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好覺。如今三省九部都即將來到,自己身上的擔子也輕了不少。
“陛下,宋大人、劉大人、顧大人他們都到了。”秦九跟在李無庸身邊也有不少日子了,當然知道三位重臣在李無庸心中的地位了,更是不敢怠慢。
“走。去接他們。”李無庸大喜,連忙丟下手中的硃筆。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對了,秦九,你知道在京城地官員有哪些人去了嗎?”
“皇后與國丈來了,那些官員不都去才怪呢!不過奴才以為有個人肯定不會去的。”秦九跟在後面說道。
“誰啊?”
“英國公。”秦九十分地肯定的說道:“奴才聽說安南公主三天前就到了京師了,不是與幾位娘娘一起的,帶著幾個家人就趕到北京靈境衚衕裡了。”
“恩。”李無庸想了想忽然說道:“去告訴英國公,讓他也去朝陽門吧!”
秦九頓了一下。還是小跑了出去傳旨。
而這個時候的朝陽門碼頭,各種綠尼大轎擠滿了整個碼頭,身著各種官袍的官員站在一旁,有的是明朝官袍,有的是唐帝國地官袍,不過都是沒有品級的那種,對於前明已經滿清留下來的官員,李無庸也並沒有採取一刀切的形勢。畢竟裡面的這些官員中還是有幾個是有點才能的,新王朝剛剛建立,官員缺乏,這些人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有點作用的,量才施用才是最重要的,當然這些都是吏部地事情。李無庸不可能幹這些小事情,可是偏偏唐帝國的根本還是在南方,吏部的官員都在南京,要等他們搬到北京來了,才能開始詮選,如今吏部的老大來了,這些生死掌控在他人手中的官吏想不來迎接都難。當然這裡面少不了的是一起跟隨李無庸北伐地官員,都是一些武將,這個時候也換上一身的虎豹補子前來迎接自己的相識。
排在前面的是唐帝**方的兩大巨頭,施琅與劉啟。兩人正在開心的交談著什麼。在他身後的是李巖、曹百原與羅振川等將。李過、劉體純、陳大戈三兄弟、趙鏡波等人還排在最後。眾人把眼睛不時的朝遠方望著什麼。
“誒,你說英國公怎麼沒來啊?”劉體純碰了碰旁邊的高一功道:“皇后娘娘鑾駕都要過來了。他不過是個臣子,怎麼敢不出來迎接啊!架子還真大。”
“劉兄,你就不知道了吧!”高一功忽然神秘的說道:“這幾日我在京師地那些官員中打聽地很是清楚,那谷振東雖然是當朝一品,卻是個沒人緣的傢伙,每次上朝地時候,在他旁邊一尺範圍都沒人敢站,殺氣啊!別人怕。更何況他在朝堂上也不喜歡說話,整日的擺著一冷臉,好象誰欠他幾千兩銀子一樣。你說這種人會來這種地方嗎?也難怪當年群臣發難的時候,也只有陛下才救他。”高一功剛準備說下去的時候,猛的感覺背後一冷,心中吃了一驚,連忙回頭一望,頓時嚇了一大跳,剛剛提到的谷振東居然就站不遠的地方,冰冷的眼神掃了高一功一眼,但很快的又轉了回去。不過就這麼一眼,把高一功嚇的面如土色,膽戰心驚。連一旁的劉體純也不敢多說話,只能用愧疚與擔心的眼神望著高一功。要不是自己扯到這個話題,也不會惹上這個殺神。
“諸位娘娘,聽說百官都在碼頭上迎接娘娘等人呢!”儘管他是國丈,儘管他是劉玲兒的父親,但是仍然是臣子,在外頭他仍要稱一聲“娘娘”。連李無庸的其他的九個女人一樣。
“這合適嗎?”劉玲兒抱著已經六歲的賢郡王李定疆,皺著眉頭問道。
“娘娘多慮了,這些官員中有少數人是臣等舊識,都是跟隨陛下北伐的功臣,這些人來迎接陛下是不會說話的,而其他的人,臣以為都是那些希望在臣身上得到什麼的。不過呆會情勢恐怕由不得他們了。”劉謙望著正在吃點心的李定疆苦笑道。
“父親,如今大局以定,您年紀也大了,能少操心的就少操心。”劉玲兒遲疑了半響方說道:“你如今貴為國丈,凌煙閣上也只是排在榮國公之後,但是你又身為門下侍中,又掌吏部,陛下雖不是劉邦,但是畢竟是皇帝啊!”
劉謙聞言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好半響才笑道:“女兒說的話,爹爹會考慮的,只是如今大局以定,但是東宮欠缺,陛下數子也日漸長成,賢郡王地位尷尬啊!”劉玲兒當然知道劉謙話裡的含義,但是東宮是誰,並不是自己所定的,當下嘆息道:“陛下乾坤在握,父親還是少擔心的好。有些事情恐怕不是臣子所擔心的事情。倒是父親,就我一個女兒,劉家的香火倒是要一個人傳下去的好,否則父親的這個萊國公不到三代就被陛下給斬了。”
劉謙當然知道劉玲兒言語之間的意思