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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全熟練的掌握平衡,身體才剛剛好一點,骨頭都還在最脆弱的狀態下生長,如果這個時候再摔一跤,後果不堪設想!

這樣固執的梵沐、逞強的梵沐,硬是咬著牙這樣兩邊兼顧,把兩個人都帶了回來,重重地倒在宮殿的門口,嚇壞了一干侍衛和婢女,這才手忙腳亂的把人都抬了回去這會嚇壞的可不止是下人了——

“沐?你要不要緊?”

把無關的下人打發出去,逸塵立刻心疼地把亂來的愛人打橫抱上床,難得都窩在房間裡沒心思外出的幾個男人頓時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裡,把梵汐上上下下檢查了個遍,確定他和出門時一樣,並沒有受傷,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然而——

“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與此同時,北冥把奄奄一息的銀婆婆放到一旁的貴妃床上,對方顯然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沒有辦法回答他任何問題。

以銀婆婆的武功,居然有人能把她傷成這樣!普天之下,除非自己和千夜聯手,否則北冥實在無法想象他本以為,是時候跟逸塵說,送他上斷頭臺

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還有必須留下來的理由有什麼事,是他必須要完成善後之後才能安心離去的。

“不知道她突然掉到御花園裡,大概是被什麼人襲擊了,用盡最後的力氣想要回來”

——這是梵汐幾日以來,第一次正面北冥的問題,他何嘗又不是驚魂未定,而且不止是驚恐,還有要面對這個昔日充當北冥幫兇的女人

對梵沐而言,這個女人不止幽禁了他和逸塵一年的時間,更是對他實施酷刑、甚至差點被這個瘋女人閹割

對梵汐而言,北冥說過,正是這個女人,害得父親至今昏迷不醒、癱在床上

厭惡、憤怒甚至仇恨,都沒什麼不應該的,可是他們都知道——銀婆婆此次外出,是替北冥給逸塵取回傳國玉璽去了私人的仇恨沒有國家的安危重要,從小生在王侯將相家的他們,又豈會是不識大體之人?

所以,才拼了全部的力氣,也要把這個女人弄回來!

“逸塵,我沒事別瞎操心!看看這個對嗎?好昏迷前交到我手裡的”

梵沐從床上掙扎著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個用錦緞包好的小包,外面的錦緞已經被鮮血染得看不出原先的顏色,就連逸塵小心翼翼開啟包裹的手,都被染上了一層血腥,但是——

“沒錯,就是它——傳國玉璽!”

茗侖率先認出那個被他故意藏起來的東西可是因為這樣,也讓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銀婆婆拿到傳國玉璽之後,一定會第一時間返回到北冥身邊!而從藍香宮到皇宮,以這個女人的輕功,根本連半炷香的功夫都用不了先不說到底什麼人能傷得了她,單從時間來推斷,這就不可能是普通的江湖恩怨,而是有人早有預謀的暗中盯上了他們——

之所以按兵不動,必然有所圖謀,直到他們把銀婆婆派出去行動,猜到銀婆婆這個時候出去很可能有了傳國玉璽的下落,便尾隨而去,等她拿到玉璽的瞬間下手!

——那個人要的是傳國玉璽!

“沐,她昏迷之前,交給你玉璽的時候,有跟你說了什麼麼?”

——逸塵微微蹙眉之後,心裡自然也理出些頭緒來,可是那個兇手的線索,卻依舊沒有著落。

巫冷月已經在幫那女人診治了只可惜內傷太重,對方的阻寒掌風還駐留在她的五臟六腑,現在北冥和千夜的內力才恢復了連三成都不到,其他人則壓根沒有跟那種內力相抗衡的本事,誰也沒法去運功療這種誇張的傷勢,只能讓巫冷月憑藉單純的藥石給她維持住一口氣在,這已經是極限了。

梵沐猶豫了一下,微微的搖了搖頭,卻又好像想了什麼,只是態度卻顯得相當疑惑——

“恩,其實她是想要說什麼吧,可惜只說了一個字,就撐不住了”

“什麼字?”

眾人幾乎異口同聲,可梵沐的回答卻讓他們失望了——

“梵她把玉璽交給我的時候,好像說了一個‘梵’”

傷她的人,既不可能是梵沐,更不可能是梵汐這個字,毫無意義。

可是,梵沐疑惑的是這句“梵”當然可以理解成為,下意識的想要叫他的名字,然後要把東西託付給他只不過,銀婆婆打心眼兒裡一直鄙夷他和梵汐,平時都不以姓名相稱,更何況是危機的時候,明知道自己可能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完,還會把時間和力氣浪費在指名道姓上麼?

這個女人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