮裙不光一個色系,連設計都是一個風格。
這不是巧合,是他那天逛街後又找機會去找了那個小甲,特意讓他做的同款男禮服。所以,這是情侶裝。
“你有意見?娃虎女君大人。”項不臣半眯起桃花眼兒,邪氣的笑容下隱著暴戾。
娃虎氣息一窒,但立馬就笑看著七七道:“七七啊,你再這樣縱容下去,會被他們完全控制自由的。今天是控制你穿衣服,以後就會控制你的行動。早晚有一天,你會成為他們圈禁起來的玩偶。”
娃虎說這幾句話除了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