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干的人,請止步比較好!”
千夜氣得鼓鼓的,瞪著那個混蛋的背影——
是梵汐一直給他使眼色,不准他承認他們的關係,怕愛人著急又耽誤治療的時間,何況後堂的休息室是好十幾人一個大房,那麼多等完場的小倌兒都在後面休息,諒這小子也做不出什麼越矩輕薄的事至於那毒,照梵汐的反應來看,就是為了折磨體質單薄的人而已,並不是什麼厲害的東西
考慮到這方方面面的關係,他才放心讓那個臭小子打橫抱著已經痛得無力走動的愛人離開不過,哼,敢抱他的人等汐兒緩過來,他絕對要砍了那雙手!
至於現在——
千夜一個縱身,一群人還沒反應過來,這個神秘男子便又破窗而出、離開了他們的視線範圍——那毒,雖不厲害、可用來折磨梵汐卻剛剛好,那投毒的人應該沒有什麼更深一層的動機或者仇恨,說起來,他的汐兒那麼優秀、在今天這種場合被人嫉妒陷害的可能性倒是更大!
今天汐兒所到之處,不是和小倌兒們聚在後面的休息室、就是在眾目睽睽下的大廳裡,既然別人都沒事就可以排除氣體或者觸控這類媒介剩下的,就是直接入口!在大廳裡,雖然梵汐幾次與客人對飲,可茶是他泡的、杯子是隨機拿的,對方沒有碰過,所以排除杯子被下毒的可能,只有他一個人有事,這又排除了茶葉或者茶壺早就被人投毒的嫌疑剩下的,汐兒今天只有上午喝過那個鳳鳴的茶!
而蟄伏回早晨的位置,千夜卻突然發現——因為房間裡有剛才大放異彩,現在又被客人抱回去的“白玉公子”而在休息室裡的小倌兒們亂作一團,都忙著招呼但其中已然不見了那鳳鳴的身影!
千夜一雙凌厲的眼眸頓時迸發出駭人的殺氣——該死,居然是在自己眼底下是他太大意了!
以此同時——
“公子,這剛才多謝你,可是一定要脫麼?”
被平放在供大家休息的大床上的梵汐,吃力地仰著頭望著這個剛才關鍵時候把千夜支走、現在又願意對自己伸出援手的陌生男子,雖說他現在真的好希望千夜在床邊抓著自己的手,可為了掉到抓走梵沐的兇手這條大魚,他必須忍耐、必須堅強!
一雙寫滿感謝的漂亮的眸子,因為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已然水汽連連,更加的讓人覺得魅惑至深,可是梵汐卻到了這個時候依舊牢牢的抓著原本就寬大的衣領
“不不要叫公子了,太生分,我叫巫冷月,你叫我冷月就可以你說全身都痛,我總要看看是神經荼毒還是腐蝕毒素,才能對症下藥吧!而且如果是腐蝕性的,那你胸口的面板會最先開始潰爛所以,讓我幫你看看吧,放心,我沒有惡意,更不會不規矩。”
巫冷月對他的彆扭倒是絲毫不介意,還不厭其煩的好好解釋,又讓人擰了一把涼毛巾搭在他頭上,以涼意緩解陣痛風姿翩翩的醫生、每一個溫柔的動作都讓背後那些小倌們羨慕不已這個英俊的醫生一定是迷上白玉公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都在心裡偷偷想。
可是梵汐這種單線條,這會兒又疼的死去活來,哪兒還會想到這一層?
可人家說的合情合理,而且大家都是男人梵汐突然覺得做了男子的戀人、又始終處於下方這件事,讓他變得敏感過頭了
“那冷月公子,有勞了——”
這個只是醫生正常的診治,他好像實在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只是手實在痛得厲害,便慢慢鬆開,任由對方幫忙,慢慢的解開他上衣的扣子白皙細嫩的肌膚,頓時完全暴露在對方的視線裡,連胸前兩點純粹因為疼痛而站立起來的粉色茱萸,都一覽無遺。
這一幕,確實讓這個叫做冷月的男子微微一怔,一抹驚豔從眼底一閃而過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吧,怪只能怪我們梵汐大美人實在生得一副“禍害”相!
“對不起,我失態了。”冷月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的尷尬,不過那也只是轉瞬之間的人,旋即便回覆了一派淡然的醫者風範的他,反倒長長的鬆了口氣,迅速幫他和好衣襟,“還好,面板沒有從裡面開始腐蝕的跡象,應該就是神經類的東西,就是說其實你並沒有受傷,藥物對你的頭部進行控制,產生的真實錯覺,我剛好有藥,你服下應該可以立解。”
耐心的解釋了一番後,冷月又對他嚴謹的把了一次脈,確診後方才從隨身的錦囊裡掏出一個小藥盒——
“把這個,不要衝水,嚼服就好了。”
那藥丸挺大,冷月噙著一臉的溫和把東西送到梵汐的嘴邊,意外的是翠綠色的藥丸長得挺可怕,卻一點都不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