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聽憑各位處置,如果各位不能,那麼請恕北冥不能辜負密友的託付,無法從命!”
聖旨無疑是逸塵親筆,連上面的印鑑都是那顆逸塵從不離身的印鑑單從聖旨來看,何假之有?北冥的信誓旦旦不僅說服群臣,也說服了對此抱有疑慮的梵汐,當然對梵汐而言,被說服只有這件事而已!
逸塵如果要離開北冥的確適合託付!這些王族託付給他們的王位,將來等逸塵帶著梵沐回來的時候,還指望他們能吐出來嗎?
他們根本就是聽說逸塵不在,想要來趁火打劫!
“不管那聖旨真假,江山是我們整個王族的祖先提著腦袋打下來的,為我們王族所有!你算哪顆蔥哪顆蒜?就算皇上他想退位了,那也輪不到你!
——年輕的小王爺氣盛的很,不但帶著佩劍闖朝房,還口出狂言之際,拔出劍來直指著北冥的脖子!
背後那些長輩當然知道此為不妥,就算是武將都不能帶兵器進朝房,可是現在正是利益盤根錯節的時候,以王族的身份把王座搞入囊中的大好機會誰也沒顧忌此事!
北冥把對方當做空氣的態度,可以理解為不卑不亢,也可以理解為無聲的傲慢,可是梵汐沒能沉得住氣——”
“這裡是朝房,請小王爺遵照祖訓,收起兵器!”
此言,並不算向著北冥,既然能夠理解了逸塵的用心,不論是身為臣子還是密友,當然都要拋開私心、全力輔佐,拋開自己的私事不談,梵汐和北冥這麼多年在朝堂之上的配合可不是說假的!再說,這朝房是群臣上朝前後休息的地方,無論文官武將皆不準佩帶兵器,否則以圖謀弒君論處!而小王爺之所如此,他身後的一群皇族皆不阻攔,是根本沒把逸塵放在眼裡!擺明了想要趁亂奪取王座
梵汐一言既出,群臣也跟著竊竊私語、議論紛紛,那小王爺的舉止實在出格,加上後面一群不檢點的長輩,實在有失王族風範。
“住口,你算什麼東西!長著一張好看的臉蛋兒,到處勾搭男人的貨色,要不是看在你也算出身名門的份上本王爺也讓你嚐嚐這胯下的滋味兒!”
這小王爺別看年紀小,從小沉溺於男歡女色,出言便越發放肆,帶著明顯的羞辱,罵的梵汐一張小臉一陣青一陣紅。後面的皇叔這才一把攔住他,梵汐再怎麼說,也是當朝宰相之子,雖然藍香宮的事他們有所耳聞,可朝房裡卻容不得他這樣信口開河!
然而,此時阻攔,顯然已經晚矣——
在場的也不乏武功高強的武將,但是幾乎沒有人看清楚北冥的身影是如何起身過去的等人們發現的時候是因為剛才那位不斷口出狂言的小王爺突然發出淒厲的一聲慘叫,待大家定下睛來,卻被眼前的場面驚呆了,尤其是那些文官、一個個被嚇得魂不附體——
那個小王爺的頭,被硬生生的擰了下來,正滾落在地上,一雙可怕的眼睛還大大的瞪著!
只見北冥平靜的抓著屍體、從無頭的身軀前襟上撤下一塊方帕才鬆手、屍體這才倒下去,而北冥則耐著性子一邊擦拭著自己染滿鮮血的手,一邊慢條斯理道——
“既然不能證明聖旨是假的,那我會把皇上的旨意執行到底——此為忠君!朝房佩刀、辱罵朝廷命官,兩罪並罰,當斬立決!北冥如今在其位謀其事,請各位無怪罪!”
一句“在其位謀其事”,便用一記手刀砍下了王爺的腦袋,在場的眾人這下傻眼了這北冥,果然不是個隨便捏圓捏扁的主兒,以前在朝堂之上對誰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還真是深藏不露了!
“北冥,你好大的膽子——”
身後幾位年紀較大的老王爺頓時勃然大怒,可是誰也不敢再靠近剛才北冥那形如鬼魅的身法實在是可以此同時,聽到裡面響動的御林軍侍衛也聞聲而至。
“北冥將軍,如何處置——”
帶頭的人環視一週後,毫不猶豫地向北冥下跪北冥是他的直屬上司,當兵的只認腰牌不認人!
“算了,一點小誤會把屍體拖下去處理了!”
王族有王族的葬法,如果說剛才的小王爺是口出狂言,那北冥這樣的語調簡直就是大不敬,可在眾侍衛的包圍之下,無論是群臣還是王族才能夠深深體會到兵權的可怕,當然,這才只是冰山一角。
北冥重新貼近到梵汐的身邊,用剛才梵汐喝了一半、已經放冷的茶又衝了一次掌心的血腥味兒,擦乾,這才一把將對方擁入懷中,比起梵汐的尷尬、滿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表情,北冥可要大方得多——
“各位,我和汐兒明天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